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東西給我搶過來!”
三個男人一擁而上,林蘭蘭開始還能應付。
可過幾招後,林蘭蘭漸漸有些不敵,她一邊要保護玉橫笛,防止他們偷襲搶走東西,一邊還要想辦法逃走。
一打三,還帶着玉橫笛,行動多有不便。
林蘭蘭目的早已被看透,所以,他們壓根就沒有給林蘭蘭任何逃跑的機會,把路給堵死了。
“怎麼樣?要不要認輸,只要你老老實實把玉橫笛交出來,我們也不會爲難你。”
文家目的是玉橫笛,這麼一個小姑娘,他們也不忍心動用這些粗暴的手段。
林蘭蘭:“不可能,玉橫笛是我的,你們誰都別想!”
“呦呵。”
“還挺有骨氣,既然如此,那就別怪我們兄弟幾個欺負你一個女人了。”
“兄弟們,把人捉住,帶回去!”
林蘭蘭一驚,後面已經沒有退路。
距離門口有五米,林蘭蘭手一緊,拿出防狼噴霧,便朝他們噴邊跑,直直奔向門口方向而去。
“你個臭人,給我站住!”
“他媽的!”
兩個人躲得慢,被噴到一些,還有一個躲得快,沒有被噴上,
看人要走,一個大跨步,直接把人給拉住,“你個臭人!”
“還敢耍花招?嗯?”
神色間滿是狠戾,擡手直接奪走她手裡的東西,狠狠踩了幾腳。
那兩人被噴到的也不多,擦乾淨,朝林蘭蘭細白的臉頰招呼而去。
林蘭蘭閉上眼。
這下,逃不掉了。
“拿繩子來,把人捆了!”
繩子捆得緊緊的,林蘭蘭眼底滿是絕望。
許是隔音不錯,打鬥這樣久,博物館的人竟沒絲毫動靜。
“還指望有人救你?”
“別做夢了,就算天王老子來了,今天也救不了你!”
“趕緊跟我們回去!下樓!”
那人大力推了下林蘭蘭,前面是樓梯,林蘭蘭腹部狠狠撞在樓梯扶手上,發出一聲悶哼。
“老二,這麼嬌滴滴的小娘子,你就不知道溫柔點?”
老三:“對啊,憐香惜玉懂不懂?”
“美人兒,笑一個,我哥幾個可都單身,要是你今晚能把我們哥幾個伺候好了,說不定我們還能幫你在老大面前求求情,你看如何。”
林蘭蘭淬了口唾沫,“做夢!我就算死,也不可能跟你們!”
“脾氣還不小,我喜歡!”
老三笑的猥瑣,擡手捏着林蘭蘭的下巴,“這模樣可真不錯,反正博物館沒人,咱哥幾個爽一爽,再回去也不遲啊。”
老大老二附議,“對!”
“後面有個破工廠,咱就去那!”
“任憑她喊破嗓子,也沒人來!”
老三朝那倆投去讚許的目光,“這主意不錯!”
“快走快走!”老二拖着人,林蘭蘭死活不肯動。
“你們……你們這些人,我不去!”林蘭蘭快哭了。
老三擡手就朝林蘭蘭臉招呼:“趕緊走,別敬酒不吃吃罰酒!”
“住手!”
熟悉聲音在耳畔響起,意料中的巴掌並沒有落下,林蘭蘭睜眼。
“林牧!”
“你怎麼來了。”
林牧回頭看:“蘭蘭你沒事吧?”
“哪來的臭小子?”那壯漢沒想到會有人忽然出現,先愣了下。
“她,你們不能碰。”
三人對視,笑的直不起腰來了。
“就你?說大話前也不掂量掂量自己幾斤幾兩,你知道我們是誰嗎?我們可是文家的人。想英雄救美可以,現在可不是時候,勸你趕緊讓開,別礙事!”
林牧輕輕擡了下眼皮,“她,我罩着。”
“廢話少說,你們一起上。”
“小子挺狂妄。”
“兄弟們,上!讓他們知道知道我們的厲害!”
三人一擁而上,都沒手下留情,讓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見識見識。
林牧站在原地,看幾人撲上來,沒有任何章法可言,搖搖頭。
“你們太弱了。”
下一秒,林牧擡手,都沒看清林牧的行動,三人便倒在地上。
摔了個狗吃屎。
“豈有此理!”
“偷襲算什麼本事?”
“有本事正面對決!”
一招沒出,直接被撂倒在地,實在沒面子,
林牧神色淡淡:“你們不配做我的對手。”
“給你們三秒鐘的時間,滾出博物館,不然別的話……”
三人對視,半秒鐘後,齊齊溜走。
哪有剛剛放大話的氣勢。
“林牧,你好帥啊。”林蘭蘭眼底滿是星光,僅用一招,就把那些人給嚇退了。
她可跟這幾個打鬥好久,都打不過呢。
看他們灰溜溜的樣子,林蘭蘭忍不住笑,“讓他們神氣!現在還不是輸了!哈哈哈哈!”
林蘭蘭撿起玉橫笛,小心收好。
這才問:“林牧,你怎麼知道我在這的?”
“早上看你神色不大對,我不放心。”
沒想到她來了博物館。
“這樣啊。”
林蘭蘭覺得心頭暖洋洋的,“林牧謝謝你,如果不是你,我現在說不定就被那些人給帶走了。”
幸好,林牧在。
“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我們先離開博物館。”
“好。”
“剛剛我扭傷了腳,你能不能揹着我?”
林蘭蘭擡眼,有些忐忑,好怕被拒絕。
林牧:“好。”
躺在林牧背上,林蘭蘭偷笑,這林牧在意她的吧?
離開博物館。
“謝謝你,林牧。”林蘭蘭從他背上下來。
林牧:“現在天色已晚,我送你回去吧?”
丟下一個扭傷了腳姑娘,林牧可不忍心。
“好啊。”林蘭蘭欣然答應。
林牧扶着林蘭蘭去公交站坐下,站在路邊等了好一會,也沒看見有出租車。
他回去,看着林蘭蘭微微發紅的腳踝,單膝跪地,擡腳放在自己腿上。
林牧:“揉一揉,好得快。”
林蘭蘭拖着腮幫子,看着他,輕輕嘟嘴,一時間看癡了。
“深夜不好打車,我送你去酒店休息。”
“林牧,謝謝你。”林蘭蘭看着他的側臉,臉蛋兒漸漸靠近。
“你們在做什麼?”
一道清麗的女聲自身後響起。
月流螢走過來,眼睛盯着兩人緊握的手。
“你,你怎麼來了。”林牧抽手,似是心虛。
林牧問:“你什麼時候出來的,怎麼不提前說一聲?”
月流螢打量着林蘭蘭,慢慢擡眼,“老人家說,我已經好了。”
一出來,她先想到的,就是找他。
“怎麼不提前說一聲,我好去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