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說,山口會社這羣混蛋還是蠻囂張的,過來明面打劫,不但露着面孔,還直言不諱,絲毫不怕現場人的報復。
既然沒有蒙面,那麼,來人的長相朱常淵可是看的清清楚楚。
如果沒有記錯的話,其中中間的那個女人,應該是一年前在南都市療養院見到的那名刺客,後來拿着自己的卡刷了個法拉利跑車,名字應該叫做曲貝貝。
當時讓這貨去給自己買衣服,然後呢,這個傢伙衣服倒是買了,可是花了自己四百九十七萬元購置了一輛法拉利跑車,還留下一個紙條,說是以後有機會見面的話再歸還,那麼現在,是不是算再見面了,可不可以將那件法拉利跑車的錢討要回來了呢?
臺上的劉光,嚇得一哆嗦,頓時從座位上跌倒了下來,抱着頭很沒義氣的說道:“不要打我,不要打我,我不是老闆,東西也都不是我的。”
不用他說,單憑場上的主次關係,藤原之助就知道東西不是劉光的。
他眼睛轉向了朱常淵,笑着說道:“怎麼樣朱老闆,交出所有的東西,還有錢,我考慮留你一條性命。”
說完,意猶未盡,開始威脅所有在拍賣會得到文物的人,說道:“諸位,對不住了,所有的文物,只要是涉及我們大日本帝國的文物,統統都要交出來。”
“川崎君,這就是你們日本官方的做派,競拍不到文物,就要這麼搞麼?”金館長厲聲苛責。不過。聲音馬上被藤原之助接了過去。
“不好意思。金館長!”藤原說道,“這一切,都是我們山口會社的注意,和大日本官方沒有任何關係,對了,我記得剛剛拍賣的時候你們喊得最歡,好吧,我決定對你們實行優惠政策。將你們所有的文物,全部交出來。”
說實話,即便是朱常淵,面對槍口的時候也有那麼一絲的恐懼,有那麼一瞬間都想要拉開系統逃跑。
不過,料定藤原不會在自己交出所有的東西前開槍動手,他又平靜了下來。
然後,拉開系。統,當然,不是爲了逃跑回到古代社會。而是尋找東西。
確切的說,應該是尋找一種特殊的技能書:中級格鬥技能書。
朱常淵記得。裡面好像有一種叫做彈指神通的功夫,可以遠距離傷人。
點開系統,拉出子目,仔仔細細的在系統技能書中搜尋,用了好幾分鐘的時間,終於找到了那本叫做彈指神通的中級格鬥技能書,然後一口氣兌換了十本,吃下。
瞬間,腦海中多出了許多運氣的法門。
反正他有易筋經在手,身上的內力渾厚自然不必說,發動這小小的彈指神通,自然也不在話下。
“不,你們這些禽獸!”
金館長感到自己已經面臨絕境,開始無力的咒罵。
三名帶槍的黑澀會成員,拿着手槍不時的掃視周圍,當曲貝貝看到朱常淵的那一刻,終於認出了眼前人,眼中忍不住流露出吃驚的神色,手中的槍稍微一抖。
“怎麼?”朱常淵微微一笑,右手做了個彈指的動作,時刻準備着出手,同時,臉上洋溢着笑容,朝曲貝貝問道:“當初說好了,再次見面的時候還債,不知道你準備好了麼?”
曲貝貝深吸一口氣,然後整張臉鄒然變冷,一副不近人情的樣子,說道:“還說當初幹什麼?先有命活過這一關再說吧。”
然後,上前走了兩步,槍口指着朱常淵,說道:“你若是向我們老大投降,或許還有一線生機,快點,將所有的東西交出來吧。”
“貝貝!”藤原對於曲貝貝這種代替主人問話的作法顯然是很不滿,呵斥了一句,說道:“只聽命令,不許說話!”
“是!”曲貝貝點點頭,然後一雙妙目死死的盯着朱常淵,不知何意?
“你,不得好死!”
金館長看着藤原將他辛辛苦苦拍賣回來的東西一件件拿回去,心口在滴血,口中卻咒罵不停。
“呵呵!咒我不得好死,那你先去嚐嚐死是什麼滋味吧。”藤原說完,“嗖”的一拳,快速朝金館長擊去。
金館長縱然不會功夫,可他身邊那些特種兵保鏢卻不是吃素的,見老大被人羞辱,縱身擋在中間,待到藤原之助一拳落在身上之後,騰起一腳將藤原踢出去。
“啊!”
藤原一聲慘叫,指了指那棒子特種兵,“殺了他!”
“砰砰!”
兩槍響起,那名特種兵就此斃命。
“就是此時!”朱常淵身子突然從位子上站起來,手中彈指神通一點而出,“咻咻咻!”三聲,後發先至,三道閃爍着亮色的內氣突然從他的指端發出,同時擊中包括曲貝貝在內的三名殺手手中的手槍。
“乒乒乓乓!”一陣亂響,三名殺手手中的手槍被朱常淵彈指神通擊中,頓時毀壞掉了。
“去死!”朱常淵一躍而起,瞬間到了三名殺手中間,伸手從容拍出兩掌,兩名男子斃命,又伸出手,瞬間將曲貝貝拉倒自己懷裡,後退一步,躍回到自己的位子上。
“他們身上還有槍!”曲貝貝在被朱常淵拉回去的途中,低頭在他耳邊說了一句。
朱常淵一驚,道:“劉光,去,將那些殺手身上的槍拿回來。”同時目視藤原之助和傳奇太郎,說道:“所有人不許動,否則格殺勿論!”
那些日本人早就被朱常淵這一手突如其來的殺人嚇得膽戰心驚,如何還敢動,只好被劉光這麼肆無忌憚的搜了躺在地下死了不能再死的兩名歹徒的身。
果然,正如曲貝貝所言,兩名歹徒身上都帶着備用的槍支。
而且。每個人身上還不止一把。而是三把。
“哦!”朱常淵看到劉光在每個歹徒身上又搜出了三把槍之後。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曲貝貝,低聲說道:“這麼說來,你身上也有槍支了?”
“嗯!”曲貝貝並不否認,“我這就給你拿出來!”
“別動!”朱常淵馬上喝止。
開玩笑,讓她自己拿,拿出來就給自己腦袋上來一槍怎麼辦,還要不要活了?
“你別動,我自己來。槍藏在哪裡,告訴我!”朱常淵口吻嚴厲,不用質疑。
“在,在!”
曲貝貝臉色有些發紅的看了一眼脖子下面的兩塊大肉,說道:“就這兒了!”
“嘿嘿!”朱常淵也不客氣,伸手從她束緊的領口進入,先是觸摸到了文胸,然後貼着文胸的縫隙往裡一探,果然摸到了一左一右兩支涼冰冰的,額不。是熱乎乎的槍支!
同時,似乎還有一坨軟乎乎的東西在手邊彈來彈去。弄得朱常淵心猿意馬,在人家懷了許久才摸索出來那兩條東西。
“唉!”摸出來以後,又深深的嘆了一口氣,極其猥瑣的將手中的手槍湊到鼻子邊,深深的嗅了嗅,低聲湊在曲貝貝的耳邊,說道:“有股奶香味!”
氣的曲貝貝咬牙切齒。
不過,沒有辦法,誰叫自己犯賤惹了這個天煞的狂魔呢。
“現在,我們似乎可以算算賬了,欠我的四百九十七萬元,你打算什麼時候還?”朱常淵不顧在場的諸人,也不管藤原和川崎太郎,自顧自的和曲貝貝談起了債務。
真是令人腦門一頭黑線。
將最具威脅的東西除掉以後,其餘的人就好解決了。
所有日本人,全部扣押,文物沒收,隨身攜帶的現金,沒收。
別問誰給了朱常淵這麼大的權利,反正就是沒收,不然,就是沒命。
一場風波就此而平,朱常淵登上拍賣臺,拿起話筒說道:“大家遠道而來,剛剛由於一些宵小之輩的陰謀,又讓諸位受到了驚嚇,真是不好意思,餐廳爲大家準備了各種美味的食品,請諸位過去品嚐,屆時本人親自向諸位敬酒謝罪,聊做壓驚。”
衆人齊聲叫好。
本以爲一場風波就此平息,沒想到朱常淵的講話剛剛說完,寶船的外面又響起了一陣不和諧的聲音。
“砰砰砰!”
“嘩啦啦啦!”
不知道什麼聲音,反正聽上去奇怪至極,像是有人襲擊寶船可是又不太像。
朱常淵一愣,隨即在系統中調取資料,當看到船外的那一幕時候,就再也忍不了了。
尼瑪,又是那些傢伙,前兩天趕跑了,今天又回來給老子添亂了。
“這是什麼聲音?”
“不知道。”
“走,出去看看!”
下面的各路土豪同時議論紛紛,可是出去一看,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原來是菲國的那些棕黑鬼子過來了,而且,還不是一般的棕黑鬼子,而是那些身上穿着軍服,手中拿着水炮的海上警察,幾十人同時拿着水炮往朱常淵的船上射擊。
“看好他們!”朱常淵將包括曲貝貝在內的一行二十多日本人全部點了穴道放在船艙內一個隱蔽的地方,又交給劉二蛋子一把手槍讓他看守,自己則是稍遲一點來到甲板上面。
當然了,他來到的時候,菲國的那些海上軍人已經停止了水炮攻擊,而是拿着大喇叭朝朱常淵等人喊話,說道:“你們這些人,有人舉報你們的船在我們菲國的領海進行違法交易,現在被我等查獲,請出來讓我們上船檢查。”
朱常淵仔細一看,不由得嗤笑,也不知道這些菲國的軍隊都是這樣,還是這羣混蛋只是民兵,反正一個個軍裝穿的倒是很漂亮,可是從他一個專業軍人的角度來說,如果拉着這些人到大明帝國的戰場上,如果不用熱武器的話,就算是孫小鳳那個行貨的軍隊,恐怕也完爆他們一零零八六條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