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是在下疏忽了。”
楚狂人淡淡一笑,接着便卸下了面部靈光。
當靈光散去的那一剎那,現場有過一瞬間的寂靜,所有人呆呆看着楚狂人,愣了好幾秒。
尤其是那些女琴師更是雙眼放光了。
“公子如畫,料是神仙中人啊。”
“我最近在作一首曲子,是專門歌頌天上仙人的,只不過一直欠缺了一點靈感,可是現在看來,靈感有了!”
“這世間,竟真的有如此超凡脫俗之人!”
李常音也愣了。
他讓楚狂人卸下面部靈光,可沒想到對方長得竟是如此的驚天動地啊。
這靈光散去的瞬間,完全把他的風頭給搶了啊!
他此刻纔有些明白,爲什麼風妖嬈會這麼對楚狂人念念不忘了。
這要是他換做是女的,他也會念念不忘的啊!
“不知這位公子叫什麼名字呢?”
“公子是哪個道統的,不知擅長那方面的曲子呢?”
那些之前一直盯着李常音看的女修們瞬間坐不住了,起身詢問着楚狂人。
這面對李常音,她們還能保持矜持。
但面對楚狂人這種級別的,什麼矜持,通通見鬼去吧,再不下手,可就要被別人給搶先了。
面對一衆熱情的女修,楚狂人應對着從容不迫,老熟練了。
那風度翩翩的模樣,讓一衆女修更加心動了。
至於其他的修士在旁邊看着,心裡直冒酸水,恨不得把楚狂人一腳踢開,自己取而代之。
此時。
雲軒閣的天花板突然打開,一束月光照射了進來。
而在月光中,有一身着白色長裙,手捧古琴的女子緩緩降下。
女子身段婀娜,五官精緻絕倫,氣質清冷,猶如皎潔的明月般,給人一種可望不可即的感覺。
看到此人,在場的修士皆是眼前一亮。
“楊仙子來了。”
“她手中懷抱的古琴便是希音門七大名琴之一的水月吧。”
“不錯,楊仙子總算是來了。”
楊希雲落在雲軒閣的一座高臺上,環顧四周,隨即欠身行禮,“見過諸位道友了,此次邀請大家前來,主要是我最近心有所感,寫出了一首曲子,想要請大家品鑑一二。”
“哈哈,楊仙子的新曲,那可是讓人期待。”
“是啊。”
“掌門。掌門……”
就在楚狂人準備找個位置坐下,好好聽曲的時候,旁邊的商晴雪忽然拉着楚狂人的衣袖指着某處。
楚狂人望去,也愣了一下,“是慕容軒。”
只見在距離楚狂人不遠處的一個位置上正坐着一個男子。
這男子,正是慕容軒!
對方應該是剛剛進來的,不然不可能沒注意到楚狂人。
“這傢伙,居然在這。”
楚狂人剛想走上去,好好詢問一下對方的近況。
但商晴雪卻又拉住了他。
“掌門,有些不大對勁啊。”
“怎麼了?”
“你看慕容軒,還有楊希雲,他們兩個好像有點……那個意思啊。”
楚狂人聽到這,也仔細觀察了一番。
他發現,這兩人的確是有點不對勁啊。
楊希雲在臺上,慕容軒在臺下,兩個相隔十幾人,但卻頻頻對望,眼神中還有點曖昧。
那看起來高高在上的楊希雲在見到慕容軒的時候,眼中竟會流露出柔情之色。
“這這,慕容軒這小子,這是要脫單的節奏了啊。”
楚狂人嘖嘖稱奇的說道,也不急着上去打擾對方了。
旁邊的商晴雪也是十分驚訝,“這幾天,我搜集了一些楊希雲的情報,情報上說此人很高冷,除了琴道外,再無他物,沒想到居然被慕容軒給拿下了,慕容軒這可以啊。”
“晴雪,你說慕容要是跟這楊希雲結成道侶了,咱們玄天宗要給什麼聘禮纔好呢?”
“呃,掌門,你這想得也太遠了吧,這八字還沒一撇呢。”
商晴雪在一旁翻了一個白眼道。
除了楚狂人,商晴雪外,其餘人也注意到了楊希雲,慕容軒兩人了。
一些男修不禁眉宇微蹙。
“這傢伙誰啊,爲什麼楊仙子一直看着他?”
“可惡,難不成楊仙子已經是心有所屬了嗎??”
衆男修流露出憤慨之意。
對他們來說,楊希雲就是七絃城的女神。
現在,這女神似乎被一個不知名的外人偷走了芳心,這叫他們怎麼能忍受得了??
此時,高臺上,楊希雲開始演奏她新作的曲子了,
美妙的旋律頓時瀰漫開來,琴音迴盪,透着一股歡快,更有種情意綿綿的感覺。
瞬間,衆人的心彷彿涌出一股甜蜜之意。
以琴音帶動衆人的情緒,這楊希雲的琴道水準已經達到十分高明的地步了。
稱一句琴道宗師也並無不可。
“這首曲子真是太好了,這絕對是我聽過的最好聽的曲子。”
“楊仙子的琴藝更進一步了啊。”
一曲演奏完畢,衆人無不驚歎的看着臺上的楊希雲。
卻見對方正在跟臺下的慕容軒對視着,兩人的眼神有着說不出的柔情。
再配合上剛纔那首情意綿綿的曲子……
衆男修感覺自己的心都碎了。
“好傢伙,這哪裡是什麼以琴會友啊,這分明就是大型喂狗糧現場,這是把狗騙進來殺啊。”
楚狂人在旁邊看着搖頭感慨。
“楊仙子此曲與以往的風格大相徑庭,不知是何緣故。”
這時候,李常音突然坐不住了,站起來問道。
而他說的,也是衆人所想要知道的。
楊希雲聞言,似乎是想到了什麼,臉上露出一抹罕見的笑容,“前不久遇到了一個人,然後福至心靈,就做出這首曲子了,或許這就是人與音樂共鳴,有感而發吧。”
聽到這話,衆人幾乎可以實錘了。
這楊希雲絕對就是墜入愛河了,不然怎麼會突然這做出這等情意綿綿的曲子。
“楊仙子,不知道你說的這個人是不是這位兄臺。”
此時,又有一個青年站了起來,指着慕容軒說道。
楊希雲見狀,臉色微微一紅,然後笑道:“這位是我的救命恩人,慕容軒慕容道友。”
她沒有明說,但從她的神態基本可以確定了。
加上救命恩人四個字,衆人都可以腦補出幾十個英雄救美的劇本了。
“諸位,今天是以琴會友,現在我已經演奏完了,不知道有誰願意上來展示一下呢。”
楊希雲笑了笑,接着走下高臺,來到慕容軒旁邊坐下。
這一幕,讓衆人更加吃醋了。
不過這是楊希雲的私事,他們又不是楊希雲的什麼人,不好說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