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傲天聞言馬上轉身:“九環大哥,你們在這等我一會,我去去就回沒有必要和這位高僧動手。”
九環聽了王傲天的話,卻是沒有動作,只是盯着老和尚,防着他用什麼奇招。
王傲天趕忙又說道:“九環大哥,你放心,這裡是正派的地牢,我是正派弟子,他們不會難爲我的。”
老和尚回頭看向王傲天:“你一個風元派弟子,竟然和這些匪類稱兄道弟,我看你也並非善類,你還是不要下去了!”說完老和尚竟然猛的一揮手,王傲天一下子感覺身邊一陣強風,自己竟然被風力推回。
自己雖算不上是高手,但是這老和尚如此簡單的一個動作就將自己挪動,老和尚只怕是實力非常可拍。
可是族長一家被囚禁在這裡,不多時,難保嚴世書不會查出什麼對他們不利,時間緊迫,王傲天猛地掏出那發射銀針的弩機,對着老和尚就直接發射。
老和尚眼睛微眯,輕哼了一聲:“可惜了這一身的資質,你如何被妖人蠱惑,今天老僧就給你去去邪氣!”
老和尚這次,沒有留手,直接一章憑空打出,但是隨着這一章迸發的氣浪,確實裹挾了四周的氣流,被老和尚打出一個漩渦,直奔王傲天而去。
王傲天接連發射弩機,裡面的銀針盡數發出,然後再遇到老和尚的掌風,竟然胡亂飛了出去。
一時間石室中銀針亂舞。
九環和夜藍也紛紛躲避,但是石室內的銀針反覆彈射,反射,快速而且綿密,讓兩個人應接不暇,而身後的小風村村民只能調轉頭往回跑,這方法倒也奏效,除了幾根射中腿腳,瞬間痛癢難當,倒也沒有傷及性命。
中針的村民哀嚎起來,那種痛癢讓人難受非常,村民拉起褲子,發現竟然看不到針,也看不到針孔,只覺得痛癢入骨。
這些老和尚飛身而起,從九環和夜藍中間飛過,直奔村民而去。
九環於是也掉轉頭,一把抓向老和尚衣角,但是手剛要碰到老和尚的衣角,就發現,衣服金光閃動,只覺得半隻胳膊都像觸電了一樣,馬上將手彈回。
老和尚沒有受到九環的影響,一下子跳到村民面前,右手微微的呈爪狀,村民們明知危險靠近,但是卻因爲痛癢不能逃跑。
老和尚嘴裡輕輕唸叨:“衆生皆苦,唯我普渡,萬金佛光,救難救苦!”
說完之後,身上的金光更盛了,九環和夜藍當即擋住眼睛。
王傲天卻看得清楚。
老和尚手中掐訣,然後對着幾名村民釋放金光,王傲天聽了老和尚的招法就必然不是惡毒之術,村民的腿上之間幾根閃着銀光的銀針嗖的吸出,飄在空中,村民的腿上針孔微微出血,痛癢瞬間消失。
“這,這是老毒物的東西,怎麼會在你手上?妖人,你把老毒物怎麼了?”
老和尚最後一句話似乎是震徹了整個石室,所有人都捂上了耳朵。
王傲天過了一小會才把耳朵送來,從剛纔的吼聲中回過神來。
“這位前輩,你說的那位高手,一定就是長樂門的門主吧,他已經死在小風村的洞穴之內!”
老和尚聞言,問及現場情況,王傲天除了最後的死因一切都據實相告,老和尚聽了,觀察這王傲天的臉色,卻也相信了七分。
“這麼說,老毒物,希望你來執掌長樂門?”
王傲天趕緊拱手說道:“前輩,晚生無意承此重擔,因爲長樂門應當由其門人執掌,我一個外人,難免不會損傷了長樂門的威名,晚生不會爲了自己的榮辱和損壞了正派的前程。”
老和尚皺了皺眉但是重新坐回到原來的位置:“你雖然沒有統一掌管長樂門,但是你也是老毒物指定之人,那麼這長樂門的人犯,如果是你的朋友,你也可以把他們帶走。”
王傲天一聽,喜出望外,趕忙說道:“前輩,這次關押的人犯,其實並未奸惡之人,只是長樂門爲了除魔擅闖小風村,無奈質押族長也是爲了少傷及無辜。現在魔道已除,也該讓他們回到自己的家園。而且,這關押之人和我有……特殊的淵源。”
老和尚了點點了頭,那既然如此,你便取人便是!
“前輩,莫要聽他妖言惑衆!”
這時,忽然從來的方向,衝進來一哨人馬,爲首的正是嚴世書。
“前輩,這人一定是害了師父,拿了師父的寶物,聽了您剛纔的話,一定是家師的故交,您可要爲家師報仇啊!”
和尚擡眼看了眼嚴世書,輕聲說道:“你說是他害死你師父,可有證據?”
嚴世書擡眼看向王傲天:“家師的屍體我們依然找到,作爲家師的親傳弟子,家師曾特意經囑咐弟子,家師身上承擔正派一項重大使命,事關重大,而且絕密,如果家師在外遇到意外,一定要找到家師遺體,因爲家師身上會有隱秘和秘寶,需要弟子傳承秘寶,獲知隱秘完成絕密使命。”
嚴世書又轉而看向老和尚:“前輩,家師的遺體單薄,顯然是公里虛弱且不曾進食,說明家師必然在戰鬥之後活了下來,而且家師的致命傷處居然是被一劍穿胸,這致命傷如何能活下來呢,所以家師必然是苦戰之後,又被困洞中,最後別人被一劍穿胸。而且弟子發現,家師的身邊,有一團灰燼,像是什麼東西被焚燬,至於這毀的東西是什麼,怕是隻有你知道把?你這個風元派弟子,王傲天!”
“哈哈哈哈哈哈哈,說的真好啊!說的可以說是避重就輕,挑挑揀揀,還真是巧舌如簧啊!”這時從黑暗中又走出一人。
嚴世書向後看了一眼,竟然是木崖子。
“哈哈哈哈啊,好精彩啊,嚴世書,你師父遇難之地,你倒是找的很快啊,似乎你找你師父的路就一直是對的呀!哈哈哈哈。”
嚴世書看着木崖子:“弟子拜見木崖子仙師,仙師說的,我怎麼聽不懂。”
“世書啊,你說你師父進去的時候,石門是開着的,回來的時候,怎麼就關上了呢,會不會有人在石門的另一面,盼着他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