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逍遙冷漠的話語響徹天地間,令劍門關所有帝路天驕都是傻眼了。
此人是誰,竟然如此膽大包天,敢威脅守關士兵?
那位士兵長,也是眼眸一沉,語含殺意道:“你在威脅我?”
在帝路,也不乏一些天資絕世,但卻桀驁不馴的天驕,在城關內鬧事,被士兵斬殺。
這位士兵長,也曾是闖帝路的失敗者,最後留守在劍門關內,成爲了守關士兵長。
因此,他心裡,也隱隱看不慣那些在帝路鋒芒畢露的天驕,覺得他們很“刺眼”。
“告訴你,這裡是劍門關,你是龍,得盤着,是虎,得趴着!”這位士兵長語氣冷漠道。
哪怕是不朽勢力,都不敢隨意插手帝路的事。
所以他有恃無恐,根本不用顧忌君逍遙的背景身份。
君逍遙聞言,笑了。
這話怎麼也應該他說纔對吧。
看到君逍遙的笑意,這位士兵長眼中閃過殺機,他覺得自己被輕視了。
士兵長寒聲道:“看來是要教你做人了。”
說罷,士兵長手持戰戈,聖人修爲爆發,對着君逍遙脖頸洞穿而來!
一邊古叔臉上閃過一抹冷笑。
青雲公子死了,此人也絕不能活!
“不要!”穆月寒玉臉亦是一變。
君逍遙的實力,她算是見識到了,絕對有登上荒天聖榜的戰力,是陪她去奪取機緣的最佳人選。
若君逍遙死了,她的計劃也就落空了。
面對士兵長刺來的戰戈,君逍遙卻是負手而立,擡起頭,語氣無比淡漠道。
“若再不現身,休怪本神子,血染劍門關!”
一語落下,在場所有帝路天驕都覺得,此人是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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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染劍門關,誰敢說出這般狂妄之語?
哪怕是不朽勢力傳人,太古皇族後裔,也不敢在帝路十八關上亂來。
但就在這時,虛空中,一道冷漠的聲音響起。
“混賬東西,還不住手!”
這聲音如驚雷一般,炸響整個劍門關。
這一刻,劍門關內,所有帝路天驕都被驚動,悉數匯聚在此。
其中,也有少許荒天仙域的天驕,當看到負手而立的背影時。
他們不覺呆住,擦了擦眼睛,以爲自己看錯了。
那位,不是早已經隕落在仙古世界內的青銅仙殿中了嗎?
這一聲冷喝,炸裂了蒼穹,令羣星簌簌搖動,似乎要落下來。
“至尊之威,難道是那位!”許多帝路天驕,露出不可思議之色。
這種程度的波瀾,怎麼會引得那種大人物出馬?
正在出手的士兵長,被這聲音鎮住,雙手一顫,戰戈都是掉落在地。
劍門關上方虛空被撕裂,一位身着黑金色長袍的中年男子現身,至尊氣息在瀰漫,令星河都在顫抖動搖。
帝路十八關,每一關都有一位至尊級別的守護者鎮壓。
他正是劍門關的守護者,鍾會至尊。
“守……守……守護者大人……”士兵長臉色煞白如紙,根本不敢相信。
鍾會至尊,幾乎從來都不會現身。
哪怕在他們格殺一些不朽勢力傳人時,這位鍾會至尊,也從未現身過。
但是現在,因爲面前這位少年的一句話,鍾會至尊現身了。
這位士兵長心底,隱隱有種不祥的預感。
自己貌似招惹到了,連守護者大人都不敢招惹的存在。
“怎麼回事,連守護者大人都現身了,這位少年,到底有什麼背景來歷?”
一些不瞭解情況的古星域天驕吃驚不已。
反倒是那少許荒天仙域天驕,一個個瞪大眼睛,此刻腦子有些發懵。
鍾會至尊看到那道白衣絕世的超然身影,眼皮也是不自覺地抽搐了一下。
這尊不可招惹的猛人,什麼時候跑來帝路第六關了?
帝路上的天驕可能不清楚荒天仙域的不朽戰。
但這位鍾會至尊,可是知情的。
七方不朽勢力圍攻君家,最後幾乎全軍覆沒。
而面前這一位少年,雖不說完全左右了這場不朽戰。
但卻是其中,最重要的一股力量。
而且別忘了,除了君家姜家的背景之外,君逍遙還是君帝庭之主!
這樣一個背景,天賦,實力,都恐怖到極點的妖孽,誰敢招惹?
哪怕鍾會至尊是帝路守護者,也不敢隨意招惹這樣一位背景逆天的猛人啊。
“總算現身了,本神子還以爲你會裝死呢。”
看到鍾會至尊現身,君逍遙語氣冷淡,完全沒有面對至尊的那種敬畏之感。
反而感覺,像是主人在教訓奴僕。
“這位公子,到底有何背景,竟然敢呵斥守護者大人?”穆月寒也是再度心驚。
面前這公子的來歷,貌似比她心中預想的,要更加恐怖。
“呵呵……君家神子到來,倒是令我劍門關蓬蓽生輝啊。”鍾會至尊硬着頭皮,扯出一抹笑。
此言一出,整個劍門關,都是死寂了。
那少許荒天仙域天驕,腦子嗡嗡作響,猛吸涼氣。
“竟然真是君家神子,他死而復活了嗎?”這些天驕瞪眸,像是要仔細看清楚。
而那些來自古星域的天驕,先是一陣迷糊,然後像是猛然想起什麼似的,頭皮都要炸了。
“君家神子,是那位荒天仙域年輕一代無敵的君家神子!”
“不是有傳聞他隕落青銅仙殿中了嗎,這都能活下來?”
在短暫的懵逼後,整個劍門關響起無盡喧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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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人都是震撼!
穆月寒更是嬌軀如遭雷擊,感覺像是做夢。
“竟然是君家神子……”穆月寒完全呆住了。
這不正是她日日惦念的人嗎?
穆月寒雖來自廣寒古星域,但也聽過許多君逍遙的事蹟。
久而久之,她對這位從未謀面的傳奇神子,產生了濃濃的好奇和幻想。
心中甚至還有一個願望,就是想親眼見見這位傳奇究竟長得什麼模樣。
後來聽聞君逍遙隕落在青銅仙殿後,她還爲此失落了好一陣。
現在卻沒想到,這位心中惦念的絕代人物,竟然參與了她的宴會。
穆月寒此刻,只感覺像是做夢,還沒有完全回過神來。
她又想到了,君逍遙之前曾隨意說要讓她吹簫。
“如果是神子的話,我可以的……”穆月寒玉顏染紅。
她現在不止對君逍遙的人好奇,也對君逍遙的簫好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