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午十分,廣宗城外鼓聲大作,隨着皇甫嵩的一聲令下,大軍開始攻城!
而此時,廣宗城內卻是一片大亂,天公將軍張角今日巳時突然病逝,城內白綾高懸,哭聲大作,舉城皆哀!
由於張角的病逝,廣宗城守軍幾乎沒有防備。所以,大軍沒有費多大力氣便攻入了廣宗城。
……
“大哥,你說我們應該怎麼辦?”黃巾力士軍營中,一個黑臉漢子問另一個黑臉漢子道。
“還能怎麼辦,天公將軍對我們有救命之恩,他讓我們歸順那個叫趙風的那我們就歸順那個叫趙風的!”另一個漢子道。
此兩人正是黃巾力士統領,周倉和裴元紹。
“可是,這個趙風真是值得歸順的嗎?”裴元紹問。
“就算是不值得,那我們也得歸順,因爲天公將軍就是我們的天,他讓我們做什麼,我們就必須做什麼,即便是去死,也要心甘情願!”周倉道。
“話是這麼說沒錯了,但是我心裡面還是有點不得勁。”裴元紹道。
“恩,是啊,也不知道這個趙風是一個怎樣的人。”周倉嘆了一聲道。
“大哥,不如這樣吧,我們先試試這個趙風的能耐,若是他確有真材實料,那麼我們誠心歸順也無不可,但若是草包一個,那我們就找機會自立山頭吧!”裴元紹建議道。
“恩,這個可行!”周倉點點頭。
“還有這天公將軍的寶藏,也在我們手上!若是我們要自立山頭,那可是會省不少力氣的!”裴元紹道。
“恩,到時候我們這樣……這樣……再這樣……”兩人商量了起來。
……
“頂住!大家頂住!天公將軍已經仙逝,我們不能讓他之前的努力白費!”城頭,張樑喊道。
本來,張角死後,張樑還幻想着自己能夠統帥黃巾軍衆,橫掃朝廷大軍,最後推翻靈帝苛政,君臨天下!但是,夢都還沒做完,皇甫嵩便開始了攻城!
大驚之下,張樑連忙派兵迎敵,但就在他要去調黃巾力士到城頭,參與守城之時,他竟然發現黃巾力士不聽他的命令,一千人都在軍營中不肯出營。
無奈之下,張樑只好帶着那些還聽他話的士兵去城頭迎敵。
“張樑!拿命來!”張飛剛登上城頭便盯上了正在指揮的張樑。
“白臉的!你別跟我搶!張樑的腦袋是俺老沙的!”沙摩柯緊隨張飛登上城頭。
“嘿嘿,蠻子,咱們各憑本事,先到先得!”張飛笑道,“張樑的人頭俺老張收下了!”
“哇呀呀呀!”沙摩柯怒氣上涌,“你給我慢點!”
“俺老張就不等!”說着,張飛便提着長矛向張樑奔去。
張樑自然認識張飛這個白臉大眼睛的漢子,當日在長社,張飛便是那幾個追殺他的武將之一,那武力可是十分令人啊!
張樑嚇得拔腿便跑,但卻爲時已晚,幾步便被身後的張飛趕上,一矛從他的背後直刺穿到前胸!
“哈哈,張樑的人頭是俺老張的了!”張飛哈哈大笑地將張樑的人頭割下,並朝着隨後趕來的沙摩柯舞了舞。
“你!哼!”沙摩柯氣急,轉到一邊,不再理會張飛。
……
且說趙風隨着大軍一道進入了廣宗城,隨後便朝着黃巾力士軍營的方向趕去。(當然,這大營的位置是張寧告訴他的)
“你就是趙風?”趙風剛來到軍營前,便見兩個黑臉漢子在營門前等候。
“恩,我就是,二位英雄才是周倉和裴元紹嗎?”趙風道。
“不錯,雖然天公將軍將我們送給了你,但是,我們還是想要跟你比試一場!若是你贏了我們,那我們一千黃巾力士還有天公將軍的財產便全部歸你所有,若是你輸了,你便要當我等離去!你看怎樣?”周倉道。
“恩,可以,你們兩個一起上吧,速戰速決,我們得馬上出城,不能停留太久!”趙風道。
周倉和裴元紹對視一眼,同時點點頭,分別提起拳頭向趙風攻來。
趙風急忙側身,躲過周倉的拳頭,又提掌向裴元紹的拳頭拂去。
輕輕一拂,趙風便將裴元紹的拳頭盪開,而裴元紹,只覺身體不由自己的使喚,跟着拳頭,向前傾倒。
裴元紹大驚,連忙穩了穩身形,又提拳向趙風打來。同時,周倉也提拳來攻。
趙風如法炮製,還是那麼輕輕一拂便將周倉和裴元紹的兩個拳頭帶到了一邊。
如此往復周倉和裴元紹兩人累得滿頭大汗,反觀趙風,依舊是那副雲淡風輕的樣子。
“呼哧……呼哧……”裴元紹和周倉都大口大口喘着粗氣,兩人對視一眼,點點頭,雙雙下跪:“裴元紹(周倉)見過主公!”
“二位壯士快快請起!”趙風忙將兩人扶起。
“主公,俺老周求你一件事!”周倉再次下跪道。
“快快起來,有什麼事便說,風一定盡力而爲。”趙風道。
對於得到了這兩人,趙風的心中還是十分高興的,趙風此時並不缺領兵的大將,他所缺的就是這種連長,營長之流的武將,更何況他們還是黃巾力士的統領!
“主公,是這樣,我們黃巾力士情同手足,我們歸順主公之後,能不能不將我們拆散,整編?”周倉道。
“原來你是擔心這事啊!黃巾力士戰力如此強大,我又怎麼會將你們拆散?”趙風笑道,“我會讓你們獨立成軍,單獨訓練,最終讓你們成爲我遼東軍的王牌之師!”
“謝主公!”兩人欣喜若狂,再次拜倒。
“快起來吧,先整軍,我們趁亂出城!”趙風道。
“是!主公!”兩人領命。
亂軍之中,趙風帶着一千黃巾力士出城,直接回到軍營,又將事先準備好的遼東軍服裝給了他們,命他們換上。
僞裝好了一切,趙風又回到城中,趁亂來到張角棺材前,偷偷將張角的屍體掉了包,又偷偷將之運送出城情
想要做的事情終於做完了,趙風長長地舒了一口氣,沒有關注戰事的發展,而是回到了帳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