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禿很勤奮。
在陳牧拿出鐵製啞鈴後。
不用陳牧催促，就放下手中的石擔，拿起更重的鐵製啞鈴鍛練起來。
陳牧走到浴桶旁邊。
浴桶裡的藥液已經被雞血染紅。
陳牧腦海中，浮現小禿託舉遠超自身體重的大號石擔，體表滲出血汗的畫面。
他鼻子忽然有些酸澀。
小禿太拼了！
難怪一天就能進步這麼大！
陳牧隨手取出一張清水符，將浴桶裡有些渾濁的藥液，重新變回一桶乾淨澄澈的清水。
然後拿出一枚一品養氣皇丹扔進浴桶。
一品養元皇丹遇水即化。
藥效極強！
很快。
清水變成了翡翠色的濃漿，散發着濃郁的藥香。
陳牧聞了一口藥香，便感覺神清氣爽，深夜凌晨時特有的那種疲憊感直接一掃而空。
“有了這一桶養元皇丹所化的藥液輔助，小禿的變強速度，一定能快上加快。”
“而小禿的基礎力量一旦上去了，配合上超級團結之心的恐怖倍率增幅，絕對可以一拳超神！”
“搞定了小禿的事情，現在該去把丹藥收一收了。”
陳牧想。
系統提示音適時響起。
“宿主，恭喜你！你的母雞們很爭氣，已經成功孵化了231枚雞蛋，共產出丹藥702枚。”
“請儘快收取丹藥！”
陳牧大喜過望。
702枚丹藥？
好多好爽啊！
這些丹藥，按現在戰時行情，大概能賣一萬四百塊的靈石。
而成本卻只要一些雞蛋。
陳牧有種在養雞大棚裡瘋狂撿錢的感覺。
美滋滋！
而且他記得上次看系統空間面板時，經驗是一階（389/1000）。
按照收取一枚丹藥增加一點經驗來算，收取完這新孵出來的702枚丹藥，系統空間肯定能升到2階了。
陳牧迫不及待地在養雞大棚裡，挨個雞籠撿起丹藥來。
丹藥還沒撿完。
系統提示音便再次響起。
“宿主，恭喜你！你的系統空間晉階到二階。”
陳牧心中狂喜。
二階系統空間？
他終於升到二級系統空間了！
好激動啊！
二階系統空間肯定比一階要更強！
“宿主，二階系統空間面板已更新，請注意查看。”
陳牧打開空間面板。
【系統空間】
【等階】：二階
【經驗】：1000/10000（孵出一枚丹藥增加一點）
（新！）【空間被動技能】：孵蛋成丹（LV.2）、孵煉轉化（LV.2）
……
相較於一階系統空間面板。
二階多了一欄【空間被動技能】，以及孵蛋成丹（LV.2）和孵煉轉化（LV.2）兩個二級被動技能。
陳牧目露思索之色。
“系統，孵蛋成丹這空間被動技能，就應該是雞蛋能孵出丹藥的原因了吧？”
系統秒答，“是的宿主。”
“系統，怎麼這些被動技能怎麼都升到LV2了，是不是被動技能，都能自動提升技能等級？”
“是的宿主，所有被動技能都是隨着空間等階的提升，自動提升的。”
陳牧眼中流露出笑意。
真好！
他完全不需要浪費心思在升級技能上。
之後。
系統向陳牧詳細介紹了孵蛋成丹(LV.2)：
相較於一級的孵蛋成丹，只能讓母雞孵出一品丹藥，二級孵蛋成丹更強，能讓母雞還有20%的概率，額外多孵出一枚二品丹藥。
陳牧很期待。
早上起來撿丹藥的時候，能額外多出來多少二品丹藥呢？
會不會有二品皇丹？
“系統，還有一個全新技能！你留到最後說，肯定是這次的關鍵吧？”陳牧迫不及待。
“是的宿主，被動技能孵煉轉化非常關鍵！”
“它能夠將系統空間內所有母雞孵化丹藥的感悟，全部以10比2的比例，轉化成宿主的煉丹熟練度。”
“而且這個轉化比例，還會隨着技能等級的升級而提升。”
陳牧目瞪口呆。
這技能。
太太太強力了！
絕對是煉藥師必備的神技。
有了這個技能，意味着他哪怕每天躺在牀上，不開爐煉丹，也能通過持續轉化煉丹熟練度，穩定成爲一名練丹大師。
這時。
陳牧隨着養雞大棚內，又有幾枚丹藥孵化落地，陳牧感覺腦海裡，涌入了大量的煉丹記憶。
這種感覺。
特別奇妙！
就好像他剛剛親自煉了一爐丹藥。
陳牧不敢相信這是真的！
便直接取出青色丹鼎，當場開始嘗試煉丹，看看是不是自己的錯覺。
他默唸丹火訣。
指尖火木靈氣涌動。
一縷丹火出現在指尖上，隨着他的意念控制，時而變化成圓滾滾的小萌，時而變化成光頭小禿。
“我昨天控火水平還很一般，只能操縱丹火，變成簡單的球體、圓柱體。”
“像操縱丹火變成具體的動物，昨天的我是根本沒那能力的。”
“但是，現在我卻能輕鬆做到。”
“這控火水平進步很明顯！”
陳牧面色很激動。
而隨着煉丹的繼續進行。
陳牧察覺到了更多的變化。
除了控火手法外，他從藥材中提煉丹液的手法，再將丹液凝固成丹藥的手法……都有比較明顯的提升。
很快。
一爐十八粒一品聚氣丹，被陳牧親手煉製出來。
其中3粒上等，15粒中等。
這個成績放在一品煉藥堂中，只有比較資深的一品煉藥師能做到，而陳牧成爲一品煉藥師纔不到一天。
陳牧知道。
他已經不再是，曾經那個，在煉藥堂廢寢忘食四年，結果差點被驅逐的廢材學徒了。
現在的他。
就算是整天吃喝玩樂，只要系統空間裡有足夠多的母雞孵蛋，通過技能的轉化，他也一樣可以進步迅速。
這個孵煉轉化太猛了！
夜已深。
陳牧離開系統空間，回到小院主臥，看了一眼完好如初的八音盒結界，放心睡覺。
……
翌日清晨。
一艘嶄新的閃電舟，高空駛離玄嵐宗。
陳牧負手而立，屹立在舟首雕像上，打量着飛舟護罩外的雲層。
“感覺有點像坐飛機。”
“不過視野更開闊。”
“有自己的私人飛舟，就是爽！”
陳牧俯視着舟下飛速倒退山林。
四年來的經歷的一幕幕，如同幻燈片一般，在他腦海裡回放。
還真別說。
陳牧在煉藥堂學習四年，現在忽然走出宗門，遠離宗門裡熟悉的人和建築，去一個全新的地方，他還真有點不捨得。
不過。
這次同去極冰遺蹟的熟人還是有的。
比如楚大頭……
還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