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羣黑衣人就這麼旁若無人地闖進了樑峰家,趙磊看着那些人一時之間不知該作何反應。
“老闆,這些人你認識嗎?”趙磊看着樑峰一直沒有任何的動作,忍不住問道。
“黃-菊派你們來的?”樑峰決定賭一把,就目前而言,這是唯一一個可難出現在自己家的危險分子了。
“啪啪啪!”
“你倒是有些膽量還敢住在這兒,旁的殺手都會將自己的住址很好的隱藏性,沒想到隨便在網上一搜就能找到你的那些事蹟。
一個名不見經轉的娛樂公司老闆也有資格跟我談條件嗎?”
黃-菊穿了一身剪裁得體的黑西裝從門外走進來的時候就活脫脫一個黑寡婦,在樑峰家倒是顯得有些旁若無人,直接坐在了沙發上。
樑峰的手不自覺地在桌面上輕輕的敲打,“我倒是小看你了,原來你也不算是一個一無是處的富二代。”
“當你覺得別人一無是處的時候就說明你自己一無是處。”黃-菊摸了摸手上的戒指,“我不想聽你廢話,現在我們就直奔主題,今天你威脅了我,總要爲這些事情付出點兒應有的代價,不過我也不是個不通情達理的人。
你就讓他們打你一頓,我出出氣就行了。”
黃-菊這話說的十分大度,在樑峰的耳朵裡聽起來都像是施捨。
“你們是有病吧,擅闖民宅,還要在這裡打人當心我報警,叫你們這些人吃不了兜着走。”趙磊揮舞着手上的菜刀,隨時準備保護樑峰。
“你可以試試,”黃-菊倨傲的模樣只讓人覺得氣不打一出來。
“打就打,我怕你啊!”趙磊的手機剛拿出來就被樑峰按住了。
樑峰晃晃悠悠的站了起來乾脆利落的脫掉了外套。“不就是打一架嘛,還不知道誰輸誰贏怎麼能就先認輸呢?”
“老闆!”趙磊數了數對面的人沒有二十也有十五就樑峰一個人去打肯定勝算全無。
“然後我的衣服別讓他們沾染到任何的髒東西。”樑峰把自己的外套甩給趙磊之後便朝着對面的那羣黑衣人走了過去。
“還愣着做什麼?難道打架還要我親自動手嗎?”黃-菊看着樑峰那副不怕死的樣子嘲諷的笑了笑。“放心,我會留你一條賤命的,但是會不會打殘我就不知道了。”
“是啊,我也不知道會不會打殘。”樑峰冷笑一聲,看了看對面的那一羣人,“你們就一起上吧,省的耽誤我的時間。”
黑衣人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終還是決定一起朝着樑峰衝了過去,趙磊死死的握住手裡的菜刀,思考着要不要挾天子以令諸侯,先拿坐在沙發上的黃-菊開涮。
但是在他還沒有想清楚的時候,只聽到了此起彼伏的慘叫聲。剛剛還得意洋洋的黑衣人們此刻都蜷縮在地上讓一羣癩皮狗。
樑峰將手捏的嘎嘎作響然後回到沙發上淡然的坐下,“說你嫩你還不相信?知道什麼叫黑吃黑嗎?就你這麼點兒人還不夠我塞牙縫的,也好意思拿出來炫耀。”
黃-菊看看躺在地上哀嚎的那些人吞了吞口水。“你把他們怎麼了?”
“你是不是瞎了?”樑峰裝作一幅驚恐的樣子把手放在黃-菊的眼前晃右晃。“我告訴你,你下瞎了跟我一點兒關係沒有,我可一直都沒碰你。”
“我再問你一遍,你到底把他們怎麼了?”黃-菊這回是真的生氣了,聲音都高了八度不止。
樑峰挖了挖耳朵似乎很無奈,“可不要自己瞎了,還要連累我聾掉。
躺在地上的這些人很明顯都受了傷,不過我很遵守規則,答應你不會要了他們的命,但是打殘這種事情我沒辦法控制。”
“你一個人把他們所有人都打殘了?”黃-菊不敢相信的走過去一一查看,發現躺在地上的這些人都是雙腿骨折根本沒有站起來的可能。
黃-菊嚇得連連後退,可是趙磊絲毫沒有給她能夠出去的機會。
“怎麼你在我們這裡放了事兒就想走?門兒都沒有。”趙磊揮了揮手上的菜刀,故意嚇唬黃-菊,把她逼着坐回了沙發上。
“我……我只是想……”黃-菊這下子是真的慌了,自己就打來了這麼點兒人,還都受了傷,想要全身而退談何容易。
“知道怕了?”樑峰不知道從哪裡摸出了一張溼巾正在擦自己的手,似乎剛剛不是在打架,而是碰了什麼髒東西。
“知道了。”黃-菊這一次纔是真的知道怕了點頭如搗蒜,如果不是因爲坐在沙發上,可能早就縮成一團了。
“還要跟我合作嗎?”樑峰不在意這個富二代的生命,他只在乎自己能不能達成目的。
“能,只要你放我走,我保證明天中午我一定配合你放出我死亡的消息。”黃-菊現在只想儘快脫身,根本不在乎什麼臉面。
“可是我改變主意了,我第一次仁慈的放了你,可沒想到換來的是這樣的結果,那從現在開始你就留在這兒吧,在事情解決之前你哪兒都別想去。”樑峰掏出手機替躺在地上哀嚎的那些人撥了120。
“等會兒他們就會被拖走,而你就在這裡乖乖待着,只要我的事情解決了,我自然會平平安安的送你離開,但是如果你不聽話導致發生了什麼意外,那就不能怪我了。”
樑峰說着一把揪住了黃-菊的頭髮將她拖到了樓上隨便找了一間客房鎖起來,然後才氣定神閒的下了樓。
“你們這些人出去之後管的住自己的嘴嗎?”
“我老闆問你們話呢,啞巴了!”趙磊隨便踩在了旁邊的一個黑衣人身上對方發出的叫簡直能把人的耳膜都穿破。
“要是管不住自己的嘴,那就把嘴留在這裡,你們自己選吧。”樑峰下樓的時候順手帶了一把刀,明晃晃的在這些黑衣人的眼前晃悠。
在等了幾分鐘也沒有聽到任何人的回覆之後樑峰直直的將這把刀刺入了離他最近黑衣人的肩膀,換來了一聲悶哼。
“我這個人的耐心是有限的,在120來之前你們都有選擇的機會,不然就永遠的留在這兒吧。”
“樑先生,我們只是鄭家養的打手,如果沒辦法將小姐安全的送回去,那回去也是死路一條。”一個坐在角落裡的黑衣人瑟縮的說道。
“嗯,有道理。但這些和我沒關係,我就想知道你們怎麼選。”樑峰用紙巾擦了擦刀口上的鮮血,“還是說你們已經做了選擇決定和你們小姐共進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