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石天雨凌空飄身而下,凌空身形一晃,凌空雙掌一飄一引。
頓時,數萬西涼鐵騎猶如着魔了一般似的。
東邊的部份士兵所發射的箭雨忽然拐彎,射向西邊的士兵。
北邊士兵的箭雨,忽然射向南邊的士兵。
西邊士兵的箭雨,忽然射向南邊的士兵。
南邊士兵的箭雨,忽然射向東面的士兵。
前面士兵的箭雨,忽然倒射向後面的士兵。
後面士兵的箭雨,忽然倒射向無人區域。
阿丹和阿珊姐妹倆急忙舉起盾牌擋箭,又握刀疾舞護身,彈開了陣陣箭雨,均是瞬間嚇出一身冷汗來。嗖嗖!砰砰!頓時,巴爾烏龍海麾下衆將士紛紛中箭,均是刺蝟般似的跌翻在地上。
剎那間,陣陣慘叫聲響起,此起彼伏,響徹雲霄,天地回聲。
血雨飛濺,血霧瀰漫於天地之間。
冰城的衆將士見狀,均是異口同聲的喝彩:“好!黃沙百戰穿金甲,石郎妙計安天下!”
霍天業和巴爾烏龍海氣得咆哮如雷,一邊揮刀擋箭,一邊大吼大叫:“撤!撤!快撤!”
他們兩人吼罷,領頭就跑,如此率領殘部兵馬,心寒膽顫的逃離冰城外圍。
總共率領六萬兵馬而來,只剩下三萬兵馬而回,真不知道如何向朝廷交待。
慘敗!慘敗啊!
還死了那麼多的高武之人。
誒!這筆鉅額憮卹金還不知道怎麼出呢?
現在,連朝廷都這麼窮,哪裡來錢呀?
誒!氣死老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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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城裡,諸位石夫人和巋辛龍率領衆將士又都歡呼雀躍起來,紛紛高呼吶喊:“黃沙百戰穿金甲,石郎妙計安天下!”看到敵方六萬兵馬,竟然有三萬之衆如此相互殘殺而亡,真是太高興,太激動了。
爽啊!
冰川之巔的石冰冰、石嘉涵、石瑞洋、朱儁凱等等小朋友無不瞠目結舌,無不呆若木雞。
石天雨凌空飄身而下,讓巋辛龍率部衝出冰城,拖拽死馬進城,砍宰之後,犒勞將士們。對於吃不完的馬肉,一律放入一些冰洞裡儲存起來,犒勞爲咱們植樹造林的老百姓。
接着,石天雨又對巋辛龍說,此戰過後,那些老百姓肯定會入城來植樹造林的。
至於城外的那些死屍,就分別堆放在一起。
待會,本王用火焰刀把那些死屍給燒了。
~
“諾!”巋辛龍依令而行,率領衆將士歡呼着一起跑出冰城。
接着,石天雨便將青青、“梅蘭菊竹”等等諸美以及十餘名漂亮丫鬟飄移下來。
按照之前所定下來的策略,石天雨將煒彤、柳如菲、西方智、燕婉以及石冰冰、石瑞洋、石瑞濤等等小朋友飄移回到系統空間三號儲物櫃裡。
讓琴棋書畫歌舞樣樣精通的學富五車的煒彤、燕婉教授孩子們讀書識字練書法並習武。
讓柳如菲和西方智抓緊培養系統空間大山碧湖畔的冰川神水宮的十四萬名女子。
留下石嘉涵和石海川待在冰城裡,陪伴朱儁凱,並且,由琴棋書畫歌舞樣樣精通的學富五車的青青負責教朱儁凱和石嘉涵、石海川讀書識字練書法習武,在此經見大型戰爭場面。
由“梅蘭菊竹”四美率領十餘名宮女,負責朱儁凱和石嘉涵、石海川的生活飲食起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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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如石天雨所料,冰城之外,數萬名老百姓也歡呼雀躍而來。
他們早就在附近等候了,都拖拽着大大小小的萬餘株槐樹而來。
有的人還拖家帶小,挑着擔子而來。
有的人,甚至把牀鋪鐵鍋菜刀都帶來了。
很明顯,很多人是不打算回原來的地方去居住了,感覺還是新冰城好。
人人都向往美好生活啊!
而石天雨能夠給他們美好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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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石天雨又召集賀蘭敏月、張慧、青青、巋辛龍等人,吩咐他們抓緊給老百姓、衆將士發放棉花團,若是敵軍再來,本王就要使用“獅子吼功”及其他一些可能會導致人們耳鼓被震裂震穿的神功了,諸位夫人和巋老前輩就率領衆將士去動員老百姓自己去鑿挖冰川之洞安家吧。
錢糧和可燃冰全由冰城衙門供給,明令封山育林。
現在城中心的那座小青山,不許住人,不許砍伐,一定要保證冰城裡的綠水青山,空氣清新。
目前,所有的老百姓就負責種樹和種植花花草草,給樹木花草澆水施肥,待會就把城外的骨灰裝回來,和着水,一起澆到目前的三千多株大大小小的槐樹之下,助力這些大大小小的槐樹繼續成長。至於敵軍可能去而復返,或是還會來更多的敵軍。
這個問題不需要爾等處理,爾等只需要安頓好城中百姓和植樹造林即可。
即時起,城中的一切公務,皆由賀蘭敏月、張慧定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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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石天雨又飄移下來三十輛馬車的果蔬和牛羊雞等等。
這些,都是昨天柳如菲、西方智、汪靜等等諸美在涼州城內採購的物資。
也幸好,諸位夫人喜歡買買買,採購了這麼多的西北方面的生活物資。
繼而,石天雨又飄移十萬兩銀子和二十萬石糧食下來,直接儲存在由千年玄冰門封堵的一處大冰洞裡。這處冰洞,只有賀蘭敏月才能打開這扇厚重無比的千年玄冰門。
衆人趕緊依令行事,快速準備棉花團而去。
如此,數萬百姓趕緊去植樹造林。
然後,又去領取錢糧,又趕緊的激動的好奇的去鑿挖冰洞,作爲自己的新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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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石天雨趁敵軍還沒有對冰城形成合圍之時,便飄飛出城,飛往涼州城,瀟灑的來到了州衙的公堂之上,坐到了案桌前。有幾個不識趣的捕快,拔刀而出,怒指石天雨。
石天雨冷冷的說道:“本王乃是萬歲爺御封的靠山王,有聖旨在此吶!不服本王的,都去死吧。哼!”說罷,橫掌一削。
咔嚓!幾名不識趣的捕快即是被火焰刀撞擊而碎,並被燒成了灰燼。
其他捕快和衙役、牢役嚇得紛紛跪倒在地上,均是嚇得冷汗直冒,都尿褲子了。
石天雨隨即吩咐一名衙役起身磨墨。
接着,石天雨提筆便寫了霍天業的十大罪狀,又讓衆捕快、衆衙役、衆牢役滾爬過來簽字畫押,如此證明霍天業確實犯下了滔天大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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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天業和巴爾烏龍海率殘部暫時逃回涼州城裡,下令關閉城門,讓衆將士刀出鞘,弓上弦的跑到城牆上去守城,生怕石天雨忽然會攻擊涼州城。
接着,霍天業又派人以八百里加急的方式,向朝廷向新皇帝朱由檢報訊。
巴爾烏龍海也趕緊的派人快馬向甘州衛總兵、昭毅將軍朱定遠稟報情況戰況。
朱定遠接報,急忙調兵遣將,率部二十萬人,包圍了冰城。
霍天業和巴爾烏龍海前來軍營拜見朱定遠。
朱定遠怒喝巴爾烏龍海首戰便損兵折將如此嚴重,罪該當誅,遂下令抓捕巴爾烏龍海。
巴爾烏龍海怒罵朱定遠公報私仇,不得好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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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定遠喝令刀斧手,給巴爾烏龍海的嘴巴堵上臭毛巾。
如此,巴爾烏龍海頓時就乖乖的閉嘴了。
朱定遠又讓霍天業帶渾身被捆綁的巴爾烏龍海回城去關押,並讓霍天業即刻派人快馬向朝廷呈報巴爾烏龍海之罪狀。
又讓霍天業之子霍剛代理古浪峽關隘總兵。
如此,因禍得福的霍天業,便激動萬分的領些人押解巴爾烏龍海回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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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爾烏龍海的麾下將領破醜、烏介、葛祿、步震雲及其門人弟子聞訊,急忙去報知巴爾烏龍海的兩個女兒阿丹和阿珊這兩個披着面紗的姑娘。
阿丹、阿珊是孿生姐妹,均是堪堪年方十六歲,今天還是她們姐妹倆的生辰之日,聞訊之後,驟然落淚,均是泣不成聲的怒吼道:“朱定遠那狗賊爲其兒子娶我姐妹倆不成而公報私仇。哼!咱們反了,咱們找靠山王石天雨去,咱們也嘗試一下住在冰城裡的感覺如何?哼!”
異口同聲的吼罷,遂率領破醜、烏介、葛祿、步震雲及其門人弟子等等六十多人,前往州衙附近埋伏,等候霍天業率部押巴爾烏龍海歸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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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丹和阿珊這對孿生姐妹自出生以來,從未分開過,從早到晚,均是形影不離,就連沐浴更衣、習文練武、吃飯歇息,甚至出恭,也是在一起的。
她們心想:現在,涼州城的兵馬乃是我父親的老部下,不如,將我父親的情況告訴衆將士,直接就反了,樹起我父親的旗幟?嗯!反正大明朝廷已經二百多年,氣數也差不多了,別以爲我們是女人,但是,我們頭髮長,見識也不短!哼!
於是,阿丹和阿珊一邊策馬前往州衙,一邊和破醜、烏介、葛祿、步震雲及其門人弟子商量,衆人合計合計,感覺除了如此,也無活路。
於是,他們便趕緊的分頭行動。
除了破醜領着門人弟子十餘人,陪同阿丹和阿珊姐妹倆前往州衙。
烏介、葛祿、步震雲及其門人弟子跑向城牆,安排巴爾烏龍海麾下的三萬將士舉義旗,等到巴爾烏龍海被押解進城,便關城門。
阿丹和阿珊這對孿生姐妹對石天雨也很是好奇,也想近距離接觸瞭解這個年輕的靠山王到底是什麼樣的人。
豈料,世事變幻,緣分天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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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丹和阿珊領着破醜等等十餘人來到州衙公堂大門,堪堪飛身而下,卻看到公堂上,那些捕快、衙役、牢役都跪在地上,而公堂的案桌前坐着石天雨。
石天雨看到阿丹和阿珊姐妹倆,便縱身而起,飄身於阿丹和阿珊姐妹倆面前,探手便扯下了阿丹和阿珊姐妹倆的面紗。面紗掉落,真人露出真容。
阿丹烏髮如雲,眼睛深邃,鼻樑高挑。
阿珊細彎眉,大眼睛,小巧嘴,挺翹鼻樑。
這對姐妹倆圓潤自然,都很有異域的獨特美。
她們倆均是身高一米七一,儼如翻版的賀蘭敏月一般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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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丹怒罵道:“石天雨,你這個假君子,真小人。忽然襲擊我們姐妹倆,你算什麼英雄好漢?”
阿珊也怒道:“石天雨,你的英雄氣概就是靠挾持我們姐妹倆來的嗎?我們姐妹倆又沒惹你什麼。”破醜甚是驚駭,和十餘個門人弟子,倏然拔刀,劈向石天雨,掃向石天雨,捅向石天雨。
石天雨頭也不回,雙手反轉,反手彈出幾十縷劍氣。
錚錚!砰砰!頓時,道道劍氣和破醜等人的鋼刀觸碰,一陣陣金戈鳴響。
破醜的門人弟子功力較弱,手中的鋼刀紛紛被震飛。
他們均是虎口破裂,手臂脫肘,紛紛跌翻在地上,個個摔得頭破血流。
阿丹和阿珊姐妹倆轉身過來,無不驚愕,均是瞠目結舌,呆若木雞。
破醜握刀連擋石天雨十幾縷飄忽不定的又均是厚重的劍氣,累的渾身是汗。
而且,破醜手忙腳亂,彷彿瘋了一般似的跳起舞來。
但是,劍氣不斷,破醜無法停止跳動。
如此,破醜只能像是跳樑小醜一般似的左扭右蹦,前跳後躍,進不得,退不得,跑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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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天雨看到阿丹和阿珊姐妹倆轉身過去,便也側身,又眼望阿丹,淡然一笑,說道:“呵呵,二位姑娘,請恕罪!石某確實不算是什麼英雄好漢!石某現在最要緊的是要保住太子殿下!其他什麼的,都是神馬浮雲!呵呵,石某讓你們姐妹倆受委屈了。
稍後,石某會找機會向你們姐妹倆賠罪的。
令尊兵敗,肯定會被甘州衛大總兵朱定遠處罰的。
所以,石某來此,乃是提前埋伏於此,目的是營救令尊的。
怎麼樣?咱們聯手起來對付朱定遠,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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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丹和阿珊雙雙側身,眼望石天雨,驚喜的說道:“真的?真的嗎?”
話是如此,卻驀然拔刀,雙雙刀劈石天雨。
巴爾烏龍海是下了血本來培養這對孿生姐妹花的。
所以,這對姐妹花不僅貌若天仙,而且,均是文武雙全,通曉西北和中土的多種語言。
阿丹隨即怒罵道:“假仁假義!”阿珊罵道:“虛僞!狗屁英雄。”
滿以爲如此便可以“圍魏救趙”,可以營救破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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豈料,石天雨身形一晃,對着破醜仍然是五指連彈,縷縷劍氣擊出,讓破醜繼續跳舞。
其右手瞬間便摟住了阿丹的纖纖細腰,又香了她一口。
接着,石天雨嘴巴又下移,用下巴按在阿丹脖子的“天容穴”上。
阿丹的身子頓時軟綿綿的躺在石天雨的懷中。
接着,石天雨又朝阿珊一笑,朝阿珊眨了眨眼睛。
~
阿珊氣呼呼的握刀施展“六合刀法”,狂風暴雨般的斫向石天雨。
石天雨摟着阿丹,雙足輕點,摟着阿丹,身子離地,在距離地面上的一尺上空旋轉着身子,不時的朝阿珊一笑,不時的朝阿珊眨眨眼睛,不時的朝破醜彈出縷縷劍氣,甚是輕鬆愜意。
阿珊氣得心肺欲炸,運刀如風,攻勢綿綿不絕。
忽然,她長刀一圈,想把石天雨圈死,但是,又無法圈住石天雨。
石天雨就是對着她不停的笑一笑,不時的眨眨眼。
阿珊氣極,握刀一招“籠罩六合”使出,鋼刀劃成道道圓弧,裹着刀光,再度籠罩向石天雨。
但是,石天雨早就看出阿珊的意圖,驀然身形一晃,摟着阿丹,躍到了破醜的身後。
~
阿珊握刀潑風般的絞向破醜。
破醜嚇得急忙閉上眼睛,握刀疾舞,已經無招無式了。
錚錚!雙刀觸碰,金戈鳴響,震耳欲聾。
他們各自虎口發疼,手臂發麻,又各自退後數步,站穩身子,定定神,這才發現差點把自己人給宰了。破醜喘着粗氣,握刀轉身,劈向石天雨。
但是,破醜堪堪轉身,腦後又一陣風響。
阿珊此時已經中了石天雨的“移魂大法”,握刀朝破醜狠劈而來。
破醜大吃一驚,喘息如牛般的急忙握刀旋轉身子,格攔擋撩阿珊的鋼刀。
阿珊卻是迷迷茫茫的怒喝道:“奸賊,要拼命麼?”
握刀硬碰硬的往外一斫。
在此間不容髮之際,破醜回刀防身,急忙喊道:“大小姐,您中了石天雨那奸賊的移魂大法了。大小姐,您醒醒!”但是,阿珊已經瘋了,握刀仍然對着破醜猛砍猛削,着着搶攻,雙目血紅,一定要斬殺破醜,她已經完全把破醜當成了眼中釘,肉中刺,欲除而後快。
破醜站穩腳步,無奈的握刀見招化招,見式解式。
漸漸的,破醜以渾厚的內功,剛猛的外家功夫,震得阿珊步步後退。
爾後,破醜握刀飛身而去。
~
石天雨揚手而起,一縷勁風撲面而來,隔空點穴,一縷勁風點在了阿珊的“天容”穴上。
接着,石天雨又摟着阿丹飄移而來,探手抓過阿珊手中的鋼刀,將鋼刀放入她的刀鞘之中。
如此摟着阿珊和阿丹,飄移到案桌前坐下,左擁右抱,又香了阿珊一口,也香了阿丹一口。
阿丹和阿珊姐妹倆氣得七孔生煙,俏臉泛紅,卻又無可奈何,渾身動彈不得啊!
~
此時,霍天業率部押着巴爾烏龍海來到公堂上,看到破醜的十餘名弟子,還有衆捕快、衆衙役、衆牢役俱是跪在地上,而案桌前,卻坐着石天雨並且懷抱着阿丹和阿珊姐妹倆。霍天業及其麾下衆將士頓時心頭震驚無比,皆是瞪圓了眼珠,怔怔的望着石天雨,都猶如傻了一般。
石天雨又用下巴按在阿丹和阿珊姐妹倆胸口的“神藏”穴上,如此解開了阿丹、阿珊姐妹倆的穴道,又分開阿丹和阿珊姐妹倆,彷彿當年當知府似的拿起驚堂木,一拍案桌,喝道:“霍天業,見了本王爲何不跪?你有什麼權力膽敢如此抓捕巴爾烏龍海總兵?還不趕快的給巴爾烏龍海總兵鬆綁?哼!”瞬息之間,俊臉冷寒,目光冰寒,以眼神發力,懾人心魂,其“驚目劫”神功應念而生。
“我!卑職!微臣!”霍天業反應過來,結結巴巴的想說什麼,忽然渾身驚顫,渾身冰霜,渾身散架。咔嚓!冰塊肉塊血塊散落一地,霍天業便從此在世上消失了。阿丹和阿珊姐妹倆頓時瞠目結舌,沒想到石天雨如此隔空也可以宰了霍天業,這才發現自己低估了石天雨的武力。
~
霍天業麾下衆將士嚇得一鬨而散。
砰砰!有些人腳軟,跑沒幾步,便栽倒在地上,摔得頭破血流。
石天雨繞道案桌,過來抓着巴爾烏龍海身上的繩索,稍稍用力一扯。
巴爾烏龍海身上的繩索即時就斷裂。
石天雨又伸手取出巴爾烏龍海嘴巴里的臭毛巾。
巴爾烏龍海頓時呼呼的直喘粗氣。
~
阿丹急忙說道:“王爺,快去追霍天業的人呀!不然,他們逃跑出城之後,會到朱定遠那裡反咬我們一口的。會說我們謀反的。”
對石天雨的語氣稍爲尊重些了。
石天雨笑道:“你們都敢殺到公堂上來了,你們不是謀反,又是什麼?”
阿丹頓時張口結舌,真不知道石天雨到底是友還是敵?
阿珊好奇的反問:“石,石,石王爺,您,您,您怎麼知道我們是殺到公堂上來的?”
石天雨含笑的分析說:“令尊打了大敗仗,傷亡那麼大,朱定遠不會問責令尊嗎?朝廷不會問責令尊嗎?但是,令尊在西北深耕了幾十年,人脈關係,人情關係,盤根錯節,縱然你們不反,令尊麾下之衆將士又會怎麼想?他們爲何不反呀?估計令尊麾下之衆將士已經有一年半載沒領到銀餉了吧?”
巴爾烏龍海喘息一會,正要說什麼,正要質問石天雨什麼。
但是,破醜、烏介、葛祿他們已經策馬而來,紛紛飛身離馬,跑進公堂上來,望着滿地的冰塊骨塊血塊,不由甚是驚駭的問巴爾烏龍海:“大人,霍天業那牲口呢?剁了他。姥姥的,咱們爲他打仗,傷亡了那麼多弟兄,他卻在升官發財,您卻在遭罪。哼!我們反了。現在,城門已經被我們完全封閉,我們只要和城外的石天雨聯手,便可以確保涼州城無虞。”
可能急於向巴爾烏龍海稟報情況,一時間沒有注意到石天雨也在公堂上。
也可能看到石天雨在公堂上,故意如此說話給石天雨聽的。
因爲破醜也在,破醜也到回來了,剛纔還與石天雨廝殺了一場吶!
阿丹、阿珊正要說什麼。
石天雨卻雙臂一張,摟着阿丹和阿珊姐妹倆入懷,走進系統空間裡。
“乖女!”巴爾烏龍海驚叫一聲,卻發現石天雨和阿丹、阿珊姐妹倆不見了,不由嚇得渾身哆嗦,冷汗直冒。破醜、烏介、葛祿等人也是如此。
石天雨摟着阿丹和阿珊飄飛往系統空間的大山碧湖之間,來到了其中一座大山腳下的“鴛鴦池”畔,鬆開了阿丹和阿珊姐妹倆。
這裡,水草肥,水草高,水草美。
池大林密,沒有路徑。
鴛鴦池之上空,藍天白雲,池畔大樹碧綠,銀杏明黃。
池裡湖水幽藍。
天藍水碧,湖光山色,相映成趣。
天地之間,形成了一幅五彩斑斕的美麗畫卷。
如此深邃如夢幻般的湖泊,恍若天宮瑤池,散發着無限的魅力。
阿丹和阿珊姐妹倆,猶似置身於天堂一般。
是天在湖裡?還是湖在天上?
這真是一個美麗動人心絃的,美到令人恍惚的地方。
就此瞬間,阿丹忽然反應過來,忽然反手一掌,拍向石天雨的後腦勺。
又倏然拔刀,橫刀捅向石天雨的後心。
~
石天雨倏然轉身,左手揚掌一迎,右手下探,已經卸了阿丹手中的鋼刀。
又扣着阿丹的手腕,握着阿丹的刀,橫刀於阿珊的脖子上。
阿丹一掌拍在石天雨的掌心上。
但是,卻被石天雨剛猛的掌力反震,倒跌七丈多遠,跌入了鴛鴦池裡,濺起了陣陣水花。
“撲通!救命啊!救命!”
阿丹跌入湖中,雙手亂拍亂抓,悽然呼喊,卻連嗆數口水,浮浮沉沉。
這個西北姑娘,原本就是旱鴨子,不會游泳的。
“姐姐!姐姐!姓石的,你快救我姐姐,她不會游泳的!”
阿珊惶恐驚喊,惶恐落淚,反而哀求石天雨。
一時間倒是忘了她們姐妹倆剛剛還把石天雨當作她們的敵人吶。
石天雨一笑,正身望向在湖水之中浮浮沉沉的阿丹,又把阿丹的刀從阿珊的脖子上移開。
~
“姐姐,妹妹來救你!”
“撲通!”
阿珊泣聲大喊,情急之下,歪頭跳水去救巴爾阿丹,卻又不慎嗆水。
姐妹倆在湖中雙雙下沉。
石天雨放下手中鋼刀,便就此跳入水中,快速的遊在阿丹姐妹倆浮浮沉沉的地方。
接着,石天雨雙手一張,各抓着一個人,又遊向岸邊。
溺水之人,本能求生。
阿丹本能的伸手,摟住了石天雨的脖子,把石天雨的脖子勒得緊緊的,勒得死死的。
阿珊雙手則是摟着石天雨的肩膀,也是勒得死死的,箍得十分緊。
此時此刻,她們姐妹倆也只剩下求生的本能了。
石天雨被勒得喘不過氣來,無法說話,只好張大嘴巴,如此拼命呼氣吸氣,雙足奮力在水中蹬遊。但是,脖子被勒得如此之緊,嘴巴呼吸也困難起來。
繼而,石天雨只好施展“閉氣功”,雙手鬆開阿丹和阿珊姐妹倆,雙手劃撥湖水,配合雙足,划向岸邊,好不容易的營救阿丹和阿珊上岸。
“砰砰!”
三人上岸,都摔倒在草地上。
阿丹和阿珊都暈了過去。
石天雨將兩隻虎夔“雲韶”和“雅歌”飄移過來守護他。
因爲大山之間,猛獸珍禽極多。
然後,石天雨仰天直喘粗氣,攤開雙手雙足,又平躺在草地上。
如此喘息一會,石天雨方纔舒服些,又翻身伸手探探阿丹和阿珊的鼻息。
發現她們姐妹倆都沒氣出了。
石天雨不由一驚,心裡暗道:哎喲,不好,千萬別鬧出人命來啊!
~
於是,石天雨急忙趴在阿丹的身上,用嘴撬開阿丹的櫻桃小嘴,對她進行人工呼吸,又伸手託着她的頭儘量後仰,然後,一手托起她的下頜,另一手捏住她的鼻子。
接着,石天雨深吸一口氣後,吹入阿丹的嘴裡,如此循環,待見其胸廓起伏,這才放心。
然後,再放開阿丹的鼻子,使氣體隨其胸廓回縮而排出。
如此反覆對阿丹進行人工呼吸,終於讓阿丹甦醒過來。
波瀾起伏的湖面上,浮動着朵朵白雲,倒映着巍巍青山。
平躺在草地上的阿丹渾身溼淋淋的,感覺天在旋,地在轉。
她的嘴裡,不時的吐水出來。
隨後,阿丹緩緩睜眼,看到石天雨趴在她身上,在“香”她,不由惱怒的擡腳,踹了石天雨一腳。“砰!”石天雨仰天跌翻在草地上。
雲韶和雅歌見狀,對着阿丹,憤怒大吼,也似乎在提醒阿丹:我家主人是在救你,你別犯傻。
阿丹嚇得“哇哇”驚叫起來,雙手託胸,生怕心臟都掉出來。
~
石天雨也不生氣,急忙解釋,說道:“喂,你溺水了,我這是在救你,幫你呼氣。你別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說罷,急忙又去救阿珊。
阿丹吐着水,艱難地爬起來,側身望向阿珊。
她此時無法說話,嘴裡不時的吐水出來。
“嗚嗚!”
阿丹又顫顫的伸出手指,探探阿珊的鼻息,沒發現阿珊有氣出,又嚇得哇哇大哭起來。
石天雨撥開阿丹的手,笑道:“姑娘,別哭啊!不是有我在嘛!”
說罷,便按照之前的方法,趴在阿珊的身上,採取人工呼吸之法,緊急營救阿珊。
阿丹怔怔的望着石天雨好一會,沒有發現石天雨有其他的壞動作,這才稍稍放心。
雲韶和雅歌生怕阿丹襲擊石天雨,均是瞪大眼睛,瞪着阿丹。
此時,阿丹回過神來,不經意間,側頭望了“雲韶”和“雅歌”一眼,發現兩隻老虎站在她身旁,不由又嚇了一跳,頓時冷汗直冒,渾身顫抖,腦嗡耳鳴起來,嚇得俏臉泛青,眼神極是惶恐。
過了一會,阿珊嘴裡有氣呼出,嘴裡也吐水了。
阿丹聞聲而動,側身而視,這才明白石天雨真是在救人,而不是在故意的佔她們姐妹倆的便宜。阿丹的俏臉開始泛紅,俏臉羞澀起來,心道:看來,石天雨乃是真君子也!
呵呵,沒想到我們姐妹倆長大後,第一個看到我們姐妹倆真容的男子竟然是石天雨!
這是緣分嗎?
還是巧合?
按照我們的風俗禮儀,見過我們姐妹倆真容的第一個男子,便是我們的丈夫了。
呵呵,真好!我們姐妹倆從小就形影不離,若是能夠從此共侍一夫,我們姐妹倆就永遠也不會分開了。唉,我以前還很擔心,將來嫁人之後,我和妹妹就很難再相見了。真沒想到,我們姐妹倆竟然可以永遠不分開了。
如此思忖一會,阿丹頓時又芳心怦跳,也一直偷瞄着俊美的石天雨。
此時,阿丹的俏臉,很快就紅成了一隻蘋果。
~
石天雨看到阿珊醒了,便抱起阿珊,又橫臂摟過阿丹,並且,蹲下身子。
雲韶和雅歌跳到石天雨的背部上。
石天雨摟着阿丹和阿珊姐妹,揹着雲韶和雅歌,飄飛回到二號儲物櫃的二號庭院裡,鬆開阿丹和阿珊姐妹倆,讓丫鬟侍候阿丹和阿珊姐妹倆去泡澡衝浪,便取出昨夜沒有吃完的仙狗肉,溫熱起來,又往多餘的仙狗湯裡,放了幾顆“血菩提”。
阿丹和阿珊姐妹倆喘息方定,來到主臥室的衛生間,如夢似幻的泡澡衝浪,彷彿置身於仙境之中。她們姐妹倆從小形影不離,心意相通,舒服了一會,又都是俏臉紅紅的,問侍候在一旁的丫鬟,這是什麼地方呀?那些丫鬟含笑的解釋:這是仙界,咱們的主人是石天雨。
然後,幾名丫鬟過來,扶阿丹和阿珊姐妹倆起身,並拿大毛巾給她們姐妹倆擦拭身上的水珠。
接着,又拿來新衣服給阿丹和阿珊姐妹倆更換。
隨後,這些丫鬟便領着阿丹姐妹倆來到庭院裡,又扶着阿丹姐妹倆坐到餐桌旁。
石天雨將已經溫熱了的仙狗肉和仙狗湯端出來,放在餐桌上,請阿丹和阿珊姐妹倆吃午飯。
而石天雨也不時的給阿丹和阿珊姐妹倆挾菜,又不時的挾些仙狗肉和骨頭扔給兩隻虎夔吃。
香氣四溢,阿丹和阿珊姐妹倆均是俏臉紅豔豔的,低頭喝湯,又感覺到這湯與衆不同,有鹽油薑片的味道,鮮甜可口,遂又要求多喝一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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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石天雨轉身去盛湯的機會,阿丹低聲對阿珊說道:“石天雨剛纔救了咱們倆。他還香了咱們倆,說是人工呼吸,給我們呼氣吸氣,這是中土人的營救溺水之人的辦法。他也是第一個見了咱們真容的男子,又是第一個香咱們的男子,妹妹,你說,咱們倆往後怎麼辦?”
阿珊卻是羞羞答答的反問:“什麼?什麼什麼?真有這麼回事呀?”其實是口是心非,明知故問。
阿丹揚手輕輕的打了阿珊一下,嗔罵了一句:“哎喲,妹妹,你別裝了。快說,咱們倆往後怎麼辦呀?”阿珊頓時臉紅至脖,很無奈的羞羞答答的說道:“還能怎麼辦呀?按照我們的風俗禮儀辦唄!你是姐姐,你去跟他說唄!”說罷,羞得垂下了頭,她的下巴都快貼到胸前去了。
石天雨盛好兩碗湯,又移送到阿丹和阿珊姐妹倆面前。
於是,阿丹無話找話,說道:“這裡真美!”
石天雨謙虛的笑道:“這是我的家,普普通通。二位姑娘,請問貴姓芳名?你們長得一模一樣,誰是姐姐呀?誰是妹妹呀?”也是無事找事,無話找話。
阿珊燦爛的笑道:“你猜!”
“哈哈!”
石天雨感覺很滑稽,也很有趣,爽朗地大笑起來,又笑道:“對不起!石某愚昧,猜不出來。還請賜教!”阿珊嫵媚一笑,說道:“王爺,你一到西北,就用半天功夫,修築了一座冰城,這裡的丫鬟也都說你是神仙,由此可見,你可是一位聰明絕頂的人吶,你會猜不出來嗎?”
石天雨笑道:“賤笑!賤笑了。”
阿丹無奈的笑道:“我是姐姐,我叫阿丹。她是我妹妹,她叫阿珊。我啊塔就是巴爾烏龍海,古浪峽的總兵。”石天雨佯裝不解的反問:“啊塔?那是什麼意思?”
阿丹“格格”而笑。
阿珊笑道:“就是你們中原人說的爹。”
石天雨“恍然大悟”,又讚歎了一聲:“哦!原來如此!難怪你們的身份如此高貴。”
於是,石天雨又站起身來,走到她們倆身前,認真觀察她們倆的容貌,想瞧出她們姐妹倆的區別,以後好相認。
但是,石天雨認真的細瞧之下,卻沒有新的發現。
除了她們倆現在穿的衣服有所不同之外,還真分不清她們容貌上的任何區別。
“呵呵!”阿丹、阿珊見狀,又都“格格”而笑。
她們的眸子很純淨,神態很天真,笑聲很童真,那樣子,甜的都能夠擰出水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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