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顯然,並沒有人注意到那兩個傢伙的殘廢。
他心裡突然冒出了一個念頭。
那個劉華盛說的玉器,在地下賭場。
這裡,無論外形還是身份,都挺符合劉華盛說的地下賭場。
要不要在這裡碰碰運氣?
林牧抓住了沈靈的手,“等會我先送你出去,我要在這裡辦點事。”
“啊?”沈靈一聽林牧要丟下她,有點不高興,但還是點點頭,“好吧,我不會給你添麻煩的,那些資料,我會都發給你。”
“那多謝了。”林牧手插進兜裡,對於沈靈所說的資料不以爲然,他現在滿心思都在那個玉器上,哪裡有心情去在意什麼資料。
看着沈靈安然離開後,林牧開始着手尋找玉器的事。
地下賭場很大,而且既然是珍貴的玩意兒,肯定保存在隱秘的地方,要想在這找到,談何容易?
林牧找了好幾圈,都沒找到什麼玉器的一丁點消息。
如果那個劉華盛提供的信息再多一點就好了。
林牧搖了搖頭。
林牧打算試着去大一點的場子找找信息時,突然看見一羣保鏢前呼後擁着一個黑色燕尾服的男人走了過來。
那個男人打扮得像侍應生,衣服的材質卻透出一種貴氣,在燈光下散發着黯淡的光,渾身也散發出一種尊貴的氣場,令人不敢逼視,他高昂着頭,可以說都沒看這裡的人一眼,儼然一副不把衆人放在眼裡的樣子。
在這裡的人都是非富即貴,可是,這個男人依然有一股逼人的氣場,碾壓了衆人一般,而且衆人還不敢說一個不字,都只是竊竊私語,而且少有不敬之詞。
那個男人將手插進褲兜裡,由保鏢開路,連眼皮都不擡一下,那氣勢,那排場,讓林牧想到了古代的帝王。
“這個人是林遠辰的心腹吧。”
“嘖嘖嘖,看他這幅架子。”一個男人羨慕嫉妒地道,恨不得此時被保鏢圍擁和接受衆人目光的洗禮是自己。
.....
林牧眼前一亮。
林遠辰的心腹?
那真是太好了。
林牧暗喜,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功夫。
這家賭場的所屬權是林遠辰的,要是玉器在這,這個人肯定知曉。
與出現在衆人眼前時的高調不同,那個男人刻意避開衆人的視線,走向了一道偏僻的走廊,一堆保鏢也被他遣散開去,只留下了幾個人,那個走廊到處都是攝像頭,如果真的是什麼機密場所,林牧剛走進去就會被發覺。
但這難不倒林牧,他掐了一個口訣,一個隱身術對他來說簡直是太容易了,林牧跟着他們走了進去,那個男人的眼神頓時狠辣起來,“那件東西對於老闆有重要非常的意義,要是出了一點閃失,我們都別想活命了。”
“所以接下來的事情,你們都給我打起十二分的精神,聽清楚了沒有?”
男人陡地提高了一個音量說。
“聽到了!”
保鏢昂首挺胸,大聲道。
男人手依然插在褲兜裡,扔下衆人,走向了一個有些隱秘的區域,保鏢都十分知趣地不再跟上來,像是知道這個地方,以自己的身份,根本不得擅闖。
不過,那個地方防守的確很嚴密,如果不是事先知道,林牧大概會以爲這裡是個金庫之類的地方,儲蓄着諸多財富,要經過一道道的人臉識別和指紋鎖。
男人一遍遍地試,一點都不厭煩,每多走一步,男人的臉色都要凝重一分。
難道真是劉華盛所要的玉器?
林牧暗自竊喜,
只要他能進入到那裡,一定能把那裡掀了個底朝天,玉器自然也沒有脫手的道理。
經過了一道道繁瑣的驗證情緒,林牧看着都頭暈,終於來到了一個特殊的房間。
那個特殊的房間被鋼鐵包裹得嚴嚴實實,恐怕一公斤的炸藥,也難以撼動這裡分毫,外層好裹了一層厚厚的防彈玻璃,簡直像是包裹在殼裡的一個模型一樣,讓人根本觸摸不到。
不錯,這安保夠嚴密的。
而且,防彈玻璃上還有一個極其複雜的密碼鎖,林牧看着都頭痛。
這種級別的密碼鎖,恐怕真要安保專家才能解決了吧。
林牧感嘆。
更要命的是,男人壓根沒有打開的意思,只在這裡徘徊看了一眼,就打算走開了。
逗我呢?
林牧看着他離去的身影,發出了一聲無奈的嘆息。
開玩笑。
這是讓他貼身跟從的意思麼?
臨走前男人似乎很滿意,那眼神好像在說,除了他和少數幾個人,根本沒人能打開這裡。
男人嘴角揚起了一抹笑意:“這裡的安保是最嚴密的,國家總統的安保也不過如此了,這件貨物一定能完好無損,老闆回來後一定滿意。”
他每說一句話,林牧臉上的冷汗就多一分。
看來這裡的東西的確是重要非常。
國家級的安保還好,只是這密碼盤,恐怕只能等專家來解了,他根本看都看不懂。
林牧站在那個玻璃門前,停了一會。
“主人。”黃景元突然說,“這個密碼盤是按照古老的奇門遁甲排列的,我會解。”
“哦?真的?”
林牧大喜,“那你來。”
黃景元本事了得,啪啪幾下就真的解開了密碼,防彈玻璃徐徐打開,想起之前那個傢伙的話,這傢伙可真是自己打臉了。
什麼國家總統級的安保,在他面前就是如此脆弱地打開了。
望着徐徐打開的玻璃,林牧露出了一抹得意的微笑。
估計正在監視攝像頭的人以爲自己見鬼了,明明一個人都沒有,玻璃門怎麼自動打開了?
這樣一想,林牧臉上的笑意更濃了。
他已經算好步驟,如果真是玉器,拿好久走,以那些癟三的能力,根本不是他的對象,只能眼睜睜地看着。
但是,林牧走進那個房間後,卻驚呆了。
那個房間像是臥室,打扮得十分簡樸,並沒有什麼家的氣息,就像是一個例行任務的場所,但是真的讓林牧驚訝的是,是躺在牀中央靜靜熟睡的那個女孩。
她沒穿衣服,光滑的肌膚盡數暴露,令人產生想摸幾把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