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着這種種疑問,馮陽直接向跟隨在自己周身的掌上六道的納米陰差下達了一個指令;馬上搜索這王宮裡的人中,有沒有潛伏的外國間諜。
在極短的時間內,陰差們就有了反饋;馮陽得到的消息是,這吉祥典的王宮裡,不止潛伏了一國的間諜。
這裡有大漂亮的間諜,有腐國的間諜,還有毛熊的間諜。
納米陰差們別看極其微小,但是每一個納米陰差都有連通掌上六道中孽鏡臺的功能;通過孽鏡臺,它們可以直接解讀出人腦中的記憶和思想。
所以這些間諜哪怕是受訓再嚴格,素質再過硬;但是他們不可能沒有這方面的記憶和思想。
而只要你還有記憶和思想,在納米陰差面前就無所遁形。
馮陽這時又諮詢道:“能查到吉祥典國王現在的情況,是哪國的間諜下的手嗎?”
諮詢很快得到了回覆:“是大漂亮的間諜做的。”
馮陽奇道:“那他們的動機又是什麼?老國王可是親大漂亮的。”
關於這一點非常奇怪的地方,很快疑問也被解開了,“他們下毒的對象,其實本來是王儲維拉摩亞公主。只是在行動中出了岔子,誤把老國王給毒了。”
馮陽的心中感覺十分的臥槽,心說這大漂亮現在國家不行,竟然連間諜特工都不給力了。
搞個暗殺行動,竟然還是把隊友給“暗殺”了。
不過馮陽又好奇的多諮詢了一下:“讓人能迅速死掉的毒素非常多吧?怎麼老國王現在還活着,只是陷入了昏迷?”
回覆:“他們用的是一種生物毒素,並不致人死亡;但是卻能讓人陷入長久的昏迷之中。”
這下馮陽也明白了,大漂亮其實並沒有想殺死貝蒂的老孃;畢竟維拉摩亞公主再親龍,吉祥典現在也還是盟友。
直接對盟友下死手暗殺,那就有點太過份了。一旦事情敗露,那恐怕兩國之間就是不死不休的事了。
但是如果只弄到昏迷,就算是事情敗露,那也還有挽回的餘地。
把事情徹底搞清楚之後,馮陽開始思考如何應對現在這種局面了。
先開始,馮陽有些下意識地想讓納米陰差把潛伏在王宮裡的間諜們全部做掉;但是隨即他就推翻了這個打算。
自己剛來沒多久,間諜們就全都出了問題;只要間諜們還有一點情報分析的能力,他們就很容易會把懷疑的方向指向自己。
自己剛來到這裡沒多久,間諜們就出現問題了;那自己有問題就是禿子頭上的蝨子——明擺着的。
接着馮陽又考慮,是不是讓他們,或者只讓大漂亮的間諜發生一點意外,讓他們暫時無法工作。這樣他們也就暫時不能監視監聽自己了。
不過想了想,這個措施他也放棄了;還是老問題,太巧合了容易暴露自己。
最後想了想,馮陽決定想辦法和維拉摩亞公主在間諜無法監視到的地方談一下。
馮陽靜靜地來到了貝蒂的身邊,拉住了她的手;然後用比較特殊的力道和手法在她的手上揉捏了三下。
這種力道的揉捏,算是馮陽和貝蒂之間的一種默契。
原來在大學教室一起上課時,他們有時會在課桌下面這樣手拉着手,互相表達一下情愫。
而這樣的揉捏,往常表達的含義是,馮陽告訴貝蒂:今天晚上我要去睡在你的臥室。
但是現在這個場合,顯然時機和情緒都不對頭;貝蒂也十分奇怪,爲什麼馮陽這時會發出這種暗示信號?
不過,貝蒂也是一個十分冰雪聰明的人。很快的,她就理解了馮陽的意思了。
要去睡到她的臥室裡,就代表着晚上不會在馮陽那張大牀上來四人行了,是表示要和她獨處的。
馮陽現在發出這個暗示,並不是這個時候精蟲上腦想睡她了;重點應該是放在,我要和你獨處。
這個時候這樣表示,顯然是馮陽發現了什麼情況;但是現在卻不方便在這裡直接和她說,必須私下裡悄悄說了。
於是貝蒂一邊擦着眼淚,一邊極小聲地回了一句:“我來安排!”
馮最聽到了,然後也是微微點了點頭。
接下來,自然就是貝蒂帶了馮陽去和自己的老孃維拉摩亞公主說話,把馮陽介紹給了自己的老孃。
稍微聊了聊,貝蒂就藉口自己現在很難過,並且一路坐飛機過來有些勞累,要先去休息一下了。
然後,貝蒂就帶了馮陽離開了老國王的房間,回到了她在王宮的住所。
來到貝蒂房間以後,馮陽就主動鎖上了房門。
然後給納米陰差們下達了指令,讓它們探查貝蒂的房間裡是否有監視監聽設備;並且要求如果有的話,就先破壞掉再說。
在得到了房間內沒有監視監聽設備的回覆後,馮陽直接把貝蒂撲倒在牀上,裝作一副要和她親熱的樣子。
即使是現在房間內沒有監視監聽設備,也不代表他們正常交流就是隱秘的。
馮陽可是知道,有一種設備可以遠遠的接收目標房間玻璃的震動頻率,然後通過這些頻率還原出房間內的人說話的內容。
馮陽的嘴脣緊貼着貝蒂的側臉的耳內,用小如蚊蚋的聲音道:“貝蒂!王宮裡有間諜,我們交流不太方便。
現在我告訴你一件事,你不要表現出異樣來。聽明白了嗎?”
貝蒂也用極小的聲音道:“我知道了,你說吧!”
馮陽:“我剛纔就看出來了,國王陛下不是生病了,是中毒了。他被人下了毒。”
貝蒂的眉頭皺了一下,隨即表情就又恢復了;她問道:“親愛的!那現在你需要我做什麼?”
馮陽:“我只能看出陛下是中了毒,但具體是什麼情況並不知道。我希望你能安排我的王儲殿下談談。”
貝蒂:“好的!我會和我媽媽說的,你等我的安排就是。
現在我們先休息一下吧,等我們吃過午飯以後再說。”
馮陽和貝蒂從京城上飛機的時候,是傍晚的時間;坐飛機坐了十幾個小時,到了吉祥典以後已經是第二天的上行了。
馮陽也知道事情要解決急不得,也就只好先和貝蒂一起休息,等着吃午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