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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蝶笑着點點頭
“你說對了,還真的就是這麼回事兒,所以我才說,這是長期的合作,而且對你來說,並沒有什麼壞處。”
頓了頓,她又接着說道
“哦,對了,還有一件事情,就是每隔半個月,你要來我這裡一趟,像剛剛一樣陪我,你有多少女人我不管,但是隻要你活着,在冰城,就必須要按時來我這裡。
如果你死了,我一定會給你報仇。白衣幫會給你的藥廠下訂單,以後表面上我們就是這種合作關係,我會在冰城開藥鋪,給你充足的理由來我這裡。”
劉天一無奈的笑了笑說
“我的藥可不是藥鋪裡賣的,那都是西藥,你要是想跟我合作,就要建一所醫院,西式的,那樣的話你就是我在冰城最大的客戶了。”
古蝶滿不在乎的點點頭
“好,見你說的辦,而且這件事情就由你來做,一會兒出去的時候我會讓人給你拿錢,你負責幫我把你說的那種醫院建起來,相信以後會用得上。”
劉天一沒有想到古蝶做事會比男人還乾淨利落,只是她剛剛要求自己每半個月就要來“安慰”她一次這個要求就有些過分了。
本來這種事情對於男人來說那絕對是值得高興的好事兒,但是在古蝶口中說出來,卻讓劉天一感覺十分別扭,好像自己就是古蝶的玩具一樣。
古蝶在平復下來之後,立即就穿好了衣服,搖身一變,就成了古成的模樣,帶着劉天一走出了那間屋子,回到最初的房間裡面。
這前前後後就已經過去了兩個多小時,外面的天都已經黑了。
劉天一拒絕了古蝶要留他吃飯的要求,立即離開白衣幫,趕回了藥廠。
剛到藥廠趙駝子突然不知道從哪裡冒了出來,沉聲對劉天一說
“大當家的,你必須儘快會金雞嶺一趟,現在山上已經超過了四千人,而且都按照你交代的訓練方式訓練了小半年了,長此以往下去,這根本就不是個事兒,也不能就天天在山上訓練吧?現在小興安嶺一帶就只剩下咱們一個綹子了,你該想想下一步的計劃了。”
劉天一點點頭,低聲說道
“好,你先回去,我明天一早就動身。”
趙駝子沒有再說什麼,轉身走了。
劉天一回到自己的房間之後,立即笑着對芽衣說道
“收拾一下,明天早上咱倆就會金雞嶺,等這邊的事情處理的差不多了再回來,現在我先去見一下長瀨川介,不能然他懷疑到我頭上。”
芽衣一時開心,就忘了問劉天一怎麼就在白衣幫逗留了這麼長的時間。
劉天一見到長瀨川介的時候,他正在一個人喝酒。
看到劉天一,長瀨川介似乎很是有些高興,親自給劉天一把酒倒滿,舉着酒杯說
“劉桑,你能來我這裡,我很高興,說明你還把我當成朋友。”
劉天一仰頭將那杯酒倒進嘴裡,笑着說道
“長瀨君,我當然是把你當成朋友的,只是這段時間太忙了,所以才一直沒能來這裡找你喝酒。”
長瀨川介已經有了幾分醉意,眯着眼睛說
“劉桑,我相信,如果沒有這場戰爭,你,和我,一定會永遠的成爲朋友的。”
劉天一聽出了他話裡有話,趕緊說道
“長瀨君,即便是有這場戰爭,我們也還是朋友。”
長瀨川介大笑着點點頭
“好,劉桑,你說的對,我們還是朋友!”
之後兩人說的都是一些閒話,再沒有談及到與戰爭有關的事情。
劉天一本來也不是到他這裡賴打探情報的,就是想要跟他說一聲自己要暫時離開的事情,別讓他以爲自己是爲了躲避。
武雄措源的死儘管沒有留下任何線索,但是這偌大的城市當中,肯定是少不了有人多事,萬一有人有意無意的把自己推上風口浪尖兒,恰巧自己有悄悄離開了冰城,那麼長瀨川介勢必會懷疑自己。
第二天一早,劉天一和芽衣就離開了冰城,趕往金雞嶺。
時隔半年多,再次回到這裡,劉天一還真是有些感慨。
看來這一次離開,他還真是走對了。
金雞嶺在曽心、鄭南林和肖嶽三人的協作之下弄的還真是不錯,絕對稱得上是井井有條。
從人員佈置安排防禦到各種工事,都弄的像模像樣。
回到山上的第一件事,劉天一就先檢查了一下部隊的訓練情況。
還別說,這三個人在自己留下的那些訓練方式的基礎上,自己又研究了一些,部隊的訓練效果十分明顯。
四千餘人除去女人,剩下的差不多三千六百人左右,一共分成十八個小隊,加上百人小隊,一共十九個。
在這半年時間裡,整個小興安嶺一帶的土匪已經全都被他們三個給打掉了,就剩下了他們這一個綹子。
劉天一在回來之前就已經想好了,不能讓這些人一直留在山上,隊伍想要成長,就一定要不斷的戰鬥,只有這樣才能真正的成爲能打仗的隊伍。
所以,他在聽完了曽心三人向他陳述的種種事情之後,當即決定,只留下百人小隊和另外的一支小隊看家,剩下的隊伍全部下山,分散到龍江省各地自行發展,儘量避免與鬼子正面交火,其他的事情全都自行處理,金雞嶺給予他們足夠的後勤保障。
聽了他的決定,曽心三人都是一愣,鄭南林頭一個站起來說
“老大,這樣能行嗎?就讓隊伍這麼出去,怕是時間長了會有什麼變故。”
劉天一笑着擺擺手
“放心,不會有什麼大的變故,山上的人數越來越多,難道就讓他們一直在這裡窩着,知道戰爭結束?只有打仗才能促使這場戰爭結束,否則的話就只能是永遠這樣下去了。”
曽心和肖嶽原本也想說些什麼,但是聽了劉天一的話,互相看了一眼,誰都沒有再說什麼。
他們也知道,劉天一說的是對的,當初他們選擇跟着劉天一,爲的就是跟小鬼子打仗,或許是這段時間一來他們已經忽視了最初時候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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