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身處在冰天雪地之中,但是心卻是火熱的,雙目對視的一瞬間,只覺得天地都要燃燒起來。
樑峰試探着握住了沈怡婷的手兩個人慢慢的靠近,直到頭盔相撞發出劇烈的聲響。
“哈哈哈…”樑峰只能笑着掩蓋自己的尷尬。
誰能想得到,兩個情意正濃的人會在一個頭盔擋住了去路。
真是太失算了早知道就不來滑冰,去游泳也好啊。
樑峰在心裡面咒罵着自己,但是事情已經發展成這樣了,尷尬在所難免。
“不然我送你回去吧,你們宿舍好像也快鎖門了。”樑峰低着頭尋找話題,簡直尷尬的能用腳摳出一個三室一廳來。
“那走吧。”沈怡婷下意識的咬了咬自己的嘴脣點了點頭。
兩個人帶着這份尷尬回到了學校。
“明天你什麼時候下課?”樑峰眼看着沈怡婷就要下車了趕忙問道。
“我明天下午沒課,上午11點就下課了。”沈怡婷下車之前丟下這句話就跑進了學校。
樑峰感覺像是回到了大學時代下了車,在學校門口走了一圈兒之後才離開。
“唉,我現在要是能回到大學時代就好了。”樑峰的大學也有很多遺憾,除了學習,大量的時間都花在了兼職賺錢上,完全沒有享受過大學時代的愜意。
“叮!有一位姐姐遇到了危險宿主是否前置救援?”
嗯?
遇到了危險,給我下去任務了嗎?
“選擇一,前去救援,獲得姐姐好感度加十,以及現金500萬。”
“選擇二,放棄救援,獲得未知懲罰,以及系統贈送的鄙視。”
“是哪個姐姐?我怎麼去救她,去哪兒救?”
樑峰只覺得系統莫名其妙的拋出了一個任務,然後什麼都不說。
嗡嗡嗡……
“喂?”
“救我!”
啪--
“這麼刺激的嗎?”樑峰看了一眼,只說了兩個字就會掛斷的電話,上面顯示的是龍喜兒的名字。
“系統,這就是你說的受危險的姐姐嗎?”
“是。”
“你還真是惜字如金,現在什麼都別說了,趕緊把你的導航打開,帶我過去。”
就算沒有系統的提示,接到龍喜兒的電話樑峰也會第一時間趕過去,誰讓這個姐姐對自己確實不錯。
“你把我帶來路邊做什麼?”樑峰看着自己眼前荒蕪的路口略顯生氣的問道。
從電話上來聽龍喜兒應該是受到了什麼人的挾持,纔在電話剛打通就被人摔斷,可是系統卻把自己帶來了一個偏僻的郊外。
難道不知道耽誤時間纔會真的出大事兒嗎?
“有沒有在聽我講話?”
樑峰在心裡大聲的叫囂問道,可是系統卻直接裝死,一直不回答。
“算了,你就是個靠不住的東西。”樑峰次次系統都沒有出錯,想來這一次龍喜兒應該就在這附近,還是找找吧。
樑峰順着路口 朝更黑暗的角落走了過去,越往前走,越能聽見窸窸窣窣的聲音,聽的他頭皮發麻。
沒事的,沒事的,這地方有些流浪貓流浪狗很正常的。樑峰在心裡不停的安慰自己,然後又壯着膽子慢慢往前走。但是越往前走越能夠聽見幾個男人說話的聲音,裡面還夾雜着一個正在求饒的女聲。
他貓着腰朝聲源小心翼翼地靠了過去,離得越近越覺得聲音熟悉。
“龍喜兒!”樑峰變成月光在錯落的灌木叢縫隙中看到了衣不蔽體拼命掙扎的龍喜兒。
“下賤!”
樑峰迅速衝了過去,將兩個男人的後頸一巴抓住朝着另一個方向甩了出去。
“姐姐,你別怕,我來救你了。”樑峰背對着龍喜兒將自己的衣服脫下來扔給她。
“小子!少在這兒多多管閒事,趕緊滾,不然可別怪哥哥們對你下狠手。”一個壯碩的男人從身上摸出一把匕首握在手裡輕輕地擦拭着眼神威脅的看向樑峰。
“我倒是很好奇,就你們這兩三個人能對我下什麼狠手?再說了我一個人打你們三個都綽綽有餘。”樑峰觀察了一下站在自己對面的三個人,雖然看起來都有些肌肉但是實戰能力絕對不行,和自己這種從龍神組摸爬滾打出來的人完全不在一個重量級。
“那你就不要怪哥哥們不讓着你了。兄弟們給我上!”男人大叫一聲,他身後的兩個兄弟和他一起朝着樑峰衝了過去。
“姐姐你躲遠一點,千萬不要傷到你。”樑峰微側過身看着龍喜兒穿上自己的衣服,退到一個安全的地帶纔回過頭來惡狠狠的看着朝自己用過來的三個人。
拿着匕首的第一個朝着樑峰衝了過來,就在匕首要刺到樑峰的那一瞬間,樑峰一把抓住了男人的手臂,只聽咔嚓一聲。
男人的手臂折斷從反方向握着匕首扎進了自己的肩膀。
“你也太狠了吧,連自己都刺。”樑峰咂麼咂麼嘴一臉嘆息的一腳踩在男人的右腿上,旁邊的人只能聽見一聲慘叫。
“叫這麼大聲幹嘛,我還沒對你下狠手。”
樑峰將男人一把甩開之後,看了看後面的兩個小弟。“你們大哥真是個人物對自己都這麼狠,你們要跟他一樣嗎?”
跟在後面的兩個小弟嚇得連連後退,自己敬佩的大哥就在這一眨眼的功夫直接被樑峰打斷了手腳,還平白捱了一刀。兩個小弟也在掂量着自己的能力,夠不夠資格和樑峰打一架。
只是還沒有等他們兩個想清楚周圍就又響起了清脆的骨折聲,兩個小弟就和他們的大哥一樣,斷手斷腳的匍匐在地上哀嚎。
“真是耽誤時間。”樑峰一臉嫌棄的活動了一下自己的手腕,“說吧,你們這麼做到底是出於什麼目的?”
“我們栽在你手上那是能力有限,但是你也別幻想着能從我們這兒得到什麼消息,我們做這一行的也有自己的規矩。”老大疼的咬牙切齒的說道。
樑峰點了點頭似乎十分肯定他說的話,慢悠悠的走過去輕輕的的踩住了老大還沒有受傷的那隻手,“我再問你一遍,是誰指使你做這些事的?你只有這一次機會想好了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