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上官水月就離開進入了她的房間,留下面面相覷的陰迪、徐晨等人。
……
林言生看着遠處的孤夜城,喃喃道:“孤夜城,聽說上官水月的天驕小隊就在這。”
上官水月,已經許久未見了,如今也已經成爲了逍遙境巔峰修爲的修行者,這讓他有些驚訝。
畢竟上官水月在三年前才突破到逍遙境,三年時間修爲提升的未免有些快了。
滬嘉也是眺望着孤夜城,一邊吃着冰糖葫蘆,一邊道:“上官水月那女人也在那個什麼獵殺榜上,而且就排在我們後面沒多少位,估計對我們不服氣。”
他對上官水月有些瞭解,是個十分驕傲的女子,美麗的外表下藏着不服輸的心。
林言生笑着道:“三年前上官水月就已經是北域有名的天之驕女,而我那時還是個默默無聞的草根,結果現在我還排在她前面,她不服氣也正常。”
三年前,在他還不知道自己擁有系統的時候,上官水月對他來說是需要膜拜的天之驕女,連見上一面都難。
世事弄人,三年後的他,名聲已經超過了上官水月。
並且兩人同處一座宗門,換作是他,肯定也不會服氣的。
滬嘉咬下一顆冰糖葫蘆,道:“那我們去不去孤夜城?”
他們離孤夜城還有一段距離,但是以他們的速度,不過幾分鐘的事而已。
“去,當然去,我們和上官水月無仇的,她也沒理由對我們出手吧。”林言生一臉輕鬆地道,“況且,現在的我,還真想知道以前需要我仰望的天之驕女,到底有多強。”
……
五分鐘後,林言生和滬嘉從天而降,落在了孤夜城中。
孤夜城有些冷清,原本上百萬人口的城市,如今只有着幾萬人,且都是對抗邪魔的修行者隊伍。
城中沒有商販,甚至街道上的人也都是寥寥無幾,滬嘉大失所望地道:“這裡好無聊,還不如一些小鎮有趣。”
在一些小鎮,都有賣冰糖葫蘆的,而這裡沒有。
林言生挑了挑眉,道:“這可是邊關的防線城市,爲的是抵抗邪魔族,時時刻刻都要準備戰鬥,你以爲別人和你一樣都是來玩的嗎?”
說着,他目光越過城牆,看向前方,那裡就是戰場。
滬嘉撇了撇嘴,目光看向前方的城牆,突然來了興致,開口道:“我們去城牆上看看。”
不待林言生迴應,他的身形就衝了出去,瞬間出現在了城牆上,將那些巡邏的邊關修行者都給嚇了一跳。
林言生搖了搖頭,一步踏出,施展天影身法,跟着出現在了城牆上。
左右掃視了一些,城牆上有着不少值崗的修行者,在城牆最前方,每隔十米就站着一名通幽境修行者。
而在城牆上靠後的位置,則是一支支走來走去的巡邏隊伍。
一支巡邏隊伍迅速圍住了突然出現的林言生和滬嘉,其中小隊的隊長開口問道:“你們是什麼人?”
在詢問間,他已經釋放出了修爲氣息,逍遙境巔峰。
還不等林言生回答,這支小隊的一名隊員就驚詫萬分地道:“隊、隊長,他們好像是林言生和滬嘉!”
而後,這支十人小隊迅速退後,與林言生、滬嘉的距離立馬拉開到了三米以上。
小隊隊長吞了口唾沫,異常艱難地道:“林言生、滬嘉,你們來這裡幹什麼?”
如今的北域,誰人不知林言生和滬嘉?這可是在天問區以及聖絕區滅了不少勢力與邪魔的猛人,據傳死在他們手中的修行者甚至有森羅境修爲的,同樣也有半主級邪魔被他們所殺。
而且,林言生和滬嘉在邪魔族的獵殺榜上高居第十七和第十六,足以說明這兩人的可怕。
林言生有些無語地道:“我們來邊防城市還能幹嘛,當然是獵殺邪魔。”
他現在十分熱衷於參加與邪魔的大戰,因爲這樣可以獲得大量簽到點,自從邪魔族全面進攻後,他在聖絕區獲得簽到點的速度就達到了驚人的程度。
但是一進入安然無恙的天問區,簽到點的增長就緩慢了下來,也只有在天問城殺了兩個邪魔得到了一點點簽到點。
“你去通報城主……”巡邏小隊隊長對着那個最先認出林言生和滬嘉的隊員吩咐了一聲,然後對林言生和滬嘉道:“因爲你們現在還是伐魔聯盟通緝榜上的通緝犯,所以得城主同意你們留在這裡,你們才能留在孤夜城獵殺邪魔。”
沒辦法,林言生和滬嘉在不少人眼中,可是殺人如麻的大惡人,能不能留在這裡還需要城主決定。
林言生並不知道孤夜城的城主是誰,但他覺得可能是認識的人,便對着巡邏小隊的隊長道:“那好,我們在這等着,不過可以說一下孤夜城現在的城主是誰嗎?”
天問區的修行者很多,但是可以坐鎮一城的修行者必然是修爲高深者,而天問區能夠擁有這種修行者的勢力可不多,天問宗則是擁有這種級數的修行者最多的勢力。
巡邏小隊的隊長目光有些怪異地看着林言生和滬嘉,道:“是天問宗的前輩,懲戒長老。”
對於林言生和滬嘉的事蹟,他當然也是知道的,因此知曉這倆人以前也是天問宗的弟子。
不曉得待會見到城主——天問宗懲戒長老後,會是怎麼樣的一副情況。
林言生點了點頭,道:“懲戒長老……是他老人家啊。”
他對懲戒長老印象最深的一幕,就是在天問宗執法堂一衆長老圍住妃玉玲時的那一幕,那日妃玉玲說的話,他現在都記得。
而妃玉玲,現在似乎在雷陽區,並且還殺了不少邪魔,助雷陽區的修行者多次擋住了邪魔族的攻擊。
嗖!
一道破空聲響起,懲戒長老那蒼老的身影飛到了城牆上,手中還提着剛剛去喊他的那個巡邏小隊成員。
原本他是一直守在城牆上的,但是最近邪魔族似乎被上官水月打怕了,已經有好幾天沒有來,他就在靠近城牆的地方處理其它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