滬嘉走到林言生面前,道:“林言生,我們都突破了兩個境界了,什麼時候出去呀?”
一次性苦修這麼久,對他來說是一種莫大的折磨,可是林言生都一直待在這特訓,他也就沒有一個人跑出去了。
林言生看着滬嘉那沒得讓人窒息的容顏,道:“現在就可以出去,與外界隔絕一年,如今北域和之前可是不一樣了,希望不要和以前一樣無趣。”
他這一個月前突破到了逍遙境後期,如今境界已經徹底鞏固,也該出去了。
滬嘉聞言,雙眼一亮,激動地道:“好,那快走吧!”
他等這一天已經等了半年了,早就想着出去大吃大喝,然後找人打架。
在兇獸之森,總是和兇獸打架,打了快一年,早已經膩了。
林言生看向還在與兇獸對戰的小七、小白和小真龍,喊道:“小七、小龍、小白,你們繼續在這裡修行,我和滬嘉先出山了。”
而後,他就與滬嘉沖天而起,朝着兇獸之森外飛去。
天問城,依舊繁華,甚至比以前更爲繁華了。
北域化爲七區後,天問城就是天問區最爲繁華、昌盛的城市,也成爲了天問區億萬修行者嚮往的中心。
如今的天問城,人數上億,聚齊了天問區境內的各方強者。
滬嘉走在街上,看着一個賣冰糖葫蘆的,驚呼道:“哇!這是七彩冰糖葫蘆!”
所謂七彩冰糖葫蘆,就是一串七個冰糖葫蘆,每個都塗了不同顏色的糖,一共七種顏色,但味道和普通的冰糖葫蘆差不多,只是更能吸引小孩的注意力。
賣冰糖葫蘆的人見滬嘉穿着的服飾頗爲華麗,知道來了條大魚,諂媚地笑道:“這位美若天仙的小姐,我這裡的七彩冰糖葫蘆只有最後一串了,如果你想要,那我便宜點賣你,只收你一萬銅錢,怎麼樣?”
實際上,這七彩冰糖葫蘆一般也就賣十個銅錢一串,但是從剛剛滬嘉的驚呼聲來推斷,他可以猜測出滬嘉應該是很少出門,可能是第一次見到七彩冰糖葫蘆。
這樣一來,說不定他還能賺一把大的。
林言生走到近前,仔細打量了最後一串七彩冰糖葫蘆片刻,冷笑道:“這不就是普通的冰糖葫蘆,沾了些不同顏色的糖嗎?賣一萬銅錢,你可真會做買賣啊。”
他當然不差一萬銅錢,畢竟一塊靈石就可以兌換十萬銅錢。
但他也不是冤大頭,不想被人這麼坑,沒錯。
“窮鬼,買不起就滾一邊去。”這時,一名金髮青年走了過來,朝林言生盛氣凌人的開口。
而後他直接取出一塊靈石交給賣冰糖葫蘆的人,伸手取下那最後的一串七彩冰糖葫蘆,伸到滬嘉面前,露出極爲自信的笑容,道:“美麗的小姐,這串七彩冰糖葫蘆送給你!”
滬嘉也是看了看林言生,而後伸手接過七彩冰糖葫蘆,一口就咬掉一個,露出滿足的笑容。
旋即他又對着金髮青年道:“謝謝!”
不管這個傢伙出於什麼心理買下七彩冰糖葫蘆給他,他都會吃,正所謂送上來的美食,不吃白不吃。
金陽見滬嘉接受了他的七彩冰糖葫蘆,心中十分得意,同時還挑釁地看了林言生一眼。
隨後他露出如沐春風般的笑容,對着滬嘉道:“小姐,可否賞臉一起去品茶?”
他還是第一次見到這種絕美容顏的女孩,不管如何,都要拿下。
至於旁邊的林言生,他沒有放在眼裡,看玩笑,不看看他金陽是什麼人。
伐魔聯盟,天問城分部的金長老是他的爺爺,在天問城,他們金家可是名副其實的強大家族,沒有多少人敢惹。
滬嘉心中也猜出了些這金毛的想法,開口道:“無所謂,不過你得問他,我聽他的。”
說完,他更是微微退後一步,落後於林言生半步。
金陽臉上的笑容變得有些僵硬,目光轉到林言生身上,道:“這位兄弟,我和你旁邊的小姐去品茶,可以嗎?對了,我叫金陽,金長老是我的親爺爺!”
說到最後,他明顯是在威脅林言生,這一招他試過好多次,百試百靈。
哪怕是當着一個男人的面搶其女友或者妻子,只要他報出名號,這個男人也不敢說什麼,只能把自己的女人拱手相讓。
沒辦法,在如今的北域,權勢與實力比之前顯得更加重要了。
那些伐魔聯盟的長老身份地位極高,因爲他們是抵抗邪魔族的主力,可以說沒有伐魔聯盟,北域早就滅亡了,所以伐魔聯盟的人越來越得意、囂張。
一開始,伐魔聯盟不管什麼修爲的修行者都招,而後來,只招天賦出衆以及實力強大的修行者,絕大部分修行者都無法加入伐魔聯盟。
整個北域的修行者,也大致分爲了兩種,一種是伐魔聯盟的修行者,一種是伐魔聯盟之外的修行者,前者無論是身份、地位還是權勢都要超越後者。
這樣發展半年後,伐魔聯盟的人已經出現了一種優越感,完全沒有把其他人放在眼裡。
林言生看着一副老紈絝子弟做派的金陽,冷冷道:“滾!實話告訴你,他不是你可以沾染的人。”
伐魔聯盟天問城分部的金長老,他聽說過,寧無缺每個月都會進入兇獸之森和他以及林言生說說北域的情況。
有一次,寧無缺就提到了天問城伐魔聯盟分部的金長老。
這個金長老,爲老不尊,經常藉着指導修行的名義拐騙天問城那些姿色出衆的女孩,結果最後都指導到牀上去了,實際的修行問題倒是沒有指導,指導的是身體開發程度以及各種姿勢。
金陽的臉色徹底陰沉了下來,目光帶着殺意地盯着林言生,冷冷道:“小子,你是哪個勢力的人,敢這樣和我說話!”
自從他爺爺成爲天問城的伐魔聯盟分部長老後,還沒有人敢這樣對他說話。
他發誓,一定要弄死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
林言生聞言,譏諷道:“我無門無派,也不是什麼大家族的人,想報復我的話,你現在就可以試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