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自由島旁邊的哈德遜安全局內,緊急開闢出了一個臨時會議室,整個哥譚市的高層,在這一個小小的哈德遜安全局裡面匯聚一堂,商議着有關本次空中事故以及女神像受損的處理方法。
而這當中,就包括了愛德華、塔臺的主管薩姆以及哥譚市相關所有的負責領導。
就連平日裡經常在電視臺上出現的哥譚市常務副市長埃利斯,也出現在了會議室中。
一般來說,一個英雄機長及其機組成員,在飛機幾乎沒有生還可能性的情況下,絕境求生,帶着乘客硬生生的殺回到了地面,就算付出的代價是自由女神像的手臂,也絕對應該是一件值得全漂亮國弘揚的高光事蹟。
但是,事實情況卻並非如此。
飛機上的一個初步情況,已經以報告的形式,擺在了所有領導的面前。
“愛德華,你來簡單的介紹一下吧。”埃利斯的秘書示意道。
愛德華點頭,臉色凝重的站了起來。
“我來介紹一下具體情況。”
“DAL350於17:24分迫降至哈德遜河,救援同步開展,於19:27分救援結束,歷時兩小時零三分鐘。”
“飛機機組成員及乘客共二百七十三人,六人死亡,包括機長、副機長及安全員等,死因正在鑑定。”
“一人失蹤,失蹤人員爲櫻花國在通緝人員楚雲,具體情況正在調查。”
“十三人重傷,其餘二百五十三人均有不同程度的輕傷,受傷人員均已就近到哈德遜第三醫院救治。”
“據與飛機乘務人員的初步瞭解和櫻花國自衛隊的信息提供,本次飛機失事案件,犯罪嫌疑人爲古元淳、三洋崇左、三洋崇一。”
“而這三名犯罪嫌疑人,目前均已死亡。”
“飛機上的具體細節,還正在調查。”
聽完這些,大家都沉默了,或者說,都在看着眼前的文件。
誰也想不到,這個飛機劫機事件,竟然會如此的複雜,而且,這當中,還有很多的疑點。
會議桌上一片安靜,就在這時……
啪!
埃利斯將手上的文件往桌子上一拍,語氣嚴肅的說道:“有幾個問題,需要了解清楚。”
“對於這次事件,最首要的原因,也是最關鍵的問題。”
“飛行途中,犯罪嫌疑人爲什麼會進入到駕駛艙?”
“文件裡,爲什麼沒有詳細的說明?”
“以及,既然機長、副機長,包括作案的嫌疑人均已死亡,那你告訴我,飛機失事後到成功迫降的飛行員是誰?”
聽到這話,在長桌旁邊的薩姆開口:“埃利斯市長,嫌疑人很有可能是搶奪了安全員和乘務長的雙密鑰,通過物理解鎖打開了駕駛艙門;當然也不能排除嫌疑人通過航空公司提前得知了相關的消息。”
“至於說迫降的飛行員……”
“塔臺聯絡部門中的音頻儲存,由於對講信號不佳,無法清晰辨認飛行員的身份。”
“但飛機上的數據記錄儀和駕駛艙語音記錄器均已拿到相關部門提取,相信很快就會有結果。”
“不過……我們目前猜測,飛行員很有可能是目前失蹤的楚雲。”
聽到了他的回答,埃利斯的眉頭一皺:“猜測??”
“我不想要猜測!媒體和納稅人也不想要猜測!必須儘快找到答案!”
“包括事故的調查情況,必須將責任細分!這個問題必須要得到解決,
納稅人需要我們的交代!”
不等其他人表態,埃利斯繼續道:
“我希望所有人立刻現在馬上動起來!包括自由女神像受損的公關工作!”
……
事故平安落地,本來是一件好事,但是事後的處理,卻成爲了一個更加棘手的難題。
離開會議室後,愛德華馬不停蹄的前往醫院。
“如果飛行員真的是楚雲,那他究竟是怎麼做到的?”
“他爲什麼會駕駛飛機?”
而當愛德華到達醫院門口的事後,門外已經有不少來自世界各地的記者堵在了哪裡。
一看到愛德華的警車停在了醫院門前時,他們當中不少人就認出了愛德華的身份。
“是安全局的執行長官愛德華先生!”
緊接着,記者們浩浩蕩蕩的衝了上去。
“長官您好!爲什麼還沒有公佈此次事故的具體原因?”
“長官!我們瞭解到此次事故有多人死亡,這當中似乎包括了機長和副機長,請問現在機組成員的狀況如何?”
“長官!據說此次航班發生了劫機事件,是否屬實?”
“請問女神像的手臂被毀,是否是有人故意爲之?”
愛德華剛一下車,就被這些記者的問題搞的一陣頭大。
他拍了拍手,示意記者們先不要提問。
等到場上的局面差不多控制下來了之後,他才緩緩開口道:
“各位記者朋友,關於飛機事故的具體原因,屆時會由肯尼迪機場召開相關的新聞發佈會,具體的事件經過,會向大家儘快公佈!”
“至於其他事情,我們也會盡快調查清楚原因。我們現在正準備前往醫院調查情況,請諸位耐心等待,不要影響到了醫院的秩序。”
說完這些, 愛德華推了推兩邊的記者,走進了醫院。
記者們倒是還想要攔住愛德華,但是,強行攔截安全局的長官,他們還沒這個膽量。
愛德華和薩姆主管兩人直接去往了機組成員的病房。
此次空難事件,機組成員的傷亡情況是最慘重的。
機長、副機長和安全員全部犧牲,乘務長正陷入重傷昏迷。
而副乘務長以及所有的乘務員,都陷入了不同程度的輕傷。
好在是都提前做好了防衝撞準備,輕傷的情況並不算嚴重。
只是,在心理方面,這些乘務員們都受到了一定的影響。
飛機被劫持、空中側翻、客艙失壓……這些場景不斷的衝擊着這些乘務員們的大腦。
她們想要試圖忘記這些記憶,但是,這些畫面反而是在她們的腦海中根深蒂固。
尤其是副乘務長安妮。
想要忘記這些記憶的同時,她的腦海裡,卻是不斷的浮現着一個年輕人從打倒匪徒到衝進駕駛艙的一幕幕場景。
自從在迫降前,機長廣播的那個聲音之後,安妮,就再也沒有了這個年輕人的任何消息。
直到最後,這個年輕人也沒有從駕駛艙中走出來。
甚至似乎,這個人都不曾存在過一樣。
如果不是其他的乘務員以及乘客,也對這個年輕人印象深刻,她還以爲自己的精神失常了。
如此這些,不斷的在她的腦海中浮現重演,她只想趕緊麻痹自己,進入夢鄉。
而正當這時,病房的門突然被打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