我吞了口口水,又問道:“這卡里有多少錢?”
張宇傑想了想說:“我也不知道,反正看到零挺多的,我從來都不在乎這些事情。”
張宇傑的一句“從來都不在乎這些事情”砸的我暈暈乎乎的,這傢伙不也是從小窮苦過來的嗎,爲什麼把那些紈絝子弟的專用裝逼話語說的如此嫺熟?
我憤憤不平地說:“咱倆既然一起接受了趙大哥的任務,這活動經費應該也有我支使的一半權力纔對。”話雖這麼說,但實際上也只是開玩笑而已,畢竟父母給我的生活費已經足夠了,只要不去胡天海地,還是綽綽有餘的。
張宇傑想了想說:“你這話說的有道理,這卡在我這裡放着,你要用錢,就跟我說。”
“不行。”我又說:“一三五你拿,二四六我拿。”一想到自己除了能拿手機裝逼,還能拿銀行卡炫耀,感覺自己又離上流社會近了一步。
雖說張宇傑安排的身份裡有一個新香市的遠親姑姑,可畢竟是遠親,肯認你就不錯了,所以住在宿舍裡生活也情有可原。
一連幾天,十二生肖並沒有來找張宇傑入夥,意料之外,情理之中,本來一開始就沒打算進展的如此順利。
張宇傑也貫徹着趙午聖的囑咐,順其自然,不強求,所以生活的也算逍遙自在。但他的學業水平實在一塌糊塗,據說在他們班也是出了名的紈絝子弟,跟我們班的林玉峰等人地位差不多,鈴聲一響就開始睡覺或者打牌,沒別的事可做。
有時候張宇傑也會私底下問我,下一步該怎麼辦,有沒有能接觸到十二生肖的辦法。我也想不出來,雖說自己和龍哥見了面會很熱情的打招呼,總不能強行拉着他和張宇傑認識吧,然後再說這傢伙很強,打起架來不要命,給你做個小弟如何?
可是那樣畢竟太假了,反而得不償失,而且很容易引起龍哥的疑心,別忘了他可是個察言觀色的高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