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息量有點大啊!
蟲洞構成和等級概念暫且不提,第一階段的蟲洞是怎麼完成的?
前任神龍設立的座標?
這還好一點。
就怕留下製造蟲洞的物件和學識,籠絡了一些地球文明的球奸。
蠕蟲身上籠罩的光影閃爍,頓了頓說道:“我的回合!請問交易者選擇能量支付還是情報支付?”
李祭想了想說道:“還是情報吧!最近覺不太好。”
意念體通過就夠麻煩了!
再給你點能量。
得燦爛成什麼模樣?
蠕蟲頓了頓說道:“我想知道你們文明的等級,已經聽過一個錯誤的答案,希望能夠彼此多一點真誠。”
土間四郎吹了牛?而且還被發現了!
就算有不能入侵精神世界的限制,弱雞在強者面前無法撒謊。
李祭想了想說道:“回答這個問題,你總該要告訴我,文明的等級該如何劃分吧?”
蠕蟲:“……”
這個問題好像虧了!
不過對於文明的認知也沒什麼用。
蠕蟲轉念道:“很簡單,學會利用工具就是一級文明,提取出純能量極爲二級文明,實現質能轉化,即爲二級文明巔峰,掌握概念能量即爲三級文明。”
劃分方式倒是和系統差不多。
等級本就是一個虛化的界限,由不同的認知所界定。
李祭愣了片刻說道:“這……不太科學啊!能毀滅星系的一級文明,難道不比二級文明更強大?”
蠕蟲搖了搖頭解釋道:“文明等級劃分的是潛能,同樣的蟲洞傳送技術,三級文明只需要一年就能實現,二級文明需要數百年,而一級文明需要幾千幾萬年,甚至更久的時間。”
李祭知道自己的反問,其實已經暴露了一些信息,而且和土間四郎的精神體差值,未檢測到蟲洞的存在,幾乎已經劃定了上下限。
這個問題的作用並不在於獲取情報,而是對交易者進行評估建模。
因此李祭也不隱瞞的回道:“正處於二級文明萌芽期,汲取虛空能量作用於個體,不過其他方面的運用還處於一級階段。”
蠕蟲光影閃爍追問道:“戰爭,能否毀滅自身文明?”
李祭點了點頭道:“差不多吧!處於一級文明的時候能辦到,現在估計有點困難。”
靈氣抗輻射使個體生命力提升,戰爭讓文明退步的可能性很大,但徹底毀滅則有些困難。
蠕蟲頓了頓說道:“很有潛力的文明!你還想知道些什麼?或者還想滿足什麼?想知道神龍的秘密嗎?”
李祭搖了搖頭道:“從土間四郎那已經知道了一些,相比之下,更想知道自己是否具備唯一性?蟲洞只有一個?既然已經能傳輸意識體,總不會只有你一個降臨吧?”
蠕蟲頓了頓說道:“唯一!只開啓了一個蟲洞!純粹的意識體容易迷失、被同化,因此連我也不算降臨,只是連通了一個交流渠道。”
李祭點了點頭說道:“那還差不多!否則掌控神龍也只是爲他人做嫁衣。”
信!
肯定是不會信。
又沒有規則限制不能說謊。
不過後半句估計是真話,否者也不會侷限在方圓之地。
蠕蟲肥碩的身軀蠕動兩下,開口問道:“我想知道神龍的資料,描述的越詳細越好,對你掌控神龍有好處,神龍從什麼時候出現?”
李祭將記憶調整爲一名普通人,回道:“大約在半年之前吧!具體日期記不太清楚。”
蠕蟲身上光影閃動,繼續追問道:“神龍的身長是多少?你所知的最長龍身,以及它鱗片的顏色。”
李祭想了想回道:“六米!一直都是六米,顏色是綠色,不對,還有一條身長一兩米,顏色是墨黑色。”
“……”
李祭回答完畢之後。
繼續問道:“我想知道你們種族的形態,和人族一樣是碳基生命,是否已經長生等等?以及組成文明的等級構架。”
“非我族類其心必異,我成爲神龍你們恐怕容不下,作爲高級文明,應該有辦法讓我成爲其中的一員吧!”
蠕蟲沉默了片刻,身上的光影晦暗變化不停。
李祭很想分析出點什麼,不過連身體構造和文明基石都不同,微表情什麼的完全是扯淡。
蠕蟲頓了頓說道:“我所屬種族自然能夠長生,壽命換算爲年的話,預計在三萬年到八萬年之間。生命形態能夠自由擬定,無需受進食、交配、代謝等生理困擾。轉換技術並不難實現,但我們接納你的融入並不容易。”
壽命長度和超脫者苟越相差無幾,不過超脫者只能是唯一的個體,才能擁有如此悠長的壽命,如果地球幾億人全部蛻變爲二級生命體,那麼超脫者的壽命也就一千多年而已。
文明整體擁有幾萬年的壽命,目前而言,李祭連理論提出猜想都辦不到。
“爲蟲洞提供充足的能量,或者成爲神龍的掌控者,命令神龍爲我們文明做貢獻,你我將會是同一種族。”蠕蟲開口道。
“社會階層的構造了?封建制還是議會制?好歹我也獻上了一個世界,怎麼也要處於文明的上流吧!”
李祭扮演一個合格的帶路黨,以犧牲整個文明爲代價,不要點好處怎麼說的過去。
“我們文明並無上下之分,任何公民都享有同等的權力。”蠕蟲回道。
“好吧!能量我會盡最大的努力提供,不過方法一別抱太大的希望,開蟲洞來顆核彈都不知道夠不夠,而且我也弄不來。我看過土間四郎留下的紙條,願望感覺並不是很完善啊!”李祭說道。
“那是因爲……”
籠罩在蠕蟲身上的光影突然大勝,化作一道光幕朝着李祭席捲而來,蠕蟲冷聲道:“你就是神龍的意識體,竟然捨得脫離無敵的龍軀,那可真是……太好了!”
“怎麼認定我是神龍?難怪沒有階級上下之分,原來是意志集合體!”
剎那之間,萬千道雜亂的念頭涌入腦海,蠕蟲完全是不要命的攻擊,就像用海量的水去淡化一滴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