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個毛啊可是。”尚情火了,“現在你就直接選擇,帶着小貝悄無聲息的遁了,然後永遠別回來,隱姓埋名,重新開始。要麼就穿上我送給你的那套情趣內衣,把他按在牀上,問題沒解決,就不讓他起來。”
黑線從肖傾城的額際冒了出來,這是什麼選擇啊?
瞧肖傾城糾結的模樣,尚情再下一劑猛藥,“怕時間太短,不夠解決,你就給他來一片偉哥。”
肖傾城臉紅了,眨巴着眼睛,無語地望着她,良久才啓口,“樑彥清知不知道他娶了一個多麼邪惡的老婆?”
尚情吸了一口眼前的可樂,白她一眼,“邪惡?這叫生活情趣。”
“小貝就不要帶回去了,晚上我帶他回樑宅一趟。真是,我實在是看不眼了,有什麼事情不能速戰速決的,明明彼此都相愛着,爲毛就這麼麻煩的兜兜轉轉呢,心裡有什麼不快,吐出來不就是了?”
聽着尚情的話,肖傾城覺得十分有道理,但她卻也知道,不是所有的話都有勇氣說的。
每次想說時,樑彥哲都丟來冷言冷語地諷刺,她又怎麼再去自取其辱。
“給大家一個機會嘛,以前本來就是他一直在付出,這次就換你付出一次唄,大不了實在不行就一拍兩散,也好過像現在這樣拉據着。”
“那麻煩你了。”好一會,肖傾城才吐出一口氣,一臉的視死如歸。
尚情鼓勵地望她一眼,“很好,懦子可教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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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懦子可不可教,暫且不論,不過肖傾城的確是下了不成功便成仁的極端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