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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天一沒想所有事情都要事必躬親,那樣的話就算累死他,到最後也不能讓自己的勢力發展到能夠和日本人正面對抗的地步。
他現在正在不斷的尋找可以用的人。
百人小隊肯定是不能動的,這些人是要在關鍵時刻發揮作用的,不能分散。
眼下的當務之急,就是尋找一些可用之人,只有這樣才能夠讓自己的勢力迅速發展。
否則的話,所有的事情都靠劉天一一個人去想,根本就不可能成事。
現在的金雞嶺只能勉強算的上是邁出了第一步,想要真正開始壯大,就必須要聚斂一些人才。
留了成大頭一命和把陳慕白留在山上,爲的就是這個目的。
雖然這兩個人在目前看來還沒有多大的本事和作用,不過在劉天一看來,早晚都用的上,再說,自己又不差他們兩個的那碗飯。
這次去黑旗山,劉天一併沒有帶太多人,只帶了曽心和他那些師弟,把鄭南林留在家裡。
剛端了兩個山頭,金雞嶺上的東西現在不少,要是沒有人看家,到時候被人連窩端了就麻煩了。
就算黑旗山會又準備,存在一定的風險,劉天一也有把握能夠全身而退。
這段時間的訓練,他不只是在訓練百人小隊,同時也是在訓練自己。
原本這具身體就不是自己的,加之十年沒有訓練,除了經驗,他完全就是在重新開始訓練。
不過好在這兩年的東奔西走讓他的身體很結實,能夠迅速適應gāo qiáng度的訓練。
之前當兵的時候訓練是強迫性的,有的時候還會小小的偷個懶,但是現在不同,劉天一完全就是在自己逼着自己訓練。
無論是芽衣還是曽心的身手,都讓劉天一感到有些自卑,雖然他現在再開始練武已經有些來不及了,不過還是可以學一些實用的技巧,也是能夠提高自身武力值的。
有芽衣和曽心跟在身邊,基本上這次黑旗山之行一定是萬無一失的。
聽說劉天一答應了要來,山鷹立刻開始準備,把安歇對劉天一不滿甚至想要除掉他的人全都找來了。
在他看來,這件事情與黑旗山無關。
劉天一幫過風月一次不假,但是那點兒情分根本不足以讓黑旗山替他背這麼大的鍋。
這次把這些人聚到一起和劉天一坐下來談一次,要是能談成自然最好,就算談不成,自己也算是仁至義盡了,要怪就只能怪劉天一這小子做事不經過大腦,把事情做的這麼絕,就算自己相救他,也沒那樣的能力。
黑旗山勢大不假,但是還沒有大到能對抗這方圓千里之內所有山頭兒的地步。
而且,因爲一個根本算不上熟悉的劉天一,這樣做也不值得。
當初劉天一幫了風月一把,目的的確是想交個朋友。
金雞嶺畢竟剛剛開始發展,樹敵太多也不好,總是要交些朋友才行。
至於拔掉的那兩個山頭兒,劉天一卻是一點兒都不在乎。
老子的確可以儘量和平相處,但是你們如果非要逼老子,那就試試誰他孃的夠狠吧!
從金雞嶺到黑旗山,原本四天的路程,劉天一卻走了整整一個星期。
中途他有去了一趟月牙山,查看最近有沒有人來過。
自己搶了那麼多東西,那些東西原本的主人不該沒有任何反應纔對。
但是月牙山上一切如常,當初他們離開的時候設置的一些小機關也都沒有被觸發,應該是沒有人來過這裡。
這就有些反常了,能在這裡弄這麼個“倉庫”,對方明顯是有一定實力和地位的日本人。
但是這裡被搶了之後,這個人卻沒有任何動靜,這就有些說不過去了。
劉天一帶人在月牙山周圍轉了轉,並沒有也沒有發現任何異常,這才動身繼續趕路。
其實另一方面劉天一也是想故意晚到一點兒,讓那些人先湊在一起研究着,最好能夠把他們肚子裡的那點兒心思全都吐出來,這樣也會給自己減少許多麻煩。
他已經想好了,這次去黑旗山,那些能談的就談一談,適當的也可以給一些好處,至於那些貪得無厭或者惡意針對自己的,那他可就不客氣了。
這根本就不是一個能夠心慈手軟的年代,要是自己不夠強,那就只能等死了。
劉天一不想死,更不想死在這些人手裡,所以,他必須掌握主動。
黑旗山現在可是夠熱鬧,大大小小的綹子來了小三十個,人數超過了一千兩百人,山寨裡的屋子都住不下了。
被的不說,光是這些人每天人吃馬嚼的就是一大筆開銷,山鷹每天早上一睜眼睛就會罵娘。
他不止一次的向風月抱怨
“孃的!上次那小子幫了你一把,弄回來的那點兒東西,這一下子全都花出去了!這麼多人要是在老子這兒住上個十天半個月的,恐怕下半年老子就要喝西北風了!”
風月撇撇嘴
“大哥,咱這偌大的黑旗山,還能讓這千八百人的給吃窮了?你就別扯犢子了,到時候這事兒要是擺平了,我跟他說,讓他賠給你點兒錢不就完了?”
山鷹聞言頓時把眼睛瞪了起來
“放你孃的屁!老子咋好意思要那小子的錢?這要是傳出去,老子的臉就都丟盡了!”
風月翻了翻白眼兒,沒有說話。
他是瞭解自己這個大當家的,雖然做事很有魄力,但也是的確摳門兒,那些大氣都是爲了攏住手下人故意裝出來的。
儘管他這些天一直都是滿不在乎的模樣,但是心裡卻很清楚事情是自己惹出來的。
如果這次能夠和平解決這件事情,他就自己掏腰包,拿出一些錢給山鷹,就說是劉天一給的補償。
衆人到齊兩天之後,劉天一才慢慢悠悠的到了。
那些人在這兩天之中相互之間都是在批判這個剛剛插旗的劉天一有多過分,應該儘早除掉一類的話題。
但是當劉天一的身影真的出現在衆人眼中的時候,所有人都沉默了。
看到眼前的這幅場景,他們還能說些什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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