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改進後的衝鋒槍概略射擊時,命中精度提高了百分之三十。而這種總結的步槍射擊法,也讓很多部隊的神槍手涌現了出來。
作爲此時的直接貢獻者賀蓮,因此而獲得了抗日義勇軍總部的通報嘉獎。並且被晉升了一級軍銜。而她所統率的部隊,則正式由預備隊編入了正式作戰部隊。
只不過有一個人不太痛快,那就是秦思嬌,秦小小姐。如果不是被一個莫名其妙的女人纏住,她秦小小姐一定可以見證那個偉大的時刻。所以對此事的罪魑禍首又想到了一個新的法子。
“今天我要帶你去看一個好東西。”秦思腳不請自來的出現在客人的小院子中,帶着神秘而誘惑的微笑。
而對此一無所知的李二小姐,自然大是好奇,她奇怪還有甚麼值得這個女孩子跑過來,不過對於上一次看到的日本居室有些震撼的話,這一次又會是甚麼呢?
她自然知道面前的這個秦小小姐,是那個古怪精靈少年的未婚妻,這一點從面前這個對手那炫耀的眼神中就可以發覺。
不過這有什麼?她們兩個又沒有結婚,對於在西方留過學,生活過很久的人來說,未婚妻不過是一個沒有背過書的銀行本票,自然算不的數。
更何況即使真的結婚了,她也不反對做他的情人。這種男人實在太少了,抓到一個就絕對不放過。
馬車穿過幾條街道,來到野外,窗外的景物越來越荒涼,以至於李欣都有些擔心是不是面前這個笑嘻嘻的女孩子是不是要把自己弄到野外殺掉了。
不過她不想把自己脆弱的一面暴露在輕敵的面前,所以她一邊懇求剛信仰不久的上帝,一邊暗自的責怪着壞小子。
當然。她面部緊張地表情,讓秦思叫開心了很久。只不過這個對手一言不發地閉着眼睛讓她不爽。看起來這次行動的目標之一沒有實現啊。
就在她有些失望地時候,車子停了下來。秦思嬌立刻來了精神“欣姐姐,我帶你看一個好玩的東西哦,也不知道你是不是喜歡。”
小女孩一邊微笑着,一邊打開了車門。
這是一個熱火朝天地工地,無數的工人在進行着一個土木工程。李欣不由得有些奇怪。難道是要讓自己參觀一下他們的工業成就嗎?
雖然這是自己嚮往的,可是看着一大片空地似乎要很久才能……。。
等等,這是甚麼。
疑惑了很久的女孩子終於覺得不對了。這個似乎是一個機場?!
天哪,抗日義勇軍正在修建機場?這個實在是不可思議,他們已經有空軍了?
可是讓她吃驚的似乎並不僅僅是機場口畢竟在國外她可是經常見到機場地,雖說抗日義勇軍擁有了飛機這個事實太過震駭,可是……
這些勞動者爲何都帶着手銬腳鐐?那不遠處和槍實彈的士兵又在做什麼?
就在她疑惑的時候,黍思嬌做了一個簡要地說明,“這些就是傳說中地日軍俘虜,當然很多就是這次投降的。你看他們都乖乖地在幹活呢。”
天哪,他們哪裡是在乖乖的幹活啊,不遠處懸掛地木杆子上面那搖晃的屍體,難道是點綴嗎?
就在她目瞪口呆的時候,秦思嬌的眼角浮現出笑容,怕了吧?就知道你怕了,是個女人都會怕的。秦小小姐暗自得意地笑了起來,看起來這次行動成功了?
只不過李欣接下來的舉動讓她有些吃驚,“這個就是舉凡的主意嗎?太好了,難道舉凡要把全日本的男人都抓來做勞工?實在是太神奇了,這樣的男人好有氣魄哦,思嬌,你怎麼了?你沒事吧?”
李欣奇怪地看着面前的小女人由呆若木雞便得咬牙切齒起來,不由得擔心的問道。
一旁的秦思嬌嘴角抽*動了幾下,仍舊不死心,艱難地問道:.你看清楚了,那些日本人不聽話,正在被鞭打。”
李欣果斷的截斷道:“不聽話,當然要打,難道要白養他們嗎?我們自己人好多都吃不飽,該打,多打半個小時,看誰還敢不聽話。”
此言一出,一旁警戒的紅粉豆豆隊員,眉目間都帶土了笑意,彼此交流着興奮的消息。這下子小小姐可是遇到對手了。可是考慮到秦大小姐的面子,都強忍着沒有笑出聲來。
被徹底打擊了的秦思嬌只好看着李二小姐,對着工程和俘虜工作指點江山,“這裡應該多派些人,一定不用擔心他們敢反抗,直接告訴他們,自由是給有勇氣的人的,可是食物只給肯幹活的人。讓其中的十個人吃飽,其他的人則吃半飽,下一次再比較一次,這樣反而可以節約糧食。”
秦思嬌呆了半晌,不得不承認這個主意的確很好,好的有和顏舉凡的管理措施有一拼了,她不明白的是,這個李二小姐不是據說從國外回來的嗎?怎麼聽着這些主意比土生土長的還兇狠呢?
所以當她把這個疑問好奇而婉轉的敘述出來的時候,李欣這樣回答她:“美國人在建國的時候,曾經把當地的土著趕盡殺絕,而資本家在完成原始積累的時候,一樣採用這種方法。”
此言一出,立刻讓聞着驚爲天人,以至於秦思嬌不得不帶着她飛快的趕回來。
只不過剛進城門,就有衛兵來邀請秦思嬌返回總部議事了。
立刻,秦小小姐就知道不好,沒想到自己的行動這麼快就落到了姑姑的眼睛裡,只希望這次的懲罰不要太重纔好。
“哦,這就是她說的?”秦婉君笑眯眯地聽着自己的侄女轉述路上的事情,一臉地若有所思。
“看起來,思嬌是遇到對手了。不過這個李欣倒是滿有眼光啊。知道我們的少帥是個寶貝。竟然在這個時候找上門來,看來倒是個人物。”
她和轉過頭來笑眯眯地看着一臉苦惱地秦思嬌。“你覺得自己這次犯了哪此錯誤?”
可憐的少女低着頭思考了半晌,一五一十地承認自己地錯誤。“我不該帶她去看工程,也不該帶她去看日本戰俘。更不該和她起爭勝之心……”
秦婉君不以爲然地搖了搖頭,“你到現在還沒有明白自己究竟哪裡出另外問題嗎?不是你不該帶她去看工程,這個你不帶她去,她一樣會知道。你以爲那些美國人自己不會說嗎?至於日軍戰俘,在這裡呆過一個月的人都會知道。這又不是秘密。看起來,你的心思還沒有放對位置啊。”
不光秦思嬌一臉的糊塗,就連正在一旁批改文件的顏修武都來了興致。“哦。這麼說起來,連我都有興趣了,那你認爲思嬌哪裡做得不對?”
秦婉君搖着頭笑了笑。“你們這一家子啊,故意裝糊塗。好吧,我就做着個人來說明一下吧。免的這個小女人總是爲了兒女情思壞了大事。”
“咱們現在不同於普通地世家,也不是普通的商人,或者官宦子弟。我們能有今天的這個局面,和大家地努力分不開。作爲咱們家地男人,要面對刀山血海,對外打拼。不光要抗擊日本人,還要對付國內那些試圖吞併咱們的勢力。”秦婉君說到這裡怡然一笑。
“那麼咱們的女人呢?不是爭風吃醋,而是要保衛我們男人地事業,保衛他的安全。在他全力對外的時候,不讓被後的小人害了他。這不光是關乎愛情,更事關我們事業的成敗。多少朝代,都是禍起蕭牆?這個既包括部下的反叛,也包絡着美人計,所以任何接近的人,無論是男人和女人我們都要搞清楚。現在你明白了嗎?”說到這裡,秦婉君嚴肅起來。
秦思嬌一震,“難道,難道那個李欣……”
秦婉君擺了擺手,“你心裡明白就行了,很多事情不需要證據,君主無私交,任何人任何理由都不是理由。懂了?”
還沒等秦思嬌說話,顏修武在一旁鼓起掌來,“好,好一個治國安邦的妙論,夫人的智慧真是不讓姜尚啊。”
“大老爺的心裡也是明鏡一樣,不過是你敬我,所以我才勉爲其難地擔起這事情來。
就是舉凡心裡也是明白的,所以他把那個女人交給思嬌,而自己躲得遠遠的,就是希望讓思嬌替他把把關。這個壞小子出的題目是不是很合你胃口啊?”秦宛君說完嗔怪地看了自己的丈夫一眼。
“嘿嘿,夫人多慮了,自己家人不說兩家話。”顏修武一邊哈哈笑着,一邊端着茶杯躲了出去。
此時的秦思嬌一臉的恍然,感情自己折騰了半天,一切都在別人的算計之下了。
可惡啊,自己的姑姑也就算了,可是那個壞小子竟然不聲不響地擺了自己一道。不過爲何自己的心裡只有佩服呢?
此刻的小女人忽然發覺壞小子深不可測,難道他那傻笑的背後還掩藏着這樣的智慧嗎?一定是姑姑故意嚇唬自己的,不過這個李欣,要怎麼處理呢?
看起來,自己應該做得更好纔對,要不要……?
她所不知道的是,當她和李欣出現在機場工地上的時候,顏舉凡也正在那裡視察進展。看着熟悉的馬車停了下來,他聰明的沒有出聲。
把女人的事情,交給女人把好了。他現在關係的是機場的質量,雖說目前的螺旋槳飛機,對機場的要求不高。可這一次來的不是單發的戰鬥機。而是大型的遠程轟炸機,這東西對地面的衝擊力相當的大。如果不好好的處理,一旦發生損失,可就肉疼了。
雖說這些工業產品對軍工產業基地發達的美國來說只不過是九牛一毛,可是既然落在了他的手裡,自然要好好的保存。
工地上的日本人,乾的還算賣力,因爲之前顏舉凡剛剛想到了一個主意口所以那些日本戰俘欣慰地聽到了這樣的一段話:“這個機場,是爲了交換俘虜修建地。爲了你們早日返回祖國,大日本的廢柴們。加油吧!”雖說這話稍微有點腦子地人都不會相信,可是日本人或許關於麻痹自己,進度居然快了三成。
始作俑者一邊愜意的看着這感人至深地勞動場面,一邊小心地讓自己不被兩個女人發現。
此刻美國白宮裡面也在進行一場有趣的談話,“總統先生,我們的特使代表已經正式和支那的一個最有前途的抵抗力量建立了聯繫。對。就是那個用火箭炮圖紙和我們進行交換的組織。他們目前地勢頭髮展得不錯,已經讓我們的日本朋友焦頭爛額了。”一個幕僚恭敬的對着輪椅上地這個老人彙報着。
“就是目前我們已經在生產地‘聖誕火雞’嗎?他們很有頭腦啊,這是一件好事。既然如此。我們就扶持一把好了,你要記住,我們在亞剛的利益決了我們必須維持地區的平衡。上一次日本人就是越過了界限。讓我們不得不用半個太平洋艦隊來扭轉。歐剛在他們地鬥爭中已經不可避免的衰敗了,只要控制好亞剛。時於我們來講未來的一百年就不再需要大的戰略動作就可以保持我們的優勢。
相信這一次,我們美國人將摘取所有桔冠上的明珠。”斯羅福示意對方把他推到窗口。
“總統先生,您的英明決定將永遠與和衆國的歷史一起閃耀。我們的後代將盡情享受自由的陽光,您對……”幕僚興奮的總結着。
“傑克,不要把別人都想的那樣蠢,他們只不過是被貪婪矇住了眼睛。對了,讓那頭北極熊想辦法也捲進去吧,我看他們似乎有些太悠閒了,歐剛的戰局目前還沒有對他們有足夠的影響,想辦法讓我們的亞剛小朋友和他們碰一下。通知海軍,一定要把他們的這次物資安全地送到,至於代價,暫時可以不考慮。”老人看着窗外的夕陽,打斷了部下的奉承,他知道自己或許看不到美利堅的那一天了。
不過,能夠有幸成爲參與這一事關美國崛起的戰爭,並且推動了歷史前進的關鍵角色,他很興奮。目光所及處,越過美國東海岸,越過遭受了巨大損失的太平洋艦隊,越過了正被仇恨挑起怒火,熱火朝天生產軍備的美國民衆。
亞剛啊,亞剛,那些黃皮膚的人又會帶給他怎樣的驚喜呢?
無論地球怎樣轉,太陽都會準時升起。
隨着這次軍事行動的結束,抗日義勇軍在作戰態勢上首次處於了有利的地位。
可是這也帶來了前所未有的挑戰,新解放地區的接收工作正在有條不紊地進行,防禦區域,生產區域,人員調培,物資安置,等等一連串的工作,讓所有的工作人員都恨不得自己分成幾伴。
可即使如此,德升樓裡依日繁忙無比,和往日裡不同的是,坐在這裡吃飯的大多是各方來的客商。和以前經常來此賒賬的那些僞軍和日本人大大的不同。
所以老闆做得很開心,以目前同盟會的頒佈的法規,商戶只要公平經營,已經不需要像以前那樣找個人罩着了。當然那梅大長官的一半乾股也不必送了。
只不過今天來的有位客人讓老闆有此忐忑,尤其是他在桌子上面擺出的記號。如果說面對日本人或者梅煥玉的強取豪奪都沒害怕過的話,那麼這個記號讓他出了一身冷汗。
瞅瞅左右沒人注意,他湊上前去,低聲說道:“您雅座裡請啊。”
此人面無表情,只是淡淡的看了一眼這個老人,灑然進了後面的單間。房間不大,紅木的傢俱擺放的古香古色,看年頭至少也是金王朝時期的了,幾隻青絲花瓶裡還插着夏日裡新摘來的荷花,讓這房子裡滿是清香,不過此刻的氣氛比起這擺設來似乎不太協調,“牛太多了,老闆讓你想辦法能不能減少此。牛角如果能搞到一些就最好了。”
德升老闆側着頭想了半晌,猶豫着點了點頭。
如果不是和外面的嘈雜時在不配,這幾句話,無論如何都挑不出毛病來。只不過這德升樓的老闆此刻可不會這樣想,這牛自然是太多了,可這牛角真是那麼容易搞得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