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福在空中直接被路仁拉下,被其毆打下猛然落地。
轟!!
下方巨石直接被撞擊出一個凹陷,岩石受力下寸寸崩裂,隨後被巨大壓力擠出,如子彈飆射四散飛開。
路仁死死按住徐福面門,神色冷厲,精神意志升騰間爲他的第五極難勝地菩薩像更添一分聖神莊嚴。
徐福雖然懂武道, 可依舊是一位練氣士,想要近身與路仁廝殺還是差了些意思。
路仁任由對方攻擊,掙扎,甚至引動雷霆,土石想要抵住他的拳頭。
然而短暫的霸體狀態卻讓路仁恍若未聞,拳頭依舊保持自己的頻率落下, 攻擊。
嘭!
嘭嘭嘭嘭!!!
如同打樁機一般,徐福所躺着的地面不斷下沉, 周圍大地龜裂, 每一拳皆有漫天塵土浮現,隨後被拳頭碰撞而溢散出去的氣流捲動,散開。
路仁一隻手臂聚合巨量磁場死死遮住徐福面容,狂猛若波濤一般的‘氣’幾乎讓路仁的手臂呈現淡金色。
氣血激發到極致間,直讓他身上的金色佛篆紋路散發奇異金輝。
“叮,你對徐福造成難以想象的重創。”
“叮,你對徐福造成不可逆的損傷。”
“叮,徐福的的道基受損。”
“叮,你攻擊徐福的神之軀,讓對方身軀解崩。”
迎着徐福眉心迸射出金光,早有準備的路仁一口猛地吃下,旋即靜默了幾秒鐘後,便直立起身。
徐福整個身軀已經被路仁打出了一團肉泥, 混着着土石, 已經再看不出對方全貌。
路仁緩緩起身,從將近三十米深的坑洞中爬出來, 確定內景地中將徐福死死鎖住之後,屬性面板不斷刷屏般的提示自己的精神熟練度提升。
這樣開風靈月影總是讓自己心情愉悅。
實話說,徐福很厲害。
而且若是沒有整合春秋中的霸體,他早已經被徐福身體內散發的排斥力給震飛出去,更嚴重的是他體內五臟六腑幾乎快要碎裂。
但被他強行合住,並驅動真鳳之意和第五極難勝地的恐怖恢復力迅速恢復當中。
“差點死了。”
路仁一臉驚險的長吁了口氣。
全程雖然是他在毆打徐福,並且自動屏蔽對方精神攻擊,但遭受到的攻擊絕對是常人難以想象。
那神之軀所攜帶的異力極其難應對,更何況徐福還能驅使周圍的特殊脈衝粒子化爲實體能量進行攻擊。
金刀,火攻,冰刃,木刺,土凝。
這徐福的五行遁術竟然能在如此環境中生生施展出來,遠要比孔丘強大的多。
唔,話又說回來孔丘是體修武道家。
看着躺在地上,五米有餘的路仁,跑過來的溫良恭小心翼翼地詢問。
“路仁,你怎麼樣了?”
路仁側頭看去。
面對路仁那雙金色瞳孔,溫良恭甚至覺得呼吸一滯, 對方的場域太強, 讓周圍的磁場都在按照路仁的想法在行動。
“我感覺受了很重的傷勢,我的五臟六腑都快裂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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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無事人一樣的路仁說出這翻話語,緊接着在看他邊說邊靈活的站起來,渾身散發渾厚到極致的生命磁場,衆人都信了。
十地結,封。
看着路仁的第五極難勝地菩薩法相消失,重新顯回人身後,溫良恭這才暗吁了口氣,趕緊上前道:“路仁你沒事吧?”
路仁微微搖頭,低頭看了眼自己果着的身體面容略微露出凝重表情。
“我覺得我可能需要一種彈性極強的衣服才行。”
衆人:“……”
……
……
回到現實世界已經過去三天時間,在徐福墓內所發生的一切似乎一點消息都沒有傳出來,不管是安管局內部網絡,還是武道界皆沒有任何動靜,似乎在崑崙異域內發生的一切沒有掀起任何波瀾。
“凡人,膽敢束縛仙神,你可知道你犯了什麼罪行?!”
“放我出去,我會讓你留全屍以體面。”
“啊啊啊啊啊!!!你這膽大妄爲的傢伙!!!”
徐福在路仁內景地怒吼的聲音已經響了三天三夜,神色幾乎癲狂,狂猛的精神力量在不斷侵襲路仁的內景地。
可惜,除了掀起陣陣波瀾外,再無任何動靜。
被暫時解放了的孔丘和須菩提兩人面面相覷。
“這,不會是在大陣當中已經沉睡傻了吧?”
須菩提略顯遲疑。
重回儒家風範的孔丘理了理自己身上的儒袍,淡然道:“可能沉睡太久,腦袋已經不靈光,我發現他的思維僵化……哼,朽木,如果這是我的學生的話,他會一年下不了牀。”
須菩提嘆息:“我曾與徐福神交,當時可是一位風華絕代,擁有大抱負,大毅力,大胸懷之人,可惜……腦子修煉壞了。”
孔丘輕笑了一聲。
“無法保持真我,當會在修行道路上迷失自己,從而自己不是自己。”
“……難道你還是你?”須菩提有些好笑。
聽聞此話,孔丘一時間沉默,久久沒有言語,最後長嘆一聲。
“我還是我嗎?”
須菩提亦是沉默,對於這個最終的謎題他到現在還沒有解決。
佛門所言的轉世重生,解胎中之迷,那麼重生的是否就是自己,還是說意識新生,有的,僅僅只是自己的記憶?
所以須菩提對於轉世重修一道極爲恐懼。
默默關注自己內景地中這三位曾經在歷史留下痕跡的人物,聽到只是一些拉家常後,路仁便不再過多關注,只是留下一絲心神,默默熟悉這個早已經來到的內景地中。
他對於身體的挖掘還沒有抵達極限,雖然依然可以早早的進行探索,但對於擁有系統面板的路仁來說。
他現在遠遠還到不了窮盡的地步,他的身軀還有極爲長遠的潛力。
在十地大成金身菩薩道沒有修成圓滿境界的話,或者中途有個境界需要踏足那條路,他是不會去涉足的。
至少暫時不會。
內景地那條路,不知道通往哪裡,爲什麼會在內景地出現一條路。
路仁依舊抱有存疑,如果不是萬不得已,他不會輕易踏足。
地藏曾經說過,釋迦從內景地的的那條路出來之後,性格發生了很大的變化,有時候甚至以爲他不是釋迦,而是突然變成了另外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