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過午飯後,二人也沒閒着,很快便出了門。
洪都水上樂園,是全國出了名的,每逢假期便會人滿爲患,但是今天人卻是受到了限制。
平日裡只要到了暑假那天天的客流量最少都上萬,可今天,在這水上樂園裡只有千餘人。
之後剩下的,實在抱歉,樂園的老闆白老二專門做了限制,人不能多!
這一切自然是爲了給楊文新和陳曦一個遊玩體驗,否則的話人一多雖然不至於像是下餃子,但是玩起來也不痛快。
玩了整整一下午,兩個人便沒了玩兒的興趣,中午楊文新的飯菜說實話,做的並不是十分好吃,兩個人並沒有吃了多少,此時早已飢腸轆轆。
當下,二人便決定在水上樂園的餐廳裡吃個飯。
此時也已經到了飯點,餐廳裡的人不算少,但是與平日比起來,還是差了很多。
兩個人很快便買好了飯菜坐到了桌旁,可這不過片刻,一個身影便出現在了二人跟前:“楊神醫,好久不見!”
楊文新擡頭,當下眉頭便皺了起來。
這人不是旁人,正是那天碰上的,坑蒙拐騙的焦美美。
“我可不認識你,離得遠遠的!”
對於焦美美,楊文新可沒有什麼好感。
那一天如果不是恰巧懷中放着的是銀針,或許自己還真有可能着了這妮子的道。
“誒,楊神醫,你跟莫家是朋友,我跟莫俊馳也是朋友,那咱們就是朋友啊!”
“咦,這是你女朋友吧?看起來似乎比你小了好幾歲,有錢真好!”
……
一連串的話讓楊文新越聽越不是滋味,陳曦的確比自己小了幾歲,但是這跟有錢有毛的關係?
而且,你跟莫俊馳是朋友?騙人家錢的時候咋不說這話?
“美美,你怎麼跑這了,我找你半天了!”
就在楊文新打算髮作之時,一旁卻是傳來一道熟悉的聲音。
楊文新擡頭看去,居然是那莫俊馳。
這倆人居然來這裡一起玩?
“楊神醫!”
很快,莫俊馳也注意到了楊文新的存在。
那天回去之後,莫俊馳可是被莫老一頓收拾,不過他雖然是個紈絝子弟,但是也知道事情的輕重。
楊文新,不能隨意招惹!
“原來你是看到神醫了!”
莫駿馳嘿嘿一笑,將手搭在了焦美美的肩膀上。
焦美美顯然是有些不願,但是臉上那道厭煩的神色幾乎是在瞬間消失。
這妮子是想放長線釣大魚啊!
不過,這跟楊文新沒有太大的關係!
“嗯,把她拉的遠遠的,我沒有心思理會她!”楊文新看了一眼莫俊馳,隨後說道。
莫駿馳臉色瞬間變得有些黑青,可是礙於家裡有着老爺子那座大山壓着,當下也是點了點頭,拉着焦美美就想離開。
焦美美似乎也知道楊文新有些厭煩她,當下也沒有拒絕,跟着離開了。
“文新,那倆人是誰呀?”
“一個招搖撞騙的女人,還有一個甘願被騙的紈絝少爺!”
主要是楊文新心中能夠想到最貼切這兩個人的形容詞,沒辦法,這二人就是這樣。
簡單的吃過一頓飯之後,兩個人收拾好了一切,手拉手打算離開。
剛剛出了水上樂園,卻是聽到了一陣吵鬧之聲:“憑什麼你們水上樂園不讓我們進?”
“實在抱歉先生,今天園中有貴客,我們老闆限制了園中的客流量,還請明天再來吧!”
“你丫放屁,什麼貴客,還限制客流量?”
……
牛犇今天很煩,早上自己好不容易碰到了一個讓自己心動的姑娘,結果人家壓根不搭理自己,還被人家的男朋友狠狠的羞辱了一通。
下午,自己想帶兩個妹子來水上樂園玩玩,要知道夏天這裡可是一個很好的遊樂場地。
當然,醉翁之意不在酒。
可偏偏,這破水上樂園還不讓進!
牛犇跟工作人員僵持了很久,最終還是選擇妥協,這裡是白家的產業,他家裡招惹不起。
惹不起還躲不起?走!
可是沒走兩步,牛犇便是突然站住了,在他們不遠處,正有兩道熟悉的身影。
“陳曦,還真是有緣千里能相見!”
牛犇很快走了上去,笑着問道。
楊文新此時正在往車的後備箱裝東西,突然聽到牛犇的聲音,笑嘻嘻的說道:“還真是,早上剛從機場見過的狗屎,下午這狗屎就會自己走路到這裡見我們!”
楊文新懷疑,牛犇是一路跟蹤自己二人的!
畢竟,洪都大了去了,一天能夠在不同的地方見兩次,這也忒巧了點。
牛犇也不是個傻子,能夠聽出楊文新話中的意思,當下皺眉問道:“小子,你什麼意思?”
“沒什麼意思!”楊文新走上前來,站在陳曦跟前,一臉不悅。
“小子,別以爲開一輛賓利就很牛逼,還不知道從哪裡租來的,真把自己當什麼上流社會人士了?”
牛犇自認自己眼睛毒辣,楊文新身上穿着的衣服看上去也不過幾千塊錢,在他的眼裡,這隻有那些中層人才會穿。
既然如此,那這輛車很有可能便是租來的,他牛犇也不至於會怕了楊文新。
“的確是,我再怎麼也不敢跟上流社會的您比啊,穿的人模人樣,幹事卻狗模狗樣!”
“小子,你踏馬活膩歪了吧?知道老子牛家是什麼概念嗎?”
“嗯……不知道!”
楊文新搖搖頭,裝作一臉懵逼。
牛犇樂了,連自己家裡是幹什麼的都不知道,這小子恐怕連中層社會都不是。
恐怕連這身衣服,這輛車都是租來的,畢竟一些租車公司租上一天兩天的車也就一兩萬。
咬咬牙,爲了眼前的陳曦,楊文新也能夠做出來不是?
“呵呵,既然你連我家是幹什麼的都不知道,那你在這裡裝什麼逼呢?”牛犇冷笑一聲,隨後伸手朝着陳曦抓去,“陳曦,不要跟這小子了,這小子連車都是租來的,一看就是個渣男!”
只是他的手剛剛抓去,就被楊文新一指點了上去。
一瞬之間,牛犇只感覺自己的手上如同觸了電一般,疼痛難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