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國皇主對外宣佈自己有一張星河天晶的殘圖,目前就在北渡城,想要殘圖的人可以拿寶物來換。
此消息一出,來到火國的各方強者都激動了,打探一番後就朝着北渡城趕去。
北渡城,火國皇主一臉無奈地坐在酒樓中。
消息是他宣佈的,但不是他自願宣佈的,而是被吞天逼的。
在酒樓靠近街道的那一桌,坐着四個人,正是林雨曦與飛鵬、吞天、毛球。
他們在等那些有殘圖的傢伙自己將殘圖送上來,相信那些傢伙聽到這裡有殘圖後會忍不住過來。
不到一日,一道強大的氣息就降臨北渡城,開口大喊:“火國皇主,快將星河天晶的殘圖交出來!”
這是一尊魔神猿,乃是極爲強大的種族,修爲更是達到了混元境,來自八荒境之外,足以橫行八荒境。
它根本就沒打算拿寶物換,準備搶了殘圖就跑,畢竟來到火國的強者可不止它一個。
在飛鵬的示意下,火國皇主用靈力進行擴音,高聲道:“我在這裡,想換殘圖就過來。”
他其實怕得要命,北渡城那尊魔神猿散發出的氣息強得可怕,哪怕他有十條命也不敢和這樣的強者作對。
但是他又不得不這樣喊,否則吞天會先宰了他。
“好膽,竟敢讓本大爺過來,看來你這火國皇主的位置不想坐了!”
魔神猿含怒開口,邁步朝着酒樓走去。
“太慢了,直接過來吧。”吞天看着邁步走來的魔神猿,冷淡開口。
他幻化出一隻巨手,一把將魔神猿抓住,並且還施展了掌中乾坤的神通,將魔神猿變小,抓回了酒樓。
魔神猿被抓進來扔在地上後有些懵,什麼時候一個小小的火國皇主有這麼大的神通了?
不過當它看到林雨曦、飛鵬、吞天、毛球時明白它中計了,火國皇主只是一個傳話人而已,有殘圖的另有其人。
它儘量平靜地問道:“你們想怎麼樣,我父親可是魔神猿一族的族長。”
“第一句話就是搬出自己的父親,真是個廢物。”吞天輕蔑地罵道。
這種修行者,沒有一點氣魄與勇氣,註定成不了大事。
“你們到底想怎麼樣?”遭到辱罵,魔神猿的面色冷了下來,沉聲問道。
它在三千道境也是有頭有臉的人物了,用了一千年就成爲了混元境修行者,絕對是個天才。
“你有沒有星河天晶的殘圖?”林雨曦開口了,絕美的眸子懷着期待地看着魔神猿。
如果這頭魔神猿有星河天晶的殘圖,那麼等神龍族的人過來後就能收齊四張殘圖了。
魔神猿冷冷道:“沒有。”
它已經鎮定下來了,覺得自己自曝家門後這些傢伙應該不敢殺它。
要是殺了它,必然會與魔神猿一族結仇,還會激怒它父親,它相信三千道境沒有幾個人敢這樣做。
“沒有還敢這麼囂張,死吧!”吞天身爲純血饕餮,可沒有什麼好脾氣,見魔神猿沒有殘瞳還敢如此囂張,直接一掌拍出。
他如今可是長生者,一掌爆發出雄厚的靈力轟擊在魔神猿身上,直接將魔神猿轟殺。
火國皇主嚇得臉上毫無血色,一個混元境的魔神猿就在他面前被一巴掌拍死了。
而且這個魔神猿還是魔神猿一族族長的兒子,他不知道這幾個人是什麼來頭,居然行事如此的肆無忌憚。
林雨曦微微蹙眉,不太滿意吞天的殘暴行爲,開口道:“下次不要這麼衝動,說不定它還知道一些殘圖的下落。”
一絲白色神聖光輝從她體內釋放,覆蓋整個酒樓,下一個酒樓中的屍體以及血跡全部消失,恢復到了之前的模樣。
不多時,又來了幾尊強者,全部是八荒境之外的人物。
但是他們也沒有星河天晶的殘圖,全部被抓住封印修爲扔在酒樓中。
“酒樓中的朋友,出來一見。”
就在吞天等得不耐煩的時候,一道冷淡的聲音在北渡城中響起。
林雨曦幾人聞聲看去,發現是一個年輕男子開口說的話。
在你年輕男子身後還有兩人老者,氣息極爲強大。
“我家小姐在這裡,還是你們進來說話吧。”毛球看着那三個與衆不同的人,開口道。
他知道,那三人多半就是神龍族的強者,身上隱隱約約有着屬於龍族的氣息散發而出。
“我們進去吧。”年輕男子開口,而後與兩個老者進入了酒樓。
他很自信,哪怕知曉有幾個混元境強者被抓入酒樓後沒有出來也不曾懼怕。
林雨曦看着走入酒樓的年輕男子,開門見山:“你應該就是神龍族的龍行天吧?把你身上的星河天晶殘圖交出來。”
她不想廢話,直接開口索要殘圖,若是對方不給,一場戰鬥是少不了的。
“姑娘,你這要求未免有些霸道。”龍行天淡淡地掃視了一眼火國皇主以及被抓住扔在這裡的幾人,笑着道:“我身上的確有星河天晶的殘圖,而且非常需要其它殘圖,如果姑娘身上有殘圖,不妨給我。”
他也是爲了星河天晶的殘圖而來,自然不可能將自己的殘圖給林雨曦。
“小姐讓你交出殘圖你就交,還敢說廢話,信不信爺宰了你!”吞天冷冽地盯着龍行天,威脅道。
不過他已經不是很擔心殘圖會跑了,只要龍行天身上真的有殘圖,那就註定是林雨曦的。
“放肆!”
龍行天身上的兩個老人開口呵斥了一聲,釋放出了長生境的修爲氣息。
兩個長生者跟隨龍行天,可見龍行天在神龍族的重要性之高,絕對是不容有失的。
“是你們放肆!”飛鵬冷冷開口,目光盯着神龍族兩個長生者,釋放出了長生境的靈力波動。
此外,吞天和毛球也都釋放出屬於長生者的修爲氣息。
頓時,酒樓一片寂靜。
龍行天瞳孔微縮,眼神深處出現了一絲擔憂之色。
他只有兩個長生者跟隨保護,結果對方有三個長生者保護,雙方真要打起來,吃虧的必然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