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色的光芒消散，露出一塊黃金色的物體。
從外觀上看這無疑是一塊黃金，從物質的結構分析這依然是一塊黃金。
但是——這實際上就是一塊黃金。
鍊金術的作用就是將兩塊金子合成爲一塊金子。
不僅如此。
體積、質量、硬度、光澤度……。
任何可觀測到的特性，都沒有發生任何變化。
【顯微！】
李祭伸手拿起合成後的黃金，用萬倍瞳力進行仔細觀察。
良久之後！
李祭不解的喃語道：“鍊金術就讓兩塊金子變成一塊，不符合能量守恆定律就算了，而且……不，肯定有什麼我未發現的變化。”
李祭取出一小塊黃金，催動術法散發出金色光芒。
眨眼之間。
兩塊金子再次合成爲一塊。
體積和模樣完全依照更大的一塊，任何可觀測的特性沒有發生變化，彷彿小塊的金子被同化了一樣。
李祭一臉震驚道：“還是沒有變？我的金子人間蒸發了？”
系統收錄實驗數據並提示道：“宿主，將金子剪成兩半，變化爲神龍之身觀測。”
人身和龍身存在有部分同步，但也保持着各自的特性，李祭點了點頭道：“嗯！我不信金子直接寂滅了！”
【鍊金術！】
金色光芒逐漸消散，得到原本的半塊黃金。
熟悉的配方還是熟悉的味道，還是一塊平平無奇的黃金。
“我就不信了！我消失的黃金沒有一點價值，鐵能合成玄鐵，金難道不能合成精金。”
李祭不信邪取出祭品空間全部黃金，淨重爲：629.5千克。
【鍊金術*N】
晃耀的金光一連閃過了數次，每次黃金的體積約縮小一半，最終李祭得到一塊重約0.25KG平平無奇的黃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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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祭頓時一頭黑線。
雖然黃金一時半會用不上，但是那個心情嘛？
就像有人願意十塊一張，大量收購二十塊的貨幣，然後你覺得會賺就去照顧了生意。
系統調出賬上的資金提示道：“宿主！還需要繼續試驗嗎？”
李祭果斷搖了搖頭：“不，我徹底服了！儘管隔着無盡歲月，但我能感覺到創造出這門術的人，對於我的黃金有濃濃的惡意。”
系統提示道：“宿主，使用鍊金術有感知到消耗嗎？”
李祭愣了片刻搖了搖頭道：“沒有！”
按照系統的分級方式鍊金術起碼屬於第二階，術法的消耗由所在世界承擔。
系統停頓片刻道：“那麼創造這門術四級技術打底，用於消減物質的術法，也不知道作用何在？”
李祭深吸一口氣道：“別說了！感覺惡意更強烈了！”
“……”
李祭放棄了‘鍊金術’的研究，取出一張祭品窺夢圖，詭異的圖案如在水波飄蕩，由於沒有載體的存在，圖案隨着虛空不斷扭曲，其形卻神奇的沒有崩解。
如同一人沾染墨汁在水面進行繪畫，墨水隨着波浪不斷飄蕩而不散去。
虛空對於人類來說是虛無，但是對於更高級的存在而言，或許和水真的沒有什麼區別。
【顯微！】
李祭的視線直接透了過去。
圖案根本有形而無態，根本不是物質和能量構成。
這還研究個什麼盡？
別人使用‘精神’繪製的圖案，結構有多複雜根本不知道，因爲構成的基礎材料根本接觸不到。
就像要仿製一塊芯片。
結果連芯片是銅是鐵都不知道，完全不具備研究的基礎。
李祭揉了揉眼睛，開口道：“還是直接使用吧，入門的門檻太高了！”
【窺夢之圖進度：1%。】
【已解析出窺夢之圖的外在表現圖像。】
不出意外的話，這個進度在很長一段時間，估計不會跳動了！
“呼！”
李祭吐出一口濁氣，從龍身變化爲人身，窺夢之圖不斷靠近眉心，詭異的圖案開始不斷縮小，最終宛如第三隻眼烙印在眉心。
神龍之眸的注視下。
李祭從鏡子中見到自己眉心處，生出一隻玄色的豎眼，紋路和顏色不斷髮生細微變化，宛如眼睛擁有有生命一樣。
但在肉眼狀態下哪怕開啓了萬倍瞳力，也根本看不到眉心的豎眼。
窺夢之主印記。
李祭從主印記中得到了信息，宛如傳說中的傳承記憶，儘管不知道圖案運行的原理，但是掌握了圖案帶來的能力。
不謙虛的說。
儘管自身級位只有一級，但是已經接觸到了三級的能力。
“這……”
李祭通過第三隻感到的世界光怪陸離，整個世界開始不斷扭曲變形，形成各色各樣的抽象空間，就算不使用窺探夢境的能力，憑藉這隻眼也能成爲抽象派大師。
“先嚐試分離出輔印記，實驗一下窺探個人夢境。”
李祭並不着急設定夢域，在沒有成爲3級生命之前，只能使用原本構建好的圖案，也就是僅能劃分一道夢域而已。
李祭進入冥想狀態構建輔助印記圖案，窺夢之主讓李祭能提前使用‘精神’，當然了，李祭其實更願意稱之爲靈魂。
輔助印記的圖案並不複雜，大約和手繪二維碼相當。
“絲！”
就在圖案生成一剎那。
李祭肺腑不由自主的發出抽氣之聲，臉色瞬間堅硬，額頭滲出豆大的汗珠，臉上更是沒有一絲血色。
感受到一陣撕裂般的疼痛，整個人抽掉靈魂般待在原地。
與其相比。
分裂念頭的痛楚完全是毛毛雨。
半個小時之後，李祭才勉強恢復意識，從呆愣狀態中醒過來。
喃語道：“果然越級使用技能，需要付出不菲的代價，沒接觸到靈魂的原理之前，覺不碰三級的技能。”
“滴！”
系統傳來一聲提示，開口道：“宿主，如果檢測沒有出錯的話、你的體質、精神力、各項能檢測到的屬性，紛紛下降了一個層次，而且極有可能是永久下降。”
屬性永久下降。
這代價根本不能忍啊！辛辛苦苦修煉大半年，一朝回到解放前。
李祭點開屬性面板，最直觀的就是精神力下降。
【精神力數值：100。】
剛好處於突破一級極限的數據，差一點就要重新修煉突破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