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命?那是什麼鬼東西。
林牧正在思索間,那個傢伙突然一下子抱住了他的腿。
“林牧先生,我錯了,我不該這麼做,看在我父親的面上,你饒了我吧!”
林牧看着他,眼裡並沒有什麼多餘的情緒。
你父親的面上?林牧心中一動,這倒是一個很好的敲竹竿的機會。
“可以啊,”林牧冷着臉說,“你打電話給你爸吧,要是他同意了,我可以考慮一下。”
劉家少爺膽怯地看了林牧一眼,最終打通了手機。
“爸,我被扣在林牧先生這了,快來救我!”
劉家少爺嚎啕大哭。
劉家主一驚。
扣押?什麼意思?
之後,憤怒,屈辱,一下子涌上心頭,。
林牧居然敢扣押他的寶貝獨生子?簡直猖狂無比!
劉家主大怒,對着電話吼道,“林先生,我以爲我們一直合作愉快,我答應給你的股份,現在也專門給你了,你是什麼意思?犬子犯了什麼錯?居然被如此對待!”
林牧有些不滿,一絲不悅浮現,“劉先生,我們是朋友,上次我們各取所需,的確合作得非常愉快,但是,現在你的兒子不知道什麼原因,居然半夜闖入我的公司!”
劉家主一愣,十分疑惑,自己的寶貝兒子,從小錦衣玉食,人上人,還有什麼是沒見過的?半夜闖入林牧的公司偷東西?簡直是荒唐!
劉家主不信,咆哮道,“林牧先生,麻煩你編藉口,也編個好一點的藉口!”
“劉先生不信?”林牧冷笑一聲,把手機遞了過去,“讓你的兒子自己說吧。”
劉家少爺跪在地上,一臉崩潰,他可是領教過林牧這個傢伙的手段,不敢相信,堂堂叱吒風雲想幹啥就幹啥的大少爺,居然這麼快就成了他的階下囚,他哭着道,“爸,快來救我!”
聽見自己獨子的聲音,劉家主又是着急,又是心慌,恨鐵不成鋼地說:“孽障!你到底做了什麼,居然被林牧扣上了?跑人家那去偷東西?你老子我也跟着丟臉!”
“爸,我錯了!”劉家少爺害怕無比地說,“我....我。”
劉家主不耐煩地大吼道,“你倒是說,你是不是去人家的地盤偷東西了?”
劉家少爺害怕無比,哆哆嗦嗦地說,“爸,我去了.....”
“沒用的東西!”劉家主恨鐵不成鋼,幾乎恨不得把對面那個兒子拖出來,狠狠揍一頓,可是再怎麼不成器,也都是自己的兒子,劉家主只好忍下了,一股氣活活憋在胸裡,劉家主角的自己幾乎可以被這不孝子給氣暈過去。
“行了,”劉家主煩躁無比,“我想想辦法。”
手機又回到了林牧手上。
林牧打量着一臉狼狽的劉家少爺,這小子半夜來這裡幹嘛呢,肯定另有隱情,偷東西?他呲笑一聲,區區一個公司,有什麼值錢的東西他看得上眼?
不行,等會一下得好好問問這個紈絝子弟,到底是想幹什麼!
“劉先生。”林牧有些陰沉地說,“你信了吧,我沒有騙你。”
“我信了....林先生....”劉家主氣得發抖,這小子害得他在林牧面前也擡不起頭,他低聲下氣地道歉道,“林先生,我犬子豬油蒙了心,居然敢到林牧先生的地盤上鬧事,求林牧先生饒了我那犬子吧!”
“改日,我一定登門上前給林牧先生賠罪。”
劉家主信誓旦旦地說,讓劉家主這麼低聲下氣,着實十分不容易。
“饒了他可以。”林牧眼裡閃過一絲寒光,“但是我的地盤,可不是什麼人想進就能進的,要是此事就這麼算了的話,那麼傳出去,還讓人以爲我林牧好欺負。要是誰都可以不打個招呼就到我的地盤,那還得了!”
劉家主一愣,很快明白了林牧此話的弦外之音,簡直氣不過打一處來,好一個林牧,敢借此要好處費是吧?真是一點都不把他當一回事!
劉家主氣得恨不得打林牧一頓,咬緊着牙關說,“是是是,我那糊塗畜生不懂事,林牧先生想要什麼,直接和我說一聲,我一定拱手奉上。”
林牧冷笑一聲,瞧這傢伙的口氣,自己兒子半夜鬼鬼祟祟到自己的公司來,不知道在搗鼓什麼,居然認爲一件古董就可以解決?就這麼容易嗎?打發叫花子呢。
林牧冷冰冰地說:“劉先生,你我是朋友,上次合作得很愉快,如果這次你兒子真的只是來我公司偷偷東西就罷了,可我感覺沒那麼簡單啊,那小子鬼鬼祟祟的不知道在做什麼,萬一他弄了點啥,對我造成了極大的損失,那我豈不是虧大了?”
劉家主越聽越愣。
什麼鬼?
“林先生,這是你多慮了,犬子不過有些跋扈罷了,和林牧先生無冤無仇,爲什麼要花大代價陷害林先生呢?”
“我上次稍微教訓了你兒子一下,”林牧冷冷地說,“你那兒子小氣得很,在打什麼鬼主意我都不知道了。”
“林先生!”劉家主氣得打不過一處來,“我那犬子,你到底送不送回來!”
“當然要送!”林牧傲然道,“只是你得多給你手裡百分之五的股份,不然,你那兒子回來時還可以保住一條命,但是變成什麼樣,我可就不敢保證了!”
劉家主氣得肝疼,一下子掛斷了電話,將電話狠狠地踹斷一邊,媽的,林牧!老夫記住你了,還從來沒人敢如此不給老夫面子!
偷個東西就百分之五?就是他媽強盜也沒你狠啊!
他現在不管了,他就不信了,林牧敢如此不給他這個娛樂圈的元老面子,真的將他的寶貝獨子弄得慘無人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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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林牧是高手,但是高手又怎樣,高手也取代不了金錢和勢力,在娛樂圈,林牧也越不過他這個姓劉的!
林牧,你好好掂量一下自己的分量吧,劉家主目眥欲裂,我就不信了,你真的有這膽!
劉家少爺見林牧掛了電話,臉色陰沉,渾身抖得如篩糠一樣,他知道,是他的老子放棄他了。
林牧的臉色如寒冰一樣,如果這個驕縱跋扈的少爺只是來他公司偷了東西,他當然樂意劉家主只帶一件古董上前賠罪,這樣你好我好大家好,他絕不會如此獅子大開口的索要。
可今天他就是感覺,這個傢伙所做的事絕不止於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