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星總裁 願做你的獵物
但馮衣香很橫,誰打了她,她發瘋一般地追打,不管打得贏打不贏,她這股橫勁就能嚇住不少人。
而真的打架的時候,她也毫不手軟,手裡抓着什麼就是什麼,先打了再說,不顧什麼後果,她的兇橫常常把一羣小男孩嚇得飛跑。
打過幾架後,就沒人敢惹她了,而且小夥伴們還紛紛籠絡她,可見,人自小就有一種欺軟怕惡的心理,弱肉強食,人善被人欺,馬善被人騎!這是亙古不變的真理。
因爲從小沒有母親教誨,父親又對她不聞不問,馮衣香從來沒有意識到她和別人有什麼不同,男孩子敢玩的,她都敢玩,男孩子不敢玩的,她也敢玩。
和她混熟了以後,男孩子都喜歡和她玩,而女孩子看她的眼光則很異樣,覺得她象怪物,但她對她們的眼神總是不以爲意,對她來說,只要她玩得高興,就是最開心的,不在乎別人怎麼看她。
馮衣香自己沒有意識到她是女孩子,有一個人卻意識到了,那就是肖萍萍的兒子黃小軍,也就是馮衣香的表哥。
這黃小軍那時候不過十七、八歲,卻對男女之事早已經懂了。
馮衣香離開學校後,整天呆在家裡,可能因爲從小東西吃得雜的緣故,她的身體非常好,比一般小女孩也發育得早,十四歲的她個子高挑,前挺飽滿,皮膚透着紅潤的健康色,黃小軍總盯着她發呆,一雙小眼睛賊溜溜地在她的胸前不斷掃瞄。
身體發育得早的馮衣香心理髮育卻晚,對黃小軍猥瑣的眼光,除了覺得看不順眼很反感而外,她沒有什麼別的感覺。
除了眼神猥瑣,黃小軍還時常做出一些下-流的動作,從馮衣香身邊經過的時候,他故意用手肘撞她的胸脯,試探馮衣香有什麼反應,馮衣香基本上不理會他,在她看來,這個表哥就是想尋釁滋事找她的麻煩,只要他不太過分,她懶得理他,省得舅母又扯着嗓子罵人,那舅舅又會受氣。
看見馮衣香對他的舉動沒有表示反感,黃小軍的膽子大了起來,也更加放肆了。
他每天故意在馮衣香身邊走來走去,有意無意地摟抱她,親近她,馮衣香有時會瞪他一眼,推開他各自走開,他就涎着臉跟馮衣香說:“香香,我們搞對象好不好?”
黃小軍以前叫馮衣香臭丫頭,這會兒想親近她了,叫起香香來,聽着這稱呼,馮衣香一陣噁心。
她說:“不懂你在說什麼。”她是真的不懂,早熟的身體,晚熟的情感,十四歲的她對“戀愛”這個詞沒有概念。
黃小軍說:“香香,搞對象好好玩哦,我們可以親嘴,就象電視裡那個樣。”
馮衣香根本就沒有機會看電視,有時聽見電視裡的聲音很吸引人,忍不住來看一看,舅母就罵,說她偷懶不做活,她寧願跑到野外去玩,無憂無慮的,也不願意一邊看電視一邊捱罵。
所以黃小軍跟她說了也是白說,她還是不懂。
黃小軍認爲馮衣香在裝瘋賣傻,他腦袋裡整天想着在街上跟那些混混看的亂七八糟的碟子,看見身邊就有這麼一個小女人可以玩玩,但她卻不上鉤,他急得抓耳撓腮,天天思謀怎麼把馮衣香弄到手。
馮衣香對黃小軍的思想動態完全不瞭解,依然我行我素。
但令她更加反感的是,黃小軍竟然偷看她洗澡!
洗澡間的門上面有玻璃窗,但很高,就這樣是看不到的,馮衣香有一天在房間裡洗澡,脫了外面的衣褲,將水放起,轉過身來準備脫內衣,無意中將頭向上一仰,看見玻璃窗上竟然有一雙淫-邪的眼睛!
馮衣香盯着那雙眼睛,過了好一會兒,那雙眼睛還在,她轉身關了水,穿上衣服,打開門走出來,看見黃小軍站在外面,身邊有一根凳子,他滿臉猥褻地看着她,說:“香香,你的身體好白哦!”
馮衣香不理他,轉身出去,到河裡游泳去了。
從那以後,她再也不在屋裡洗澡了。
黃小軍偷看不到她洗澡,心裡又着了急,後來看見她每次從河裡游完泳回來,身上的衣服都溼漉漉的,於是又偷看她換衣服。
馮衣香的房間鎖壞了,門關不緊,她也沒有跟舅舅講,舅舅每天很忙,她不想煩他。
每次換衣服,那門都有一條縫隙,黃小軍就在那裡瞄她,看着她把溼衣服脫下來,又看着她穿上乾衣服。
看的次數多了,黃小軍簡直飢渴難耐了,卻又苦於不能近她的身,只能在背地裡淫猥地臆想。
機會終於來了。
這天,馮衣香從小河裡游泳回來,照例一身溼漉漉地往房間裡走。
她的衣服是舅舅給她買的,舅舅沒有給她買胸衣,因爲不知道尺寸,給她拿錢讓她自己去買,她不會買,又不知道比大小,隨隨便便買回來一個,因爲小了,戴在身上緊繃繃的感到很難受,她就扔了不戴,裡面穿個小背心當內衣。
從河裡游泳回來,馮衣香的衣服全溼了,緊緊地貼在胸上,能看見胸部渾圓一團,肖萍萍惡聲惡氣地罵她,說她丟臉,女孩子不象女孩子,象個野人。馮衣香就象沒有聽見一般,對舅母罵她的話,她從來不會認真去聽。
肖萍萍一邊罵一邊出去了,馮衣香進了自己的房間,脫下溼衣服來換。
黃小軍看見他母親出了門走遠了,跑過來,推開馮衣香房間的門走了進來。
馮衣香因爲沒有把自己當女孩子,這也是因爲她從小沒有母親,沒人教過她羞恥什麼的,所以她沒有什麼顧忌,換衣服也不用東西把門頂緊,不過,也是因爲她想不到她這個表哥會隨時隨地偷看她。
黃小軍走進來,回身關上門,馮衣香剛把外面的溼衣服脫了,手上拿着乾衣服還沒有穿,聽見聲音,回過頭來,看見黃小軍走進來,她把衣服擋在胸前,她滿臉厭惡地問:“黃小軍!你幹什麼?”
馮衣香從來到舅舅家,就對黃小軍沒有一點好感,這個表哥總是跟着舅母一起欺負她,因此雖然黃小軍比她大了好幾歲,她卻從不叫他哥哥。
黃小軍看着她沒有來得及穿上衣服的身體,邪邪地一笑,流裡流氣地說:“我想搞-你!”
馮衣香沒聽懂他說的什麼,只是不高興地看着他:“你出去!不要你到我的房間裡來!”
“你的房間?”黃小軍好笑地說:“你有沒有搞錯,這是我們家的房子,你家的房子早就沒有了。”
馮衣香說:“舅舅說的這個房間是我的!”
“我爸爸說這個房間是你的就是你的?”黃小軍不懷好意地說:“那我說你是我的,你是不是就是我的?”
說着,黃小軍猛撲過來,一把拽向她手裡的衣服。
馮衣香換衣服的時候,他躲在門縫裡偷偷瞧過無數回,但每次都只能看到一個白白的背影,他總盼望馮衣香能轉過身來,他好看看前面,他拼命想象着馮衣香前面的樣子,但馮衣香每次都把衣服換好了才轉過身來,那黃小軍的邪念得不到滿足,急得頭髮暈腦發脹,恨不得衝進來扒下她的衣服,按倒她好好看看。
不過,他怕被父親責罵,不敢對馮衣香下手。
半個月前,黃秋斌跟着劇組跑外景去了,這會兒肖萍萍又出門了,黃小軍好不容易逮着了這個機會,膽子頓時就大了,進了馮衣香的房間,不顧一切想要拉下她胸前的衣服。
馮衣香把衣服死死按在胸口上,說:“喂!黃小軍!你幹什麼!”
黃小軍把馮衣香的衣服扯破了,馮衣香急忙轉身背向着他,在牀上另外找衣服穿,黃小軍從背後抱住馮衣香,兩手在她胸部一陣亂摸。
馮衣香急了,她雖然沒有多少羞恥之心,但卻不願意被人強行在身上動手動腳,況且這人還是她一直都很討厭的黃小軍。
馮衣香拼命掙扎,掙了幾下沒有掙脫,她罵道:“黃小軍!我警告你!馬上放手!否則我對你不客氣!”
黃小軍不僅不放,反而把她抱得更緊,兩手也更用力,把她都給揪疼了!
他的嘴還在她雪白的脖子上亂啃亂咬,馮衣香身上又麻又癢,噁心得不要命。
馮衣香拼命掙扎,但黃小軍比她大了好幾歲,又是男人,他只要用力抱住她,她根本掙扎不掉!
馮衣香火了,丟開手上的衣服,兩手從頭兩邊伸過去,反手抓住了黃小軍的耳朵,猛勁揪扯,黃小軍的耳朵似乎要被扯掉了一般,疼得受不住了,他急忙鬆開馮衣香,捂住耳朵直吸氣。
馮衣香轉過身,柳眉倒豎,擡起腳,狠狠一腳向黃小軍踢去,她並沒有考慮要踢他哪裡,只是想踢一腳解解氣,沒想到卻一下子踢中了黃小軍的檔部,黃小軍一聲慘叫,滾倒在地。
馮衣香打小就在野外跑,身體強壯,又常常和人打架,腳上的力道也不是蓋的,這一腳下去,着實夠黃小軍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