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這樣子他應該是剛剛走走。”路遠環視四周。
“奇怪,他是從哪裡得到的這些消息呢?”
“會不會是占卜到的,洞察天機,就像那些老怪物一樣?”
“按程序辦事,封鎖這裡,資料封存起來,這裡的人都帶回去盤問。”路遠開始安排工作。
這個時候王乾已經到了濟城的另外一個高檔小區,一棟別墅的外面,手裡還提着一個人。
別墅的外面不遠的地方還藏着一個人,正是小心翼翼的盯着裡面,這人正是早來一步的何遠。
王乾來到他的身旁,何遠下意識的就要拔劍。
“是我。”
“先生。”
見王乾到來他將這棟別墅的主人的情況告訴了王乾。
一個在齊州經商的東瀛人,名叫高田次郎,名下有三處餐廳兩個大型的電子器械加工廠,一處食品加工廠,比較有名的一個商人。
王乾神識掃過別墅之中,十幾個保鏢,有一處保衛嚴密的房間。
“辛苦你了。”說完話王乾消失不見,轟隆一聲,別墅的牆壁直接破開一個大洞。
他徑直衝了進去,一掌拍開三堵牆壁,來到當中一間密室身旁,坐在裡面那人直接傻眼了,震驚的無以復加。
正應了那句話,人在屋中坐,禍從天上來。
“你是什麼人!”
“嗯,是你了。”王乾點點頭。眼前這個人正是畫面之中出現的兩人之一。
在這密室之中的一處架子上有幾個玻璃瓶,瓶子裡泡着人類的胎兒。王乾看到之後眼神一下子又冷了幾分。
那人盯着王乾仔細看了看,又看了看他手裡提着的那個人,臉色大變。
“是你!”
“記起來了?”
“請閣下息怒,凡事都可以商量。”
噔噔噔,腳步聲,四周持刀人員衝了上來。
定,
王乾甩手一道符,那些人盡數被定住。
解,
他一揮手,被他定住的那個人恢復了行動能力,愣了片刻,立時滿臉的驚駭。
“山神大人請息怒!”
“人已經齊了,說說吧,爲什麼調查我,誰透露給你們的消息?”
“山神大人......”
王乾伸手微微一按,這件別墅之中的人一下子跪倒在地上,噗通一下子撲倒在地,渾身發出脆響聲,那是骨骼碎裂的聲音。
啊,淒厲的慘叫聲。
“說!”
他渾身骨骼盡碎,鮮血不斷的滲出,哀嚎連連。最終承受不住痛苦,直接昏死過去。
“到你了。”
“山神大人息怒啊!”剩下那個被王乾從會管理帶來的人咕咚一下子跪倒在地,將自己所知道的事情都說了了。
他們是東瀛派遣過來明天上是經商,暗地裡也進行各種諜報活動,蒐集神州各方面的消息,特別是和修行界有關的消息。
同時他們還會想辦法獲得各類法器、功法、丹藥等寶物,也會想辦法拉攏神州各界人士爲他們服務。
王乾的消息來源於神州人事提供的線索。
他們在接到這個線索之後便先是有針對性的進行了蒐集和資料分析。然後派出了人員進行試探,結果就把王乾招來了。
“嗯,上路吧。”
“山神大人,我願意臣服,我願效忠閣下,我願意獻出我的靈魂!”
“去效忠你們那邊的神吧!”
王乾伸手輕輕一點,那人仰頭倒在地上,眼睛還睜着。
接着身後一按,一聲響,腳下那人渾身一下子癟了下去,骨肉成泥。
來到外面,擡手一指。
解,
接着一掌,那些人全被飛了出去,刀鋒斷裂,鮮血飛濺,盡數受傷,哀嚎不止。
“助紂爲虐,該罰。”
王乾帶着那幾個瓶子離開了別墅。
“先生,這是?”他看到王乾帶出來的幾個玻璃瓶,眼中怒火一下子燃了起來。
“找個人合適的地方安葬他們吧?”
“唉。”
他們離開之後約麼一個小時的時間,路遠帶着人趕到了現場。再次見到現場的時候他們已經不再吃驚。
“那位的火氣還真不小!”
“這些人,該罰、該殺!”呂文冷冷道。
選擇了合適的地點安葬了幾個嬰兒之後,王乾便離開了濟城,何遠也跟着回到了山村。
他們離開了,這件事情卻迅速的發酵,引起了特事局的高度重視,這些秘密資料居然傳到了甚至之外的人手中,濟城還隱藏着麼一幫人。
就在他們眼皮子底下做了這麼多的事情,這簡直是在打他們的連,特事局立即開始了一次內部大清查活動。
第二天,何遠上山找到了王乾,提出來希望能讓來福指導他修煉。
經過昨天的實戰,他發現來福對他的特訓是十分有效果的,對提高他的應變能力有着很大的幫助。
“好呀,好呀!”來福一聽十分的開心。
最近這段時間它可是讓王乾操練的夠嗆,正尋思着發泄一下呢,還沒找到合適的對象。
山後的狼現在遠遠的聞到它的味就跑,小黃這個人小弟又十分的聽話,它不好意思欺負。
沒想到何遠居然主動送上門來了。
用俗話來說就是“瞌睡送枕頭-正合心意。”
“好啊,來福你悠着點。”
“放心吧,木問題。”
一人一狗去了後山,何遠再次開啓了受虐之旅。
不過這一次和上一次相比,何遠無論是反應速度還是步伐、身法的靈活性較之上一次都有了很大的提高。
一人一狗在後山忙的不亦樂乎。
結果一上午的時間過去,何遠仍舊沒有碰到土狗一下,反倒是被來福拍倒了很多次。
中午他就在山上吃的飯,經過“聚靈陣”的滋養,這“胭脂米”是越發的不同凡響,香甜可口,滋補身體,還能補充真元。
兩碗米下了肚,再喝上兩杯靈茶去,渾身的疲倦就消去了大半。
中午何遠就在法陣外面一塊山石之上打坐吐納,下午繼續開練。
生活就是這麼充實。
天色已經暗下,何遠也下山去了,王乾正在寫字,“仙文”,一旁的手機亮了起來。
數百公里之外的某處山野之中。
“接啊,快接啊!”電話那頭,齊川甲渾身是血,一隻胳膊已經耷拉下來。
他身旁,洛宓長身而立,血染長袍,手持一把古樸長劍,臉色發白,眉心一點金紅色,。
他們身前不遠處,一個男子,身穿一身赤銅色甲冑,手持一杆長槍,渾身散發着一股無匹的兇戾氣息。
另一邊站着一個赤着上身之人,一身鐵打一般的筋肉,青黑紋路佈滿全身,肩膀處有一道劍痕。
兩天前他接應洛宓,和她回合之後,兩個人順着受傷的“背魔人”留下的蹤跡一路追來,沒想到居然中了埋伏。
除了一個“背魔人”,還有一個來歷不明的傢伙突然出現,若不是洛宓幫他擋了一下,那一槍直接就把他捅死了。
一個“背魔人”已經夠難纏的了,現在又多了一個身份不明的傢伙。
再加上以有心算無心,現在他們兩個人都受傷了,明顯的是他們處在下風,急需要支援。
他第一時間就想到了王乾,雖然這裡距離曲城有數百公里的直線距離。
“喂,你好。”電話那頭傳來熟悉的聲音,在他聽來猶如天籟之音。
“教授,我們遭遇強敵,還望火速支援!”
“什麼位置。”
齊川甲說了地點,發了定位。
“撐住,我儘快趕過去。”
掛了電話,王乾拿起一旁的古劍出了門。
“來福,看家,我出去一趟。”
說完話王乾拔地而起,直上雲空,然後朝着齊川甲所說的地方衝去。
另一頭,齊川甲掛了電話,深吸了口氣。
“我已叫支援了,撐一會就到。”
“我拖住他們,你先走。”洛宓冷靜道。
“你這話真是讓我無地自容啊!”齊川甲聽後嘆了口氣。
換做任何一個有骨氣的男人聽到一個女子對自己說這樣的話怕是都會有同樣的感受。
他取出兩粒丹藥服下,然後單手按在地上,猛地一頂一晃,將自己脫臼的胳膊復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