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片土地的原住民是誰?
是印第安人。
無論是“發現新大陸”的白人,還是作爲奴隸而來的黑人,都是外來人。
嗯,華夏人也是如此。
至於是不是原住民,並不重要,這個世界本就是——武德充沛者居之!
白人搶之於印第安人,然後他們就以主人自居,而大明……搶之於白人!
當然也就可以以主人自居了。
現如今,大明就是這片土地上的主人。
反對者……要麼死在了戰場上,要麼在某個不爲人知的角落裡反對着。如果他們敢走向光明,那麼等待他們的必定是死亡。
至於大多數人,他們只能做爲順民,繼續生活在這裡。即便是他們心中心存不滿,哪有能怎麼樣呢?
無法改變大局!
說罷,她就雙手捧着朱振武的臉頰看了起來,遠處的哨兵見狀,連忙強忍着笑容,把頭扭到一邊去,畢竟,這一幕看起來委實不符合帝國海軍軍官的氣質。
“你怎麼有空過來了?”
“這位長官,請你通知一下朱振武少尉,就說有人找他。”
“請立即退回!”
“你不回家,我只好千里尋夫了,我可是一路從南華開車過來的,怎麼樣,意不意外?驚不驚喜?”
它是世界上最優良的海灣之一,面積412平方公里,長約31公里,最寬處約29公里,入口處寬僅1.61公里。帝國海軍早就對這座天然良港垂涎三尺了。在佔領里約的當天,海軍的先遣隊,就抵達了戈韋納多島——這裡有巴西海軍遺留的船塢、船廠以及海軍基地。
“婉雲,這裡有人。”
“振武哥,”
當然,也意味着離開,畢竟,徽州提供不了那麼多工作崗位。在過去的一年中,有超過十萬人離開這座城市。但是徽州並沒有因此陷入衰落。在十萬人離開的同時,有超過十萬華裔來到這裡。這裡新建的企業,爲他們提供了足夠多的工作崗位,僅僅只是徽州灣的造船公司以及配套企業,就提供上萬個工作崗位。
“滋!”伴隨着急促剎車聲傳來,車穩穩的停在了門前黃線禁區的邊緣。
“小姐,請你把車停在路邊,不得阻礙院內車輛進出,中尉要等一會纔會過來。”
“你瘋了是嗎?那可有上千公里,萬一路睡上要是有什麼意外……”
“有外人又怎麼了,我可是你的未婚妻,來,讓我好好的瞧瞧,安城伯這邊有沒有把我的孫婉雲的未婚夫給餓到,要是餓到了,我非把他的鬍子給拔了……”
突然一陣有力引擎聲打破了街道上靜寂,從遠處疾馳而來的紅色汽車居然直奔大門駛來,見狀哨兵急忙從崗亭裡奔出,伸出手臂阻擋來車繼續朝前行,往常可沒有什麼車敢撞軍隊的大門。
對於生活在這座城市的近四十萬歐裔移來說,他們必須要學會適應,適應帝國在這片土地上的統治。不僅如此,他們還學會了接受,接受目前的這種生活狀態,爲了獲得一紙工作許可證,他們中的許多人每天都會到夜校裡學習華語。
徽州灣,也就是里約熱內盧灣。在葡萄牙語中,里約熱內盧的意思爲一月的河,當時葡萄牙人來到這座海灣,看到港灣之外驚濤駭浪,港灣之內卻風平浪靜,於是很快在港灣的西南部建設了一個據點,這個據點就是後來的里約熱內盧。
女孩輕輕整理一下她波浪長髮,摘下墨鏡後,用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面前有些靦腆的哨兵,見他臉漸漸變紅了,微笑道:
“您好,這裡是軍事重地,要是沒有什麼事情,請不要靠近。”
生怕未婚妻繼續秀下去朱振武直接拉着她的手,朝汽車走去,剛坐上車,就問道。
恰在這時,一張漂亮純淨的面孔出現在哨兵眼裡。
儘管面對的是個女子,但哨兵的話語仍然很生硬,畢竟,這裡是他的崗位,是他的職責。
作爲一座海軍島,僅僅只有一座寬約30米的橋樑與大陸相連,橋的一邊是海軍島,而另一邊是緩衝區,緩衝區高牆聳立,一條街道將海軍與徽州隔開,長約一公里的緩衝區,除了正門之外,還有南北兩個入口,在其中的一個入口處,兩名哨兵端着步槍站立在崗亭之中。
工作許可證,意味着良好的生活,意味着幸福的新生。
“我可是你的未婚妻啊!”
親近的挽着朱振武的手臂,孫婉雲看了眼哨兵,直接說道。
他人不過是剛到大門口,就看到了那輛扎眼的紅色寶馬汽車,還不等他開口,一道紅色的身影就闖進他的視線中。
隨後帝國海軍開始把戈韋納多島作爲帝國海軍中樞打造的,不僅擴建了港口,而且還將島上的居民全部遷出。經過數年的建設,這座島嶼已經成爲了帝國海軍大西洋艦隊司令部所在。
伴隨着親迫的喊聲,人險些沒有撲到他的懷裡。
“站住!這裡是軍事重地,閒雜人等不得靠近。”
“好了,好了,趕緊上車吧,”
里約……不,徽州。
然後女孩就坐在車上,看着哨兵跑進崗亭,拿起電話話筒,手用力搖着搖餅,眼睛還一直朝外面站着的她瞟來。沒多少時間,電話好象接通了,哨兵在裡面說着什麼。當哨兵將話筒放下從裡面走出來後,女孩看到面無表情的哨兵,衝着她一揮手。
哨兵甚至都沒想到,他說的話居然變得如此的軟弱無力。
那麼就等唄。女孩掛上倒檔向後倒了幾米,然後就坐在車裡等了起來,在女孩等着的時候,大門內總有人不時的朝她看去,似乎人們都很好奇。
見狀朱振武連忙退了兩步,他甚至有些不太好意思的側頭看了一眼門邊的哨兵。
沒過多少時間,從裡面大步走來一位身材高大魁梧、相貌英俊的軍人,他走路的姿勢顯得非常有力,看起來走的不快,可沒多少時間人已經到了大門口。
香車美人,總能吸引許多人的注意。
被這個意外嚇了一跳的朱振武,一聽就驚聲說道。
發動汽車踩下油門的瞬間,孫婉雲就說道。
停在門前的是一輛紅色的寶馬敞篷汽車,駕車的居然是一個年青女子。擋在車前的哨兵年齡並不大,情竇初開的他倆目光不由自主地投在擋風玻璃上面,想看清人長的是什麼一副模樣——透過玻璃看來,這人應該很漂亮。
他的關心,讓孫婉雲哈哈大笑起來。
“我就知道,你是關心我的,人家一個女孩子,怎麼會一個人出門呢?”
孫婉雲嘻笑着,然後說道。
“我是和我爸他們一起過來的,對了,你爸也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