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一座山的一塊大石頭後面,林江聽着這一聲聲鳥叫聲,忍不住搖了搖頭,笑着說道“這鳥叫的,哪裡像是在傳達命令,分明是兩隻鳥在嗎”
躲在旁邊不遠處的王濤,聽到林江的話,也忍不住搖了搖頭,“行了,別鬧了,小鬼子進入射程了。 首發地址、反着念 ”
“好勒我先來”林江說着舉起了手的狙擊步槍,瞄準了遠處的小鬼子,林江甚至懶得選擇目標了,直接瞄準了走在最前面舉着旗的那個小鬼子,這小鬼子也夠可以的,都被打到這份了,還不忘記舉着他的膏藥旗四處招搖。
“啪勾~”一聲清脆的槍聲響起,子彈快速的飛了出去。只見那小鬼子舉着旗正快速的向前走着呢,突然胸口暴起一團血霧,子彈正心臟,小鬼子瞬間斃命,不過竟然本能的向前又走出了兩步,才倒在了地,那面沾滿了泥土而且被打了好幾個槍眼兒的膏藥旗也掉在了路邊。
小鬼子們聽到槍聲之後,見前面的旗手被打死了,一個個驚慌失措的趴在了路邊,一副全神戒備的模樣,仔細的觀察着四周的動靜。
王濤忍不住對着林將豎起了大拇指,一臉讚歎的說道“乾的漂亮,小鬼子都趴下了,趴下了好呀,最好這些小鬼子都嚇的不敢走了纔好呢,反正我們的主力部隊馬要到了。”
這時候聽到槍聲的山口勇輝也被兩名衛兵駕着躲在了路邊的一塊大石頭後面了,“哪裡滴槍聲是誰在打槍”此時的山口勇輝已經成爲了驚弓之鳥,驚慌失措的問道。參謀長也不知道前面發生了什麼事情,一臉迷茫的搖了搖頭。
很快前面跑回來一名日本軍官,對着山口勇輝恭敬的說道“報告大佐,一名皇軍士兵被支那人擊斃了。”
“支那人支那人在哪裡”山口勇輝的臉色變的更加的難看起來。
“據卑職判斷,應該是支那人的狙擊手,隱藏在前面的山,距離我們的前鋒部隊大概有三四百米,由於距離太遠,我們暫時無法確定此人的具體方位。”那名日本軍官一臉恭敬的回答道。
“支那人的狙擊手”山口勇輝忍不住皺起了眉頭,仔細的想了想,隨後說道“我們必須儘快趕到定州,所以我們沒有時間在這裡耽誤,通知部隊立刻快速通過,支那人的狙擊手只有一個人,算讓他打,又能打死我們幾個人,只要能保證其他人順利擺脫支那人的追擊部隊,這點損失還是值得的。”
“可是大佐閣下,這裡既然發現了支那人的狙擊手,前面很有可能會有支那人的埋伏,我們這樣貿貿然的衝過去,很容易了支那人的埋伏。”那名日本軍官一臉擔憂的提醒道。
“八嘎~”山口勇輝皺着眉頭一臉不滿的說道“你滴愚蠢大大滴,這是支那人的陰謀,如果他們在前面真的有埋伏的話,他們的狙擊手不會這麼輕易的暴露了,他們完全可以悄悄的等着我們鑽進他們的伏擊圈之後,再發動襲擊,之前支那人是這麼做的。而現在支那人的狙擊手提前出手,這說明他們在前面根本沒有埋伏,他們這麼做無非是爲了拖延時間罷了,我們絕對不能了這些土八路的當,立刻傳令下去,全軍跑步前進,快速通過這一危險區域。”
“哈伊~”那名小鬼子軍官應了一聲,立刻跑到了隊伍的前面,一把抽出了腰間的指揮刀,向前一指大聲說道“勇士們,大佐閣下有令,全軍跑步前進,快速通過這一危險區域,勇士們請隨本人一起衝呀”說着這名小鬼子軍官舉着指揮刀向前衝去,其他的小鬼子們也紛紛站了起來,端着刺刀快速的向着衝去,小鬼子們一邊跑着一邊心裡默默的祈禱着,祈禱着八路軍的子彈不要打在自己的身。
“砰砰砰~”一連串清脆的槍聲響了起來,一個接一個的小鬼子槍倒在了地,隱藏在附近的一共十名狙擊手,紛紛開槍射殺起路的小鬼子。
轉眼間小鬼子便倒下了二十多個人,但是卻纔剛剛衝出去十幾米遠的距離,而且那些跑的最快的小鬼子,現在都倒在地成爲一具具的屍體了。連剛纔那個小鬼子軍官,也被一槍打爆了腦袋。
這個時候小鬼子們開始害怕了,沒有人在繼續往前衝了,因爲沒有人想這樣白白的送死。小鬼子們再次停了下來,趴在了地,小心翼翼的看着兩側的山林,生怕那裡再次飛出一顆子彈要了他們的小命。
“大佐閣下,支那人的狙擊手不止一人,我們已經白白損失了二十多名皇軍勇士了,看樣子附近的山林裡確實隱藏着不少八路軍。”參謀長一臉擔憂的看着山口勇輝說道。
“八嘎丫路~”山口勇輝咬着牙惡狠狠的罵道,雖然山口勇輝故作鎮靜,但是他的手已經出賣了他,此時他握刀的那隻手,已經忍不住開始顫抖起來,而他的額頭更是出了一層豆大的汗珠,這一切都說明,山口勇輝這個老鬼子現在非常的焦躁不安,甚至是害怕,“這羣狡猾的土八路竟然還在這裡設下了埋伏。”
“大佐閣下,那我們現在該怎麼辦。如果在耽誤下去,後面的追兵要追來了。”參謀長一臉焦急的催促道。
“用炮轟~逼迫那些支那狙擊手出來。”山口勇輝大聲怒吼道。
參謀長忍不住皺起了眉頭,心想這傢伙是氣瘋了吧,小聲提醒道,“大佐閣下,我們的火炮已經全部銷燬了。”
“沒有炮了”山口勇輝也是猛然想起,爲了突圍他們丟棄了幾乎所有的重武器,“沒有炮了,那機槍呢,擲彈筒呢總之用一切可能的辦法,壓制山支那狙擊手,掩護我們衝出去”
參謀長無奈的嘆了口氣說道“事已至此,也只能如此了,我馬去準備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