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實幻象流轉速度,並不像命運長河那般極快。雖然畫面在不停的切換,但終究在可以接受的範疇。
日向雛田被劫走,來到了月球之上,月球之上存在的大筒木一族,是與白眼同源的另外一脈,他們都是大筒木羽村的後人……
再後面,則漸漸引出了將輪迴眼進化到極致,與輪迴眼並列的轉生眼之力……
“什麼?”宇智波斑神色第一次發生了變化,他將面前的湛藍色眼睛和之前在月球之上凝視地球的那個人的眼睛聯繫在了一起,心神震動,“與輪迴眼同等層次的眼眸?”
“日向一族……居然還能夠讓自己的眼睛這般進化。”
雖然名義上,日向一族是與宇智波並列的頂尖大族,但實際上,宇智波斑一直不怎麼看得起這一脈。宇智波一族總體也都秉持着這樣子的態度……
雖然日向白眼的窺視能力極強,但是寫輪眼可以不斷進化。三勾玉時,不僅擁有超強的動態觀察能力,更是能夠看破幻術,模擬敵人的忍術……進入萬花筒之後更是不用多提。
而白眼,僅僅能作爲輔助。忍者的前期效果很巨大,但是後期……不值一提。
可現在,看着轉生眼繁雜的各項能力,宇智波斑對於日向一族的看法獲得了改變,“日向啊……有趣的種族,或許應該適當的將目光放在這一脈身上了。”
身穿龍服的黃蓉身體抖了一下,下意識撇了宇智波斑一眼,在心裡給日向一族默哀了三秒鐘……被戰場修羅盯上了,只能祝你們好運了。
畫面仍然在不斷的流轉。到了最後,漩渦鳴人將日向雛田救出,擊敗敵人,迴歸了地球。
真實幻象消散一空,迷霧空間一時沒有人說話。
“剛纔那個傢伙是大筒木舍人……不對。”沢田綱吉話只說到了一半,他猛然醒悟。先不說對方的容顏和大筒木舍人有一定的區別,單純論時間……現在都有些對不上。
“他說的母親……是大筒木輝夜吧?”柯南冷不丁的開口。
這句話,就如同一道閃電劃過了腦海。宇智波斑目光一凝,低沉道,“難怪覺得那傢伙有點眼熟……原來是大筒木羽村。”
大筒木羽村,大筒木輝夜的次子,六道仙人的弟弟。
“如果是那傢伙的話,就很正常了。”託尼斯塔克揉了揉自己的眉心,“他本身就是大筒木舍人的先祖,而且又在晚年將自己以及自己的後裔轉移到月球之上。”
“等一下,”託尼斯塔克突然察覺到了不對,面色怪異,“沒理由啊……那傢伙不應該早就和六道仙人一樣死了嗎?”
“最多也就留個靈魂……然後給自己的後代開個掛……”
六道仙人都死了,大筒木羽村還活蹦亂跳?難道因爲是弟弟,生的晚了一點,活的時間就長了一點?
這麼說起來也不對啊……六道仙人掛了估計都有幾百上千年了,你這是怎麼逆天改命的?
“不,”黃蓉無奈的捂住了自己的額頭,“大筒木舍人吃了那麼大的虧,也沒有見大筒木羽村冒出來……我個人感覺,後來他可能是真的死透了。”
“像六道仙人那種老而不死的傢伙,的確不多。”柯南發自肺腑的開口。
蘇寒掃視着現場這些人,稍作思考之後,當即操控着十號開口,“看剛纔的場景,你們還沒有反應過來嗎?”
沢田綱吉回想了一下之前的畫面,目光閃爍,他此刻仍然處於死氣之炎模式,話語十分冷靜,“被邪異之力侵佔了身體,導致自己的壽命大大增長嗎?不僅僅只是如此……還應該連自己的觀念都扭曲了。”
“要不然……他絕對不會想着要將大筒木輝夜邪異化之後,放出來。”
“這樣一來就說得通了,”唐昊若有所思,“畢竟一開始他前往月球是爲了鎮守十尾的軀體,確保輝夜不會脫離……如果不是出了問題,不至於觀念完全逆轉。”
“之前那些倒在地上的,身穿馬甲的屍體,”歐爾麥特聲音沉重,“應該就是地球上各大忍村的忍者吧?”
“的確。”宇智波斑面無表情的點了點頭,“我最近修煉了飛雷神之術,雖然對我戰鬥沒有幫助,但是空間系列的術式可以幫助我將人送到月球之上。”
“該死的……月球上居然會有敵人。他們的死我要負主要責任,殺害他們的……不管是邪物還是邪神子嗣,我都會將它們手刃。”
“這纔有點像忍村領袖的樣子。”託尼斯塔克滿意的點了點頭。
“我要怎麼做,還輪不到你開口。”宇智波斑冷冰冰開口,他此刻心情顯然非常不好。
蘇寒開口了,他打斷了兩者的交流,語速平緩,“此次任務,有何人要參加?”
“我。”歐爾麥特舉起了手掌,神色嚴肅而鄭重,“斑先生有麻煩,我可不能坐視不理。”
“咕啦啦啦,那就再加上老夫一個吧。”白鬍子聲音低沉,他活動了一下身子骨,“正好有段時間沒有動身了,如果再不戰鬥的話……身子骨都要腐朽了。”
蘇寒神色古怪的盯着白鬍子。你要去就去,至於找這麼蹩腳的理由嗎?
還再不戰鬥,身子骨就要腐朽,決戰之日還在天上掛着……你想打,一天能打十場勢均力敵的戰鬥。
“那我過去清點小兵吧。”託尼斯塔克啞然道。
“那個,”伊莉雅小心翼翼的舉起了手掌,“我最近已經能夠進行夢想召喚了,而且手裡有SABER卡牌……你們看,我能過去嗎?”
“想過去就過去唄。”小玉揮了揮自己的手腕,興致勃勃道,“我也要過去,正好試驗一下我新獲得的力量。”
“你們兩個。”古薰兒嘴角抽搐了一下,嚴肅開口,“不要太過分了,你們兩個過去能頂什麼用?根本就是添亂的!”
“你們看,宋缺先生,阿星先生,他們實力相當不錯……比你們也只強不弱,但他們依舊沒有想着參與?爲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