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西吧,翟少,我們社長馬上就到了,讓您久等了。”樸依天看着大堂經理拉磨一樣的在原地轉圈,就是不進入木槿花廳,立即壞笑的打了個電話。
雖然稍稍有些遠,可是他明顯的看到翟少的臉頓時沉了下來。
“混蛋,你等着被炒魷魚吧!”冷哼一聲,翟少一把推開大堂經理,直接走入了木槿花廳。
翟浩真的是沒有辦法了。
作爲集團的繼承人,並不是說他老爹下去了,他就能當上董事長,畢竟集團還有其他董事的存在。
翟浩想要集成春和集團,那首先就要體現出他的管理才華,而自大英帝國商學院畢業回來,並且掌管春和娛樂集團以來,整個春和娛樂一直不溫不火,讓這個商學博士很受打擊。
加上春和董事長翟春和的身體有些欠佳,翟浩就更加的焦急了,唯恐集團落到其他董事的手中。
這一次SSM公司拍攝《星光之戀》,翟浩第一時間就看到了其前景,爲冷冷儘快的在董事面前展現自己的管理才能和前瞻性,幾個月前這部影片剛剛開機,翟浩就直接找上門,以院線的身份直接簽訂了合作協議。
全部院線百分之八十的排片率,五成的票房分成,一個月的最低播放時間,後續的合作意向,一個個條件對於春和娛樂都非常的有利,翟浩完全可以預料到董事們看到自己凌厲的商業手段。
可這一切都被沈秋山毀掉了,《來自星星的他》橫空出世,《星光之戀》只是囂張了一週的時間,直接被打壓了下去。
播放了整整一個月的時間,加上宣發的費用和影院的費用,翟浩居然硬生生的賠了近億元,這讓他無論如何也無法接受。
得知SSM公司有了新的拍片計劃,而沈氏娛樂沒有任何新片的消息,翟浩當然要抱住SSM的大腿,以圖東山再起。
“諸位,十萬塊,輕大家換個地方就餐,這裡我有用。”進入到木槿花廳,翟少也懶得廢話,直接拍了拍桌子,傲氣的吼道。
“你算個屁啊,這裡是我們定下的,十萬塊就想讓我們離開?休想。”沈秋山皺了皺眉頭,還沒有說話,孫紅霞就好像被踩了尾巴的貓,嗷的一下就跳了起來,指着翟浩的鼻子就訓斥起來。
“不管你是誰,請出去。”沈秋山眯着眼睛,冷冷的說道。
“不管我是誰?我是翟浩,春和集團的董事長是我爹,這次知道了吧!這樣,你們離開,這頓飯算我賬上,十萬塊你們拿走,還能贏得我的友誼。”翟浩不耐煩的揮了揮手,彷彿揮開蒼蠅。
翟浩這段時間簡直就是焦頭爛額,還要忙着和董事局的董事們解釋,他哪裡知道面前的就是沈秋山。
“我的朋友很多,不缺你一個,所以,請出去,十萬塊,我還不稀罕。”沈秋山有些惱怒的說道。
“滾滾滾,沒聽到嘛?讓你滾呢,這吃頓飯都吃不消停,有兩個錢就不知道姓什麼了。”孫紅霞更是直接開炮,如果不是苗馨兒拉着,她都要撲上去了。
“你們……給臉不要臉。”翟浩一臉怒氣的瞪了一眼孫紅霞,轉身離去。
“哼,裝的二五八萬的,還不是被我罵走了?什麼人啊,到這裡就拽成這樣。”看到翟浩離開,孫紅霞一副得勝將軍的模樣,看的沈秋山等人搖頭笑了笑,卻也沒有多說什麼。
翟浩很火大,真的很火大,自小到大,他還沒有被人如此罵過,就是他的父親也沒有。
“黎總,我是翟浩,我要你們酒店的木槿花廳招待客人,我不管你怎麼辦?把這裡的人給我趕出去,否則,你知道後果。”翟浩憤怒的吼道。
電話另一頭顯然是答應了下來,幾句話之後,翟浩的火氣消了一些,看着大堂經理冷哼一聲。
……
沈秋山發現不對了,其他人也發現不對了,那個快五十歲,地中海頭型,帶着一個紅紅的酒糟鼻子的傢伙一臉不耐煩的走了進來。
而在這傢伙開門的時候,沈秋山轉頭就看到了一臉得意笑容的樸依天,另外一個有着大韓國人標準的國字臉的傢伙,沈秋山不用問就能猜出是誰了。
“先生,您好,我是富都花園酒店的經理樑赫男,因爲我們的服務他訂餐員的失誤,居然將諸位安排在這裡,實在不好意思,這裡太過空曠了,沒有家宴的感覺,正好樓下的包房空出來了,環境絕對比這裡要好得多,而且諸位點的飯菜,我們酒店會重新制作一份,以做賠禮。”
酒糟鼻樑赫男不愧是酒店的經理,一席話說的很漂亮,如果沈秋山沒有看到樸依天和崔民生,說不定真的換一下也無所謂。
“你們酒店到底怎麼回事?吃飯還不讓人好好吃了?一會來一個大堂經理,一會兒來一個傻缺,這次又來一個經理,合着你們就是想將我們弄出去?剛剛還有人出十萬呢,你這重做一份就把我們打發了?開什麼玩笑?”孫紅霞又炸了,跳了起來指着樑赫男的鼻子罵了起來。
沈秋山看着好笑,也沒有阻止,就這樣靜靜的看着。
不止是沈秋山,就連沈老爺子和秦老爺子,也不出一聲,但顯然他們的臉色也不太好,哪怕是傻子也知道這事情不那麼簡單。
“這位女士,這是酒店的失誤,我們酒店承擔後果,但是十萬塊……這可就屬於敲詐了。”樑赫男冷冷的一笑,說道。
“而且酒店有規定,這裡是宴會廳,只接待宴會,散客是不允許在這裡就餐的,畢竟酒店也是要賺錢的,您幾位只有兩桌,卻佔據了整個宴會廳,這有些不妥吧。”樑赫男沒有了剛剛的客氣,冷冷的說道。
“宴會廳?好吧,多少費用,現在請你出去吧。”沈秋山看到孩子有了醒過來的跡象,立即就不耐煩的要將這經理趕走,否則等一下孫紅霞再次吵鬧起來,孩子沒完全睡醒就被吵醒,一定會哭的。
“先生,這不是費用的事情,而是酒店利用率的問題,酒店不是爲一個人服務的,您不能剝奪其他人就餐的資格。”樑赫男說道。
“就是一定要趕我出去嘍!讓那幾個大韓國的棒子進來吧!用這種低級手段,他們真就不要臉了?”沈秋山不耐煩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