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街道的另一邊,
那榜一已經感覺不到他脖子以下的身體了,扭曲的表情寫在臉上,咒罵着秦亂!
“我日你奶奶!我要殺了你!”
“各位,你們都是我的目擊者,看到他剛纔主動要殺我,我正當防爲的樣子了嗎?還有,他現在就算被我打趴下了,還要揚言殺我,你們都聽到了吧?”
秦亂的目光,掃向了周圍的羣衆。
“聽到了!”
“我聽到也看到了!”
“我都錄像了!你是正當防爲!他先出手的!”
這時剛纔有一些膜拜秦亂這個神豪的人,立刻紛紛主動請功道。
“那就好。”
秦亂說完,緩緩穿過大街來到那榜一的身邊,蹲了下去。
看着那憤怒的榜一正灼灼地盯着自己,恨不得立刻就殺之而後快!
“我說過,要廢了你那兩隻爪子,”秦亂犀利的眼神,異常兇狠!
“你下輩子,不僅要癱瘓,而且殺人未遂,你還要在牢裡中度過,可憐可憐……”
“秦亂,我就算做鬼都不會放過你的!我叫白修權,你給我等着!”榜一白修權憤怒地喊道!
秦亂先是一愣,隨後玩味地笑道:“
“你就慶幸這裡人多,他們救了你一命吧。不過,我需要你活着。”
“白修權,等哪天老子把和楚藍依的牀照發給你,還得讓你好好羨慕羨慕呢。”
說完,秦亂站起身準備離開。
“我草你媽!我草你全家!你TM有種別跑,我讓我爹把你給殺了!你知道我爹是誰嗎?你馬上就要死了!我日你嗎了個比!!!!!!”
白修權已經徹底被氣瘋了!
“藍依,我們走。”
……
楚藍依扔掉了那把西餐刀,被秦亂接上了車。
一路上楚藍依還是有些後怕,秦亂安慰了幾句,才得知事情的來龍去脈。
原來,那個榜一白修權他是江南大區,南蘇市的八大世家之一,名列第二的世家公子!
這也是秦亂第一次聽說並且接觸到所謂的“世家”。
在這個世界,戰後的華夏共有六個大區。
其中江南大區就包括自己輝杭集團所在的杭京,以及白修權他們家所在的南蘇。
江南大區一共有三個超級省會,這兩個地方就是其中之二。
所以說在整個南蘇,他們白家能夠排在第二的位置,可以說隻手遮天也不爲過。
這就是秦亂目前最需要的權利了。
眼下只有自己一個人,公司什麼的都只是用來賺錢的,真要涉及到那些世家、貴族層次的東西,秦亂沒有能拿的出手的勢力。
而那個白修權之前威脅楚藍依,如果不出來跟他吃這頓飯,那就要找秦亂的麻煩。
這楚藍依才答應去的。
並且楚藍依也不是什麼話都聽,她還是想要主動解除這個關係,想要以後在秦亂的直播平臺賺了錢,把之前那白修權給她刷的錢都反回去。
兩不相欠。
擁有家暴習慣的男人,就算是有再多的錢,楚藍依也不會跟他的。
何況跟秦亂比起來,秦亂的心地和責任心,比他要高不知道多少倍了。
於是之後就發生了剛纔的那一幕。
而且秦亂當時瞄到了,那白修權可不是一個人來的。
之所以白修權帶的那幫人沒有出來,還不是因爲秦亂在到場之前就叫了蘭博基尼4S店的店長。
那店長的弟弟就是地下勢力的,他們帶着一幫人,在白修權的人沒有出現的時候,就一個一個給按在了地上。
這就是勢力的重要性啊!
人多,就是狂!
目前,雖然這不是系統給的任務,但是秦亂還是將建立一個勢力,納入了自己接下來的目標之一。
一夜過去。
第二天上午的時候,秦亂已經帶着那20個車行老闆們,趕到了平壽在上滬最大的公司門前。
這裡眼前的一整棟寫字樓都是他們平壽的。
後來瞭解才得知,這個平壽的老闆,跟這裡一些車行的老闆都比較熟。
畢竟都是在上滬做生意,不過他們全國都有分公司,而上滬商會一般只接納本地上滬的人,很少有外地人能入會。
所以這個平壽的上滬分公司的總經理就不在商會裡面。
既然互相之前都有過照面,那麼就看看,能不能說開。
如果不能,那錢他是有的賠的。
所以說大家約定好了上午10點在這裡見面。
一到場,果然那平壽的人都已經在大樓門口接風洗塵了!
掌聲、歡迎聲、尖叫聲,此起彼伏!
又是鮮花,又是橫幅,又是氣球的,但那橫幅上面,寫的卻是吳程的名字。
看來這個吳程,在上滬的車圈,還真的是有些分量。
秦亂他們一下車,那一個四十多的中年男人氣質非凡、應該就是總經理了,立刻帶頭高聲喊道:
“歡迎吳程老闆來到平壽公司!”
“平壽平壽!風雨同舟!”
“平壽平手!風雨同舟!”
後面那些不管是業務員還是副經理高管什麼的,都跟着扯開嗓子吶喊。
這架勢,秦亂還因爲是星宿老仙到場了呢。
畢竟星宿老仙一出場,應援口號立刻就得跟上:
“星宿老仙!法力無邊!”
而一下車,那吳程臉都有些綠了。
他知道,這次的主角,是秦亂啊!
怎麼平壽那邊,以爲自己是老大了呢?
其他十多個車行老闆們也是暗自笑了,一會那平壽老闆真有好果子吃了。
之前這幫車行的老闆總是要在各個保險公司投保的,所以有的人跟這的老闆熟悉,主動出來介紹。
“來來來,我給你們介紹一下……”
“嗨,還有什麼介紹,吳程老闆嘛,久仰久仰。”那平壽分公司的總經理主動拱手道。
“好了好了,我不是這裡的主角。”吳程趕緊擺手,這要是惹秦亂生氣了,本來好不容易建立起來的“友誼”,說翻船就翻船了。
“那……”
“我還是來給你們互相介紹介紹吧。”說着,那兩邊都認識的車行老闆站出來說道。
“這位是平壽上滬分公司的管理者,總經理,陳信厚,我們習慣叫他陳經理。”
“這位則是杭京輝杭集團的董事長,秦亂,我們這次來,也都是跟着秦老闆來辦事的。”
那車行老闆把自己的身姿放的很低,這一下,那陳信厚也是老油條,聽出來其中的門道了。
這幫人,現在都以這個秦亂馬首是瞻!
陳信厚打量了一下秦亂,心中疑惑萬千。
“這年紀纔多大,就在這呼風喚雨的?”
“而且還是董事長?我都快五十的人了才只是分公司的總經理!”
“就連吳程,這個在上滬的車圈都是大佬的人,都要站在那秦亂的身後?”
“莫不是什麼世家出來的公子哥?”
“但是杭京那些有頭有臉的世家,沒有姓秦的!”
“就煩現在什麼公子哥都敢出來吆五喝六,沒了他們的老子,他們是個屁?”
“一出事還就跟個巨嬰一樣不找家裡人都擺不平,說巨嬰都是高看這些富二代了!”
帶着一腦子的疑問、不公和心中滿溢的鄙夷,他臉上卻都沒有表現出來,反而擠出一抹笑容,說道:“您瞧,我有眼不識泰山,秦老闆你好。”
說着那陳信厚裝作禮貌,主動伸出了手。
秦亂回握了一下,先禮後兵,這個禮算是做到了。
那麼接下來,就該出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