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驚塵,煞道子兩人挑戰楚狂人,這件事傳遍了整個蒼穹星,所有修士都在關注此事發展。
所有人也都在等着楚狂人的迴應。
但是一連三天,過了約戰的期限,都沒有聽到楚狂人的半聲迴應,更別說他的蹤影了。
衆大能都在尋找着楚狂人。
一道道靈念掃過蒼穹星,但卻一無所獲。
以楚狂人的能耐,他要藏起來實在是太簡單了,只要他想,沒有任何人能夠找到他。
藏起來?!
這個說法令所有修士無比的錯愕。
楚狂人,居然也會躲藏?!
天啊。
有沒有搞錯,那可是楚狂人啊,古往今來第一狂人,瘋子一樣的傢伙居然也會躲起來。
大部分人更相信他是被某些事給耽擱了。
但玄黃神宮的弟子們卻不這麼說,在他們看來,楚狂人這是怕了蕭驚塵,不敢前期赴約了。
“什麼楚狂人,不過如此!”
“哈,在少主面前,也只能龜縮不出。”
楚狂人很恐怖。
這是每個人都公認的事情。
哪怕是玄黃神宮的人也知道這事,但正因爲如此,他們纔會被楚狂人給壓制得無比憋屈。
但現在,他們終於有機會扳回一局了。
楚狂人究竟是因爲什麼原因沒能赴約,這並不重要,重要的是,蕭驚塵挑戰楚狂人,而對方沒能赴約,這是事實,這就足夠他們發揮了。
在玄黃神宮大肆宣揚下,楚狂人成了害怕蕭驚塵而不敢赴約的懦夫,狂人之名,一敗塗地。
不僅是玄黃神宮,縹緲天,黃泉府,死亡聖殿,歸墟這幾個跟楚狂人結怨的道統弟子也都在用這個機會極力貶低楚狂人,破壞他的名聲。
“什麼楚狂人,懦夫一個而已,連一個挑戰都不敢接,看來,他真的是沒落了。”
“不錯,現在是蕭驚塵等人的時代了。”
“潛龍榜第一?笑話而已。”
幾個道統的弟子不斷詆譭着楚狂人。
起初,還有一些人不相信。
但詆譭的聲音越來越多,越來越難聽,而楚狂人自始至終都沒有出現,更沒有迴應。
彷彿真如其他人所言,躲了起來。
隨着時間推移,那些相信楚狂人的人也漸漸產生了動搖,認爲楚狂人會不會真的是怕了?
這也難怪。
畢竟蕭驚塵的成聖劫驚天動地,而楚狂人本人又中了天罰封印,的確很可能不是對手。
對方不敢一戰,似乎也說得通。
久而久之,楚狂人彷彿坐實了懦夫的名頭。
“狂人之名,令人失望至極。”
對於楚狂人沒能赴約一事,玄黃神宮的蕭驚塵傳出了這麼一句話,讓他的名聲再度上漲。
而比起蕭驚塵,煞道子的反應就激烈得多。
他直接揚言,楚狂人若是不出現的話,他便要殺進玄天宗,將整個玄天宗屠得一乾二淨!
放出話後的兩天,依舊沒得到任何迴應。
“哼!”
“楚狂人,既然如此,那就別怪我了!”
古戰場內。
煞道子冷哼一聲,身影沖天而起。
不久後,他便出現在了玄天宗的大陣之外。
蒼穹星上許多人都注意到了他的動作,知道對方今天來玄天宗,是想要來找茬的。
“這煞道子真的是說到做到啊,說來滅玄天宗就來滅玄天宗,不知道對方能不能破陣呢?”
“估計有點懸。”
“嗯,這陣的確不是那麼容易破的。”
衆人議論紛紛,關注着煞道子。
此時對方就站在雲海驚奇陣外,身上有煞氣流轉,猶如從修羅戰場中走出的魔神般。
“一個陣法,也想攔我去路?可笑!”
只見煞道子從衝入雲海驚奇陣之內。
雲海驚奇陣隔絕了衆人的靈念感知,衆人只能勉強感應到裡面不斷傳來強大的能量波動。
過了一天一夜後。
煞道子滿臉陰沉的走出大陣,氣息萎靡,頭髮散亂,雖無明顯傷勢,但卻也顯得狼狽。
在他身後,雲海驚奇陣照常運轉。
顯然,他破陣失敗了。
衆人一陣默然。
對於這個結果,雖然讓他們感到驚訝,但卻覺得在情理之中,畢竟,這個大陣在三年前斬敵無數,波雲詭譎,已被稱爲蒼穹星第一大陣!
連聖王都不敢涉險進入。
煞道子闖陣失敗,並不讓他們感到太震驚。
“可惡,這玄天宗竟有這樣的陣法,無數陣法環環相扣,防不勝防,還有那條雲龍,其戰力竟能夠跟我相比,若非最後動用了天煞鈴,恐怕也我難以完好走出這個大陣……”
煞道子轉頭看了一眼身後的雲海驚奇陣,眼中閃爍着複雜的光芒,“哪怕是在九天,也很少見到這樣的陣法,楚狂人究竟從哪搞來的?”
“可惡!此陣難破,得另想辦法了。”
煞道子破陣不成的事傳開,讓不少人內心暗自發笑,覺得對方被打臉打得有點狼狽。
而對方接下來做的事,更讓衆人目瞪口呆。
闖陣失敗後,煞道子並沒有因此放棄逼出楚狂人的想法,而是改變了策略。
他在外面用強大的武力收服了幾個道統,緊接着便是讓這些道統爲他找一些人。
這些人,竟全都是玄天宗的弟子!
準確說,是玄天宗曾經的弟子!
當初,玄天宗面臨諸多勢力的圍攻,沒有人覺得玄天宗能夠力挽狂瀾,所以便有許多弟子出走,離開玄天宗,或遊走,或加入其他勢力。
但現在,煞道子卻將這些人給抓了起來。
他放出話。
楚狂人一天不出現,他便一天殺一千人!!
這種喪心病狂的行徑驚呆了蒼穹星上的所有修士,這人跟楚狂人,究竟是多大的仇啊?!
第一天。
楚狂人沒有出現。
古戰場內,一千個人人頭落地!
第二天。
楚狂人依舊沒有出現。
煞道子用火燒死了一千人。
遠在雲海驚奇陣內的玄天宗自然也收到了消息,對煞道子的行徑,無比憤怒!
“該死,這煞道子真是禽獸不如!”
“那些人,怎麼說也曾是玄天宗的弟子,世說現在跟我們毫無瓜葛,可煞道子的行徑,無疑是在向玄天宗,向掌門挑釁。”
“如煙長老,你說怎麼辦!”
長生殿內。
衆長老聚在一塊。
如煙長老深吸了一口氣,然後神色平靜的說道:“靜觀其變,等掌門出現。”
一個長老遲疑了一下,“那些弟子……”
“什麼弟子?”如煙長老反問了一聲。
衆長老沉默了。
“他們已跟玄天宗毫無瓜葛了,我不怪他們當初離開玄天宗,但同樣的,我們也沒有必要爲了他們去涉險。”如煙長老淡淡的說道。
沒人怪她心狠,她也是爲了保護玄天宗。
“明白了。”
“那一切等掌門出現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