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領着麾下騎兵解決掉六個千夫長的殘餘兵力後,黃忠和馬超又匯合在一起,這一戰,他們麾下的損失幾乎爲零,敵方六千人全軍覆沒,沒有一騎逃出,全部都死在了這片草原上。
六千人的血,把這片原本綠油油的草地都給侵染成了紅色,馬超甩了甩自己的虎頭湛金槍,將粘在上面的血液都甩了下去。
“漢升老將軍,咱們接下來怎麼着?要不要一鼓作氣,殺他個對穿?”
馬超神情雀躍,他在涼州的時候,就經常和匈奴作戰,自身對於異族的恨意本來就特別高,這次來到烏桓之後,長久以來埋藏在馬超心中的民族義節讓他對這些外族的恨意達到了最高峰。
“孟起,按照咱們的計劃繼續前進吧,再向前百里,大概就能碰上對方的那個三單于了,聽說實力挺強大的。”
“什麼狗屁三單于,漢升老將軍,你不是常年在邊境,可能不太瞭解,這些異族,隨隨便便有個一兩萬的士兵他們就敢自立爲王,這個小烏桓在前十年的時候,還是附屬於鮮卑的一個小部落,這纔多久,就自己爲烏桓了,還搞了三個單于,一個個的,等小爺長槍挑到他們身上之後,就知道什麼叫疼了。”
馬超提着自己的虎頭湛金槍,在陣前來回踱步,激動不已,黃忠身爲老將,就要老成的多了。
“哈哈哈,好,孟起,早就聽聞你們馬家的三十六路絕命槍強大無比,這次終於可以見識一下了。”
“漢升老將軍,你還聽說過我們的三十六路絕命槍?”
馬超更加雀躍,策馬來到黃忠身邊,就要給黃忠解釋一下自家的三十六路絕命槍,黃忠也不拒絕,只是仰頭大笑。
兩人稍微休整之後,就帶着五千騎兵再次踏上了征伐的路程,他們其中一個人只要殺了三單于的話,應該就足以讓他們其中之一晉升名將了,然後再接下來就是他們的二單于和大單于,打穿烏桓對他們來說還是一件十分簡單的事情。
另一邊,同樣在漢室以北的典韋,此刻已經攻下了南賢王庭的王城,將南賢王庭徹底覆滅,南賢王和金日善都已經典韋剁了頭,擱在了南賢王城的城門入口處,掛在那裡讓南賢王城的市民全都看着。
典韋並沒有對南賢王城的居民展開殺戮,只是單純的將對方的武將和麾下騎兵全部擊殺,讓他們再沒有入侵的能力,同時更沒有了值得殺戮的武將。
典韋已經從南賢王庭來到了西賢王庭,西賢王是匈奴五大王庭最強大的王庭,典韋準備先從硬骨頭下手,只要把西賢王庭一鼓作氣給啃下來之後,那匈奴五王庭剩下的三個,也就沒有其他的威脅了。
“我靠,劉草鞋,孫猛虎和曹中二這仨人這是怎麼了?怎麼都開始對着這些外族使勁了?一個個的,就跟完成什麼kpl一樣,都生怕去的晚了就撈不着異族的人可以殺了。”
“感覺他們就跟接了任務似的,爭先恐後的朝外派兵,是不是他們可以接什麼隱藏任務啊?還是咱們看不見的那種。”
“他們打外人可比內鬥的時候狠多了,你看看典韋,之前被關二爺一刀差點砍死,但是現在居然能帶着這麼點人在這呢斷的時間呢就可以打穿那個什麼南賢王庭,並且基本都沒啥戰損,這也太猛了吧,外戰幻神啊。”
“不是,你也得看看對手是誰啊,他們能和關二爺比嗎?關二爺那都已經脫離了人類的範疇了,別隨便拉個人就出來碰瓷二爺啊,二爺也是他們那些人能比的?”
“孫猛虎最近好倒黴啊,最近是不是水逆啊,幹啥都沒好運氣。”
“不得不說,這三位都還是識大體的,在民族面前,還是優先以民族爲主。”
“哎,我靠,出現了一個新的直播間,你們快去看看,裡面全部都是劉草鞋他們提到過的那些異族人士,匈奴,烏桓,鮮卑,南蠻,山越,就連被曹中二滅掉的西域的那個六珠菩薩都在裡面,可以看到他們的畫面!”
“啥?真假的?爲啥忽然出現他們的直播間?難不成這些人是剛剛加入進去的?我天天燒香拜佛,讓我能進去,爲啥不選我?”
“哥們魔怔了吧,這應該是npc吧,或者說他們更像是副本,現在出來的這個直播間,應該是類似於副本圖鑑一樣的東西,明白了吧?”
“我嘞個擦,蠱女也有視角了,我就不信她晚上睡覺還帶着面紗?都快來蠱女的直播間啊!”
有網友在各個直播間刷彈幕,讓他們都到蠱女的直播間裡看看,這些網友們早就對一直蒙着面紗的蠱女垂涎已久了,此刻聽到蠱女竟然也有視角之後,紛紛離開了原本的直播間,朝着蠱女的直播間涌入。
一時之間,蠱女的直播間都快要趕上顧如秉直播間巔峰時期的熱度了,無數網友都開單了蠱女直播間一睹芳容,可是一直等到了晚上,他們也沒能看見蠱女摘下面紗,一直等到了蠱女睡覺的時候,卻愕然發現,她們是真的帶着面紗睡覺的,這一發現頓時讓苦苦等了一天的網友們叫苦不迭。
西賢王庭,一座巨大的城池,周圍坐落着無數的小部落,他們依託於西賢王庭,同時又是西賢王庭能夠一直運轉的基礎,爲西賢王庭提供着最基礎的設施,比如飯食,衣物等等,他們纔是西賢王庭組成最基礎的一層。
南賢王庭的動盪已經傳遞到了其他王庭的耳中,雖然分而治之,但是畢竟是同屬一族,就像漢室一樣,在面對異族入侵的時候還是會一致對外的,現在,東賢王,中賢王,北賢王全部聚集在了西賢王的這裡。
畢竟西賢王庭身爲他們五大王庭中無可爭議的最強者,同時也是五王中唯一一個自身就是王庭最強者的人,他的話語分量還是很重的。
“西賢王,漢室式微已經多年,現在卻突然都打到咱們腹地來了,還把南賢王給滅了,這是赤裸裸的挑釁啊,不把咱們放在眼裡!要我說啊,咱們就直接全軍出擊,把他們給滅了就完事了,讓那些漢人知道知道,在草原上誰纔是主人!”
東賢王,一個剛剛及冠的毛頭小子,他父親,也就是上一代的東賢王病逝之後,就讓他繼承了王位,只可惜他並不是什麼英明的單于,而是一個不折不扣的暴君,短短几年的時間內,就讓東賢王給折騰的民不聊生了,搞得東賢王庭內怨聲載道的,有不少的小部落都紛紛脫離了東賢王庭的掌控,跑去投靠了北賢王,中賢王麾下,導致最近東賢王和北賢王中賢王的關係有些僵硬。
不過在西賢王的震懾之下,沒有人敢輕易開啓彼此之間的事端,有事都是協商解決,就像今天一樣。
“東賢王,這裡都是長輩,還沒輪到你一個小輩在這裡指點江山呢,先聽西賢王怎麼說!”
中賢王,幾人之中最年長的人,此刻起身斥責東賢王,想要在西賢王面前留下一個好點的印象,同時也意在彰顯自己的地位。
“踏馬的!老頭子!我還有賬沒跟你算呢,伱別在這裡得了便宜還賣乖,要不是你慫恿那些小崽子,他們誰敢叛出我王庭?我告訴你,這筆賬咱倆早晚都得算,這事沒完,別以爲老子跟你過去了。”
東賢王眼見中賢王起身指責自己,更是氣不打一處來,當即起身怒罵中賢王,眼神之中是毫不掩飾的怒氣,整個人就如同一隻炸了毛的貓一般,給人一種隨時會撲上來的感覺。
“東賢王!你當這是在哪呢?竟然敢這麼同中賢王說話!他怎麼說也是你的長輩,和你父親是同輩的人!”
北賢王因爲小部落的問題,現在和中賢王是一條繩上的螞蚱,再加上北賢王勢力最小,必須得找一個能報的大腿才行,西賢王向來不管這些事情,那他就只有中賢王可選了,因此第一時間就站出來指責東賢王。
誰知東賢王也絲毫不慣着北賢王,調轉矛頭指着北賢王繼續怒罵道。
“別以爲我不知道,那些小部落背叛我的事,你也有份!等我跟這個老頭子算完賬,下一個就是你!還踏馬同輩呢,現在咱們都是王,誰都不比誰小,誰也不比誰大,別跟老子來這一套。”
東賢王此刻都快要站到桌子上了,三人在大廳內互罵,彼此誰都不退讓,整個大廳顯得嘈雜無比,他們麾下的將領此刻也都冷眼相對,看彼此都不順眼,就差打起來了。
直到一聲中氣十足的咳嗽聲在大廳中響起,原本嘈雜無比,連說話都聽不到的大廳,竟然瞬間鴉雀無聲,僅僅是因爲那個代表着匈奴最高權利人的一聲咳嗽,竟然讓其他同爲單于王的人連大氣都不敢出,西賢王的實力可見一斑。
“今天叫你們來是來解決漢人入侵的問題的,和別的都無關,如果你們誰還對此有異議的話,等到把漢人趕走了,再來我這裡說這些有的沒的,如果再讓我聽到有誰膽敢在這次會議上提起別的事情,別怪我沒有提前說。”
身材魁梧的西賢王緩緩說道,手中端着一杯奶酒,睥睨在場衆人,那強大的氣場讓外在場衆人都爲止顫抖,不敢再多說一個字。
“中賢王,你先說吧,南賢王那邊是怎麼回事?”
西賢王將自己杯中的奶酒一飲而盡,擡眸看向中賢王,中賢王蒼老的身軀爲之一震,連忙起身。
“西賢王,兩日之前,我麾下南院大王按照約定,將和南賢王庭金日善貿易所用的物品送去南賢王城,遠遠看去,只見南賢王庭硝煙瀰漫,然後有人發現了我麾下南院大王的存在,便對他展開了追殺,他好不容易纔躲過了對方的圍剿,逃回了中賢王庭。”
中賢王的話剛剛說完,東賢王就迫不及待的開口嘲諷,
“什麼躲過圍剿,我看分明是被對方擒住之後又放回來的,專門派來打探情報的!我看啊,這件事根本就是你中賢王胡編亂造的,”
“西賢王,絕不是他說的那樣子,他絕對可信,不可能是對方派來的細作!”
中賢王畢竟年事已高,腦子終究是比不上年輕人的,被東賢王一句話就引入歧途,北賢王拍案而起,在中賢王面前盡情展示自己。
“東賢王!你若是再出言不遜,就不要怪我們這些做長輩的不顧你父親的情面了!”
“不顧情面又能怎樣?你難不成還能把我在這裡弄死?你信不信我出了西賢王這裡,立刻就調兵攻打你們北賢王庭,是不是真覺得收攏了幾個小部落之後就可以跟本王叫板了啊!”
眼看大廳之內又要作亂,一位看上去並不是胡人長相的武將,忽然將自己手中長槍猛猛一震,這一震激盪而出的聲波讓三位賢王他們苦不堪言,東賢王還好,畢竟年輕,也有着三流武將的底子,沒受到太大的影響。
但是北賢王和中賢王就有些難受了,被這激盪的聲波震的耳朵隆隆作響,尤其是年事已高的中賢王,還是他們手下武將反應及時,擋住了激盪的音波,這纔沒讓兩人出醜。
“西賢王叫你們來這裡是討論問題怎麼解決的,並不是讓你們來這裡吵架的。”
開口說話的人是明顯的涼州口音,再加上那一張並不像胡人的臉龐,就不難猜出他並不是胡人,只不過他卻說着流利的胡人語言,他的話和西賢王的話對他們都有很大的震懾力度,一語即出,便讓他們再次安靜了下來。
在場三王都認識這個明明是漢人,但是卻坐上了西賢王庭二單于的武將,一個出自涼州的武人,在幾年之前突然進入了匈奴的境地中,然後掀起了一場腥風血雨,最後,引起了幾個王庭的一同追殺。
最後逃到了西賢王庭這裡,幫助現在的西賢王坐穩了屁股下的位置,這才成爲了西賢王庭的二單于,當年那一杆長槍,在當今西賢王叔父的府中,和拿着一杆狼牙棒的西賢王殺了一個七進七出,這才把試圖掙脫單于位置的叔父擊殺。
從那之後,這個用槍的武將就留在了西賢王庭,幫助西賢王庭四處征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