滄海面豎着兩根中指帶笑容向着靠在牆邊的一個小個子安保走過去。
小個子安保在上牙牀和下牙牀打架中說:
“你,你,你,你別……別過來。”
滄海兩指一擡,帶着笑容的嘴剛開啓一條縫,小個子安保雙眼一翻直接暈了過去。
就不知道他是因爲極度害怕,還是裝的,就那樣直挺挺的倒了下去。
其他安保見狀也不等滄海有其他動作,立馬高舉雙手,高聲喊道:
“部長留情,部長牛逼,我們投降,我們服了。”
滄海“哼哼!”冷笑了兩聲。
“現在你們通知今天不當班的人員都到公司來,我有事宣佈,現在把倒在地上的兄弟都扶起來我看看。”
五個倒在地上的安保被人扶了起來,滄海安排了五張椅子讓他們一一坐下。
他繞着坐下的五人不停地手舞足蹈,口中唸唸有詞:
“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天地無極,乾坤借法,諸天神佛,護佑我身……觀自在菩薩,行深般諾波羅密多時……”
周圍的安保像看傻子一樣看着滄海誇張的表演。
他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流露出丈二金剛摸不着頭腦的樣子。
十分鐘後,滄海大喝一聲:“去!”
喊着伸出兩根食指對着五人,在五人身上戳了一下。
就看到五個人抖了一下,然後都發出有些嬌媚的“哦……”一個長音,臉上都流露出有些飄飄然,比那哆嗦一下還要舒爽的表情。
真是吃了翔了,見了鬼了,腦子進水了!
吃瓜羣衆嘴巴張得老大,估計能塞下一顆鴕鳥蛋。
一個個神情呆滯,如果不是他們親眼所見,他們是絕對不會相信的!
小個子安保最先開口說:
“好舒服啊!部長,要不你再戳我幾下?”
“我覺得經過被你戳了一下後,我是腰不酸了,腿不疼了,簡直就是神清氣爽。”
“就算你讓我直接從一樓跑到三樓,跑十圈都沒問題。”
“昨晚還有些沒睡好,現在睏倦都不見了!太神奇了!部長?要不再來兩下?”
其他幾個安保也紛紛表示贊同,誇讚滄海的神奇。
這時候的滄海卻裝着雙手在上下腹之間不停的搓揉着。
他眯着眼睛,透過眼瞼之間的細縫觀看這衆人的表情,過了幾分鐘才緩緩吐出一口氣,顯得有些疲憊的說:
“我收拾你們也只不過是因爲你們太不像話,打傷你們也不是我的本意,所以我才花了點精神給你們幾個治療了一下。”
“現在稍微有點累,我去休息一下,你們好好工作,等其他人來了通知我,我來開會。”
說着拉開辦公室的門走了出去。
江若凡剛纔在辦公室門口看到辦公室內發生的一切,一副不可思議的表情看着走出來滄海,問:
“滄海,你沒事吧?你怎麼那麼厲害?”
滄海在美女面前一副風輕雲淡的表情,一擺手說:
“都是小事情,不值一提,只要他們能重視自己的工作,那麼一切都是值得的。”
“公司的這些安保安逸太久了,失去了危機感,這很不好,我這樣做就是爲了引起他們的重視,端正他們的態度。”
江若凡露出一副你好厲害的樣子說:“那麼你能不能也……”說着伸出纖細的食指比了一個“戳”的動作。
滄海一副好笑的樣子看着江若凡問:“他們或多或少都有些問題,所以我才戳了他們一下,讓他們恢復的快一點可以不影響工作。”
“你有什麼問題也要我……嗯?”
在美女面前他沒好意思說出那個字用在女人身上。
江若凡當然聽出了滄海潛在的意思,臉瞬間就紅了。
她伸手在滄海胳膊上輕輕拍了一下說:
“流氓!你真是壞死了!不理你了。”
說着捂着發燙的臉頰急匆匆就跑了。
滄海還想問問江若凡公司休息室在哪裡,可哪裡還找得到江若凡的影子……
這小妮子跑得還真快,簡直是望塵莫及啊!
想了想滄海又回到安保部辦公室問:
“我剛來公司有誰能帶我去休息室休息一下?”
小個子安保立馬舉手道:“部長,我帶你去。”
說着就在前面帶路領着滄海去了休息室。
在路上,小個子表決心似地道:
“我叫陳昌萬,以後我一定以部長馬首是瞻,部長讓我向東,我絕不向西,部長讓我抓狗,我絕不攆雞,還請部長多多關照。”
“可以,但是不要光靠說,我要看你的行動。”滄海淡淡的說。
在滄海去休息室休息的時候,江若凡敲響了方遠辦公室的門。
在方遠同意她進去後,她平靜的將方遠離開會議室後滄海的表現告訴了方遠。
這時的她並沒有在滄海面前表現出的羞澀和單純。
方遠問:“你怎麼看這小子?”
江若凡說:“從剛纔的表現來看,這是一個愛在人前表現,略有心機,希望得到別人認可略帶色心的小男人。”
“哦?爲什麼這麼說?”方遠又問。
江若凡拿出滄海送的玫瑰和胸針,解釋說這是滄海才見面就送的這不是有色心是什麼?
至於愛表現,他明明有實力可以直接收拾那些安保,但是他卻用了些看起來匪夷所思的行爲來掩飾他的真實實力,這就顯得他有些小心機了。
而且這枚胸針價格不低,他能隨隨便便拿出來,說明他的經濟狀況並不是我們聽說的那麼簡單。
至於他還有沒有其他情況我暫時還看不出來。
方遠聽着江若凡的話陷入了深思,他在考慮是不是可以將這個人拉進他的小圈子--真實的圈子。
自從在閩南那裡看破了警方的圈套,雖然自己及時抽身而出,但是那些業務也受到了巨大的衝擊。
市場上出現了一些其它經營者,來分潤他原由的利潤,這讓他感到很惱火。
他們從事這個的行業,只要在很短時間裡沒有看見你們的出現,很快就會被其它供應商乘虛而入。
這讓陳遠覺得非常苦惱,他知道這個行業的利潤遠大於以前辛辛苦苦幹事業,僅僅兩年的利潤就超過了以前那麼多年的利潤總和。
他不甘心兩年的心血因爲警察的介入而付之東流,所以他幹掉了敢於出賣他的周俊吉。
他十分想要重新發展他在這裡的下線,但是人卻不夠用,熟悉的人沒本事,而有本事的又不熟悉。這讓他感到矛盾。
原本他想拉着滄海這樣一個缺錢的,在他看來缺錢又有本事的一般都敢狠下心來劍走偏鋒。
但是滄海剛纔的表現讓他又不得不考慮怎麼用這麼一個人,真是讓人頭疼啊!
“若凡,如果讓你嘗試着去接近他,瞭解他,你能做好嗎?”方遠問。
聽到方遠這麼問,江若凡心裡充滿了苦澀,到頭來還是要自己出賣自己,或許她知道遲早有一天她會走到這一步。
因此她還是平靜的回答說:
“沒問題,方總,我很早以前就告訴過你,我願意爲你做任何事情,哪怕是讓我去死。”
“現在只不過是去摸一個男人的底。我會讓你滿意的。”
只不過說完之後還是低下頭,雙眼之中閃過一絲怨念。
方遠說:“若凡,我現在真是無人可用,而滄海這小子有我可以利用的地方。”
“如果用好了,他將會成我絕大的助力。可如果用不好,他就是我的掘墓人。”
江若凡聞言正色道:“方總,我不會讓你出事的。滄海我一定幫你搞定!如果沒有其他事情我就先下去了。”
說着,點了點頭出了方遠的辦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