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uli志龍現在還在醫院裡面躺着,爲什麼打人者卻可以逍遙法外,甚至堂而皇之的去參加央視的比賽?”
“就是,還尼瑪有沒有天理了?這樣打人的垃圾怎麼能夠進入明星評級,強烈要求評級系統取消秦浩的名次,並且永不收錄!”
“麻辣隔壁的,敢打老孃的老公,老孃這就去央視堵門去,打死個丫挺的!”
“支持一個,我也去,弄死丫的!”
……
一時間,華夏藝人評級系統發佈的這條微薄被柳志龍狂熱的粉絲攻陷,掀起了一大片倒秦風波。
甚至,不少秦浩的黑粉這時候都有些蠢蠢欲動,準備渾水摸魚。
“艹,這樣的垃圾都能進入黑鐵藝人,眼看就要跟老子平起平坐了,還有沒有天理了?”
孫文林這時候也在關注着微薄,爲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煩,他讓徒弟給他註冊了一個小號,只關注了秦浩一個人。
“就是,這樣的人渣根本不配進入明星評級系統,否則豈不是會拉低我們喜愛的明星的素質?”
孫文林用小號發佈的這條微博又引發了秦浩的黑粉們一波強勁的攻勢,一時間將這條微博頂進了熱門話題之中。
隨着關注的人越來越多,這條微博也被越炒越熱。然而就在微薄上倒秦風聲愈演愈烈的時候,秦浩粉絲後援團突然間發佈了一條微博:
“秦浩老師能夠順利從派出所走出來,是因爲警方掌握了切實的證據,認定柳志龍是故意挑唆,甚至涉嫌毀謗華夏人民,秦浩老師出手教訓他只不過是出於民族大義!”
這條微博後面還附上了一條超鏈接。
孫文林一見這條微博,登時笑了起來,飛快的回覆道:“還扯到了民族大義上,這個牛逼吹的有點大了吧?既然敢做怎麼不敢當了?對於這樣的敗類,我始終認爲應該被剔除掉!”
“你不會是孫文林那個傻缺吧,這麼無腦黑秦浩老師?拜託你點開鏈接聽一聽,一切不就都明白了?”
孫文林這時候正在喝水,一看到這條回覆,嘴裡面的茶水全噴到了對面站着的董成身上。董成這時候哀怨的看着師傅,敢怒卻不敢言,心中如同一萬頭草泥馬呼嘯而過。
“咳咳!”孫文林這時候有些尷尬的咳了兩聲,故作鎮定的點開了這條超鏈接。
當韓國人說漢語那獨有的腔調響起的時候,孫文林一張臉頓時漲得通紅。等他耐着性子把這段錄音聽完之後,氣的將手中的茶杯隨手就扔在了地上,大罵道:
“小棒子,臥槽尼瑪,以後誰特麼再敢哈韓,立刻被逐出師門!”
這句話說完,孫文林刪掉了之前發的微博,氣沖沖的就走進了臥室。哪想到在經過女兒臥室的時候,恰好看到女兒在擺弄一張柳志龍的海報,當下三步並作練鼓的衝了進去,一把就將那張海報撕的粉碎。
隨後,又是好一陣雞飛狗跳。
……
京城醫院,外科特護病房。
與其他病房的安靜不同,這間病房顯得非常特別,不是就能傳出一陣女人的嬌笑,間或夾雜着一句撒嬌:“歐巴,你往哪看呢?”
沒錯,這就是柳志龍休養的特護病房。
柳志龍半倚在病牀上,要有興致的看着面前穿着清涼的小護士一邊埋怨着,一邊卻將纖腰彎得更低了,將她圓潤的豐滿完全的暴露在柳志龍的視線之中。
突然,樓道中的揚聲器之中傳出了護士長有些嚴厲的聲音:“全體護士馬上回到護士站,參加一個緊急會議!”
小護士這時候不情不願的站起身,剛要走,卻發現手腕已經被柳志龍抓住,臉上頓時浮現出一抹濃重的羞紅,嬌笑道:“你急什麼,我這就回來!”
被小護士粉拳打在身上,柳志龍這時候也有些心猿意馬起來,當下嘿嘿的淫笑起來。
大約過了十分鐘,小護士就面色不善的回到了病房之中。柳志龍似乎早就猜到了這一切,一把抓住了小護士的手腕,說道:“那個老女人又說你了?”
“啪!”
小護士反手就是一個耳光抽在柳志龍的臉上,在他白皙的臉頰上留下了一道紅掌印。
柳志龍這時候被打懵了,一時間還有些反應不過來。過了好一會兒,他才意識到發生了什麼,雙手猛的一推,將身邊的小護士一把推倒在地。
突然之間,病房的大門從外面被推開,四五個面目姣好的小護士同時衝了進來,指着柳志龍罵道:“敢欺負我們的姐妹,真是作死,姐妹們,給我打!”
說着,幾個小護士紛紛就地取材,有的拿起了拖把,有的抄起了凳子,甚至還有一個竟然將空牀上的被子抖開,蒙在柳志龍的頭上。
之後,病房裡面的場景瞬間變得極其殘暴,誠可謂是拖把與凳子齊飛,痛呼共咒罵一色。
戰鬥結束,柳志龍鼻青臉腫的倒在病牀上。
直到他倒下的時候,還是不明白這些之前一見到他就恨不得跪舔的騷貨們怎麼好像突然換了一個人似的,不分青紅皁白的就對她們的“老公”大打出手。
不一會兒的功夫,柳志龍又聽到門開了,他騰地一下從牀上彈起,條件反射般的弓起了身子,一臉警惕的看向門口。
等他看到門口出現的是他的經紀人後,這纔算鬆了一口氣。就在他剛要開口的時候,就聽到經紀人語氣不善地說道:
“趕緊收拾好東西,立刻回韓國,以後再也不要出現在華夏人的視野之中!”
柳志龍還是第一次聽到經紀人用這樣的語氣跟他說話,一時間也不禁愣了,說道:“爲什麼要回韓國,我的傷還沒好呢?”
“你現在還有時間關注你的傷?早幹嘛去了!你特麼要不是不抓緊,我可不保證你離開的時候還能睜開眼睛!”經紀人隨手將一個手機丟給他,便轉身離開了。
柳志龍拿起手機,發現屏幕上顯示的是一段錄音,點開之後,他瞬間面如死灰。直到坐上飛機後,他都不知道自己當初是怎麼離開病房的。
他的樣子很狼狽,好像一條喪家之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