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瀾湘看出夜豐年是生氣了,當下不再說話,可是眼睛還是直勾勾的看着他,其中意思不言而喻。
“希希喝的牛奶你問過是哪裡來的嗎?你只看到它的好了?就以爲我專門給她買的?不給你們大家了?”
“那還能是她自己買的啊?那個奶在市裡根本就沒有賣的。”
“好啊,你還知道沒有賣的,那我就告訴你,希希喝的奶是別人特意送給她的,點名就給她一個人專供,你要是有本事就找這麼一個人來,你別說喝牛奶,就是喝金子,我都不管。”
夜瀾湘傻眼了,夜筱希喝的竟然是別人專門送她的,到底是誰?難道是薛華博?不對……可是如果不是他,那還有誰呢?
一道靈光劃過,她想到了總圍着夜筱希轉的李沐那幫人,他們的背景都挺深,而且又都不差錢,可能就是他們……她怎麼就沒有幾個有錢人做朋友?都是一幫吃她的窮鬼!
想到這些,夜瀾湘後悔死了,今天可是明面上把夜豐年給得罪了,偷雞不成蝕把米。
最後她也不說話了,蔫頭蔫腦的揹着書包,灰溜溜的去上了學。
夜豐年還在生氣,看着人走了,他坐在沙發上,狠狠的拍了一下,“都他媽的什麼隨了誰?一副小家子氣,一點都沒有夜家人品行。”
“行了,行了,你也別罵了,你這當叔的做好該做的,別讓人挑了毛病,至於其他的,她也不小了,咱們也管不了。”齊雅安慰道,手緩緩的拍着夜豐年的背順氣。
“不罵了,不值當!”
進了學校,高中部和初中部是分開的,薛華博塞了一顆糖給夜筱希,揮手朝着他的教學樓方向走去,掃到何瀟的位置,脣邊勾起一抹的弧度極好的淺笑。
何瀟的手一伸,“給我!”
“你總吃糖牙能行嗎?我昨天還聽阿姨說你週末得去修牙了。”夜筱希說是那麼說,可是還乖乖的把手裡的糖放在了何瀟的手掌上,心道,這孩子到底是孩子,見了顆糖就饞成這樣。
何瀟如果知道夜筱希此時所想,準保會那塊豆腐砸在自己的頭上,他還是孩子?!有沒有搞錯啊,他是男人!
“去吧,要上早自習了,中午我們去找你吃飯。”
“知道啦!”夜筱希拿過書包,轉身走人。
何瀟,何大總管看着夜筱希走過了拐角,這才邁開步子朝着自己的班級走去,隨後把手裡的糖撕開,放進嘴裡,可是習慣性的一咬,他抱着腮幫子就要哭了,好疼!
吐出來一看,竟然是水果硬糖還草莓味的,薛華博啊薛華博,你不是往常都給大白兔奶糖的嗎?怎麼又琢磨着換這個了?
難道說……不會的,那丫應該不會陰損到那個程度,一定是偶然!
夜筱希坐在教室裡,看着老師在黑板上寫着板書,原本還能集中精神,可是漸漸的她的目光越發渙散起來,這些知識對於一個研究生畢業的夜筱希來說簡直就是小兒科,讓她乖乖坐在教室裡聽這些內容,這就跟唱催眠曲一個效果,頭點了好幾下,最後終於熬到了最讓人興奮的一刻。
“鈴鈴鈴……”
夜筱希正準備收拾下書包,中午跟何瀟他們去吃飯,可是一個黑影突然籠罩在了頭頂。
“誒,你是夜筱希是不是?”
夜筱希慢慢悠悠的擡起頭,可是見了眼前的這個人,眼角有些抽抽。
這個人要不是外地過來的就是什麼少數民族那類的,大餅臉,蒜頭鼻,小眼睛,而且鼻孔還忽閃忽閃的直噴,牙齒不白,嘴倒是挺大的,嗯……咋說呢,她覺得這人像是青蛙託生的,簡稱蛤蟆精!
可就是如此,人家長那個樣子不是錯,她不能失了禮數,前世的夜筱希可是專門去英國留學一年,特意卻學習的女子禮儀,可是讓她怎麼也沒有想到的是,她原本以爲自己出色的禮儀會用在大大小小的公司聚會,家庭宴會上,跟公主一樣,拿着侍者托盤裡的高腳杯,喝着香檳穿梭於紳士淑女之中,哪成想,最後她竟然落入了靳東昇那個土匪頭子的手裡,那丫的本來就是個糙人,跟手下的人不說大口吃肉大口喝酒也是差不多的,反正是絕對的不拘小節,而最可惡的是他每次還連威脅還恐嚇的把她帶過去,處於禮貌,每次夜筱希都是打扮的光鮮亮麗,跟走紅毯差不多,每每見到場子裡那些衣着涼爽,又風騷嬌豔的女伴,她都有種想要抽靳東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