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葫與何正兩人也是從座位上站了起來給宋禹白鼓掌。
表演結束之後,劉勤俊也回到了舞臺上,跟宋禹白擁抱了一下,等待最後的結果。
相比於劉勤俊,宋禹白坦然的不行,反正自己又不是選手,來當大魔王,就完全是把這當成一場show來演的。
現在演完了,而且看現場的效果還蠻不錯,宋禹白自己也挺滿意的。
在所謂專業評審開始投票之前,三位製作人還是進行了一番點評,不過說是點評也就只是每個人說幾句話而已。
畢竟不是兩位選手在進行pk,他們也不好對宋禹白的表演進行太多的評論,所以點評就比較簡短。
路易第一個舉起話筒。
“劉勤俊真的是進步非常大,因爲一直都現在,每一場拿出來的歌曲都讓我有驚喜的感覺,很棒!”路易朝着劉勤俊豎了一個大拇指表示讚歎。
劉勤俊也是朝着路易點了點頭,表示自己的感謝。
“接着就是我們以魔王身份迴歸的宋禹白,歌很好聽,真的很好聽,我很喜歡。”總共路易就說了這兩句話。
宋禹白舉起話筒對路易說了一聲謝謝,然後就是李嘉銘的點評了。
現場的氣氛很熱,基本上製作人說一句話,下面的觀衆都會發出很大聲的歡呼。
李嘉銘舉起話筒,先是沉吟了一會兒纔開口,本來下意識地他是想挑一挑宋禹白的缺點的,畢竟劉勤俊是他戰隊的成員,想要幫忙拉拉票。
但是很快就反應過來,宋禹白現在已經今非昔比,李嘉銘能在這個圈子混的這麼久,顯然不是傻子,立馬就把原本想說的話給收了回來,開始戰術誇起了劉勤俊。
“勤俊,你這首歌,可能更多人聽到的都會是很穩,現場很炸,技巧之類的。”
“但是我聽出了更多的東西,你那種唱法可能有的時候會讓人聽的感覺太用力,太歇斯底里,但是在現場,恰好體現出了歌曲當中的真摯還有你的情緒,我覺得這很真實。”
李嘉銘一邊說,坐在兩邊的冷貓還有路易都是看着李嘉銘點了點頭,像是贊同李嘉銘的說法一般。
“謝謝老師。”劉勤俊對着李嘉銘感謝到。
誇完了之後,李嘉銘本來還想多誇幾句來着,但是被劉勤俊打斷了之後,也不好再繼續誇下去了,畢竟已經誇的夠多了。
思考了一下,又繼續說道。
“然後還有就是宋禹白,今年又以大魔王的身份回到了這個舞臺上,進步也是非常大的,歌曲也是很主流的歌曲,旋律方面也是非常的好聽。”誇到這裡之後,李嘉銘好像就不知道該說什麼了,停了下來。
冷貓看着李嘉銘放下了話筒,用疑惑的眼神確認了一下,然後才舉起了話筒,但因爲戴上了墨鏡,所以李嘉銘並沒有接收到冷貓疑惑的眼神。
宋禹白也是見到冷貓舉起了話筒,才意識到李嘉銘的點評已經結束了,還真是有夠簡短的……
“劉勤俊,不多誇了,前面兩位導師也已經誇過了,但是就用力過猛的那個問題來講,我覺得確實有一點,像你現在這樣唱一首還好。”
“要是唱很多首的話,你自己唱的也會很累,讓你第二個就是臺下的觀衆聽的也會很累,所以我覺得這個在以後你還是要注意一點的。”
冷貓並沒有一味的誇獎,反而是給劉勤俊指出了問題,就怕剛纔像李嘉銘那樣誇的,然後劉勤俊以後表演的風格變成那種唱什麼都很用力的樣子。
劉勤俊認真地點了點頭,其實他還是希望製作人能夠像冷貓這樣點評,這樣才能夠進步學習到一點東西。
認真聽完了冷貓對自己的點評之後,劉勤俊對着冷貓微微鞠了一個躬來表示自己的感謝,“謝謝冷貓老師。”
接着冷貓又看向了宋禹白,兩人都很熟了,在冷貓看過來的時候,宋禹白朝冷貓揮了揮手。
冷貓一愣,也是露出了笑容。
臺下的觀衆們看着兩人的互動,頓時發出了歡呼聲。
冷貓看着宋禹白有點感慨,“去年,差不多也是這個時候,宋禹白也是站在這個舞臺上,是我戰隊的成員,時間一年一年過的真快。”
宋禹白也是點點頭,然後說道,“確實過的蠻快的,去年也是在這個舞臺上,我作爲挑戰大魔王的選手,也是沒有想過有一天我會以大魔王這個身份重新迴歸這個舞臺。”
說的都是實話,那時候宋禹白是真沒有想過自己有一天會再回到這個舞臺,想的都是怎麼樣才能夠拿到最後的冠軍。
敘舊敘完了之後,冷貓纔開始了點評。
“關於宋禹白,其實另外說一句話,就是憑藉他現在的人氣還有實力坐在我這個位置上,其實都是沒什麼問題的了。”在說完這句話之後,現場更加沸騰了。
李嘉銘也是側目看向冷貓。
“不是因爲宋禹白之前是我戰隊的成員才這麼誇他的,他就是有這個才華,從他的歌曲也可以看出來,基本上出一首火一首,都是大熱的歌曲。”
“在各大排行榜,短視頻app點開都可以看到宋禹白的歌曲,所以剛纔李老師說宋禹白的《三年二班》這首歌曲是主流歌曲也沒有錯。”
“但我覺得更加貼切的形容是,宋禹白本身就是主流。”冷貓最後誇讚到,把宋禹白誇的很高。
宋禹白連忙朝着冷貓鞠了一個躬,能夠得到這麼高的評價,宋禹白還是很開心的,雖然冷貓沒有教過自己什麼東西。
但是這個曾經的老師對自己還是很不錯的,畢竟如果去年冷貓海選沒有選自己的話,可能自己就已經gg了。
冷貓誇完宋禹白之後,現場也是響起了熱烈的掌聲,就像是對於冷貓說的那句“宋禹白本身就是主流”這句話的認同一般。
而站在宋禹白身旁的劉勤俊突然感覺有點怪怪的,這不是自己的魔王挑戰賽嗎?爲什麼突然現場又有了一種宋禹白成爲了冠軍的既視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