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副掌教喃喃自語道:“遠古離現在實在太遙遠了,帝氏傳承了數百萬年,到了他這一代,未必還有帝氏最精純的血脈傳承,也許,早已與異性通婚,壞了血脈——”
就在馬副掌教神色凝重時,姜肅離心中也是震驚連連,暗忖道:“帝氏的祖經《帝皇心經》果然神秘莫測,就算我姜家祖經《姜皇心經》也未必勝過一籌。可惜姜家祖經早已消失在歷史長河中,就算中原大域的姜家,也只有半部殘經。”
姜肅離心中自然有所遺憾,但也並不在意。帝傾城雖然強大,但所修煉的《帝皇心經》似乎也並不完整,陳羽身上擁有衆多秘密,而且他修煉的心法似乎也與辰皇祖經有千絲萬縷的聯繫,未必就輸給《帝皇心經》。
就在馬副掌教和姜肅離各自尋思時,場上已經瞬息萬變。
徐翎心中猛然一抖,目光如電,看向君子劍最後一劍,心中疾呼道:“要分勝負了。”
這一劍,光華萬丈,璀璨無比,把所有榮光都包含在了這一劍之中。無數劍道真義、天道奧義,以及自身領悟,全部浸透在這一劍中。
劍,殺伐利器。爲殺戮而生。
時光在這刻停滯,無數華光涌向帝傾城。九道凌厲無比的劍元匯成一道長河,殺伐、凌厲,全在這一劍中孕育而生。
君子劍神情冷漠,實足的冰冷劍客。
可惜,他面對的是帝傾城,玄藤國未能最有可能登頂巔峰的青年才俊。
帝傾城雙手合十,身法飄渺,虛空中,龍象翻滾,從天而降。
“轟轟轟、轟轟轟轟!”
爆炸聲震耳欲聾,震盪天際。在風暴中央,冰冷似雪的君子劍,眸中終於露出一絲驚恐,整個人急速暴退。
但已經遲了。
劍道,無上殺伐之道,勇往直前,一旦回頭,便是絕路。
“龍象滅寂!”帝傾城怒吼一聲,爆炸中,龍象虛影朝君子劍吞噬而去。
“嘭!嘭!嘭!”
聖碑上,帝傾城的名字光芒萬丈,無數華光圍繞其中,一道聖力從聖碑中衝去,射向帝傾城。而與此同時,君子劍的名字從聖碑上暗淡下來,一縷魂絲從聖碑中散落出來,化爲雲煙。
徐翎看到從聖碑中衝出來的聖力,怪叫一聲:“不好,那是聖碑之力,對領悟大道有無窮好處。我輪空了,錯失了獲得聖力的機緣。”
徐翎捶胸頓足,懊悔不已。
就在這時,帝傾城目光銳利,破空飛去,一步便到了徐翎身前,冷冷望着徐翎道:“你以爲輪空是件幸事嗎?你根本不知道聖碑之力何等玄妙——”
徐翎揚着嘴,微微一笑道:“那有什麼關係,反正我是聖女東牀。”
果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這徐翎果然不是省油的燈。
帝傾城聽到“聖女東牀”四個字,如鯁在喉,異常難受,冷哼一聲,踏空離去。
徐翎接着又大聲道:“反正我是聖女東牀!”
無數弟子紛紛朝徐翎看來,驚愕道:“那人是不是想當聖女東牀想瘋了?”
徐翎看完第一**戰之後,興致缺缺,獨自離開,直接回到瑤池聖城。然後在聖城中穿梭前行,終於來到當初楚長歌帶他來的地方——鸞鳳山。
此時天色尚早,離正午還有一段距離。
徐翎獨自上山,漫步而上。
鸞鳳山如往昔般似人間仙境,花香鳥語,令人沉醉。
小半個時辰後,徐翎深入鸞鳳山中,立即施展身法,急速跳遠,很快便消失在深山之中。只見他身法極快,在鸞鳳山中化成一道殘影。
“嗖!”徐翎速度極快,虛空變已經能初步領悟虛空,閃爍跳躍間,一去數百丈。
這條路,與陳羽當日登山之路明顯不同,異常荒涼。但徐翎不以爲意,越走越深,終於,前方懸崖峭壁,一座巨山出現在徐翎眼前。
“鸞鳳閣!”徐翎看到絕壁上揮劍削成的三個大字,爲之一震,暗歎道:“好劍法!”
鸞鳳閣坐落在巨山之巔,宮殿樓宇重巒疊嶂,數不勝數,每一座殿宇有如仙闕,說不出的飄渺。
“什麼人,敢闖我鸞鳳閣聖地!”突然,一聲嬌喝從深山傳來。一位白衣飄飄的仙子從九天而降,飄然而至。
“咦——”徐翎看着來人,嘴角微微一動,淡笑道:“原來是迷倒萬千弟子的動兒妹妹——”
靈動兒,雖然穿上白色長裙,卻依舊遮擋不了她那豐腴洶涌的身姿。
“是你——”靈動兒遽然頓住身子,一陣嬌顫,忍不住欣喜道:“是聖女東牀?你還記得動兒啊!”
靈動兒臉上嬌羞不已,雙眸偷偷瞄着徐翎,芳心暗動,忍不住嬌聲道:“聖女東牀爲何來我鸞鳳閣聖地?此地是我鸞鳳閣禁地,從不對外人開放。東牀還是速速離去吧,否則動兒也無法向閣主交差。”
徐翎淡然一笑道:“若是閣主親自請我前來呢?”
靈動兒愕然道:“閣主?怎麼可能!東牀哥哥就不要爲難動兒了。”
“讓他進來吧!”一道飄渺的聲音從巨山樓宇中飄然而來,正是鸞鳳閣閣主的聲音。
靈動兒神色微喜,魂絲傳音道:“聖女東牀,你是怎麼說動閣主的?鸞鳳閣聖地,可從未有過男弟子踏入半步呢!這裡機關重重,小心跟在我身後哦。”
靈動兒扭動小蠻腰,豐滿挺翹的臀部在虛空中劃過一道動人的軌跡。
徐翎饒有興致盯着靈動兒的美臀,輕笑道:“動兒妹妹真美,就不知下個月圓之夜會不會再去鸞鳳池——”
靈動兒一陣嬌羞,臉上羞紅不已,心中暗嗔道:“這聖女東牀真是討厭,奴家的身體早被他看得一清二楚,居然當着奴家的面談論此事——”
她心中雖然如此嬌嗔,卻忍不住羞澀暗道:“看來這東牀是想念奴家的身體了——可是、可是——”,靈動兒身體輕微顫抖,忍不住嗔念道:“可是動兒犯了禁忌,已經不能再去鸞鳳池了。哎呀,幹嘛想這麼多呢,聖女東牀已經是聖女的人了——”
靈動兒芳心大亂,卻六神無主地把徐翎領到了鳳女棲息的大院。當看到滿院鶯鶯燕燕,靈動兒才恍然大悟,驚叫一聲。
而就在這時,正在院內大鬧的鳳女們才突然發現院內不知何時來了位青年男子,一時間尖叫聲不絕於耳。
幾位穿着性感薄紗的絕色女子花容失色,東躲**,嬌嗔連連道:“動兒,怎麼把野男人帶上鸞鳳閣了?”
“動兒,閣主罰你看守鸞鳳閣聖地,你這是——你這是不想活了?”一位嬌羞鳳女擡袖遮面,卻從薄如蠶絲的袖間透過目光,一眨不眨盯着徐翎,芳心暗動道:“好俊的哥哥。”
“動兒,還不把野男人轟出去?我們姐妹的身體都被他看光了——”一位身形豐腴的絕色美女,雙眉似蹙非蹙,惱羞大呼道。
靈動兒方寸大亂,疾呼道:“動兒、動兒知錯了,這就帶聖女東牀離去——”
“聖女東牀?他就是聖女東牀?”
數位鳳女神色微動,飄然而至,笑聲連連打量着眼前徐翎,媚眼橫飛,不斷朝徐翎施展着無上媚術。
徐翎淡淡一笑,一雙杏目,一眨不眨朝衆鳳女望去。
“這位妹妹櫻桃樊素口,楊柳小蠻腰,令陳羽爲之動容哇。”
“這位姐姐**修長,肌膚似雪,要是長裙能夠通透一些,就更妙了。”
“這位姐姐蠻腰**,雖然不及動兒妹妹的碩大,但玲瓏有致,酥嫩挺翹,令在下心如刀絞啊。”
“啊——”陣陣驚呼聲不絕於耳,這些聽到聖女東牀名號,便忍不住大施媚術的鳳女們,見徐翎色膽包天,不爲所動,紛紛尖叫逃開,瞬間爲之一空。
就在這時,後院水池中,一位裸露女子聘婷秀步,從池中踏步而出。她笑容淡淡,望着徐翎,盈盈走來。
她身形高挑而纖瘦,玉容粉頸、鎖骨**、蠻腰**,身體增一分則太長,減一分則太短,如出水芙蓉,如出池仙子,令人忍不住心曠神怡,一陣眩暈。
徐翎微微一震,未料到鸞鳳閣居然還有與靈妙兒不相上下的絕色女子。
她的美妖嬈而不魅惑,每一寸肌膚都恰如好處,似上天雕琢到了極致,再難雕琢出比之更美更純粹的藝術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