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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大力帶領獨立營的戰士,在虎頭嶺前沿陣地與進攻的小鬼子,展開了陣地生死爭奪戰,戰士們端着上了刺刀的步槍,衝入敵羣,用鮮血在演繹着一場殺敵報國的篇章。
龜田聯隊長髮現虎頭嶺八路軍陣地,一下子殺出這麼多八路軍戰士,個個奮勇當先,與他的皇軍士兵搏殺在一起,整個戰鬥場面血肉橫飛,喊殺聲中伴隨着粗野的謾罵,敵我雙方混戰在一起,殺的天昏地暗,難解難分。
鄭鐵被兩個小鬼子纏住,鬼子兩把上了刺刀的三八大蓋兒步槍,同時狠厲的刺向鄭鐵,鄭鐵急忙舉槍架隔,可他從早上到下午,與所有陣地的戰士一樣,沒有吃上一口乾糧,喝上一口水,此時以一人之力哪能抵擋兩個小鬼子的搏殺?
他被逼的步步後退,突然腳下被一塊石頭絆了一下,身子往側猛地趔趄,差點摔倒。
兩個小鬼子趁勢把鄭鐵壓倒,其中一個小鬼子舉起刺刀,就要插進倒在地上鄭鐵的右側,鄭鐵機靈的往左翻滾,險險的剛躲過,就被另一個鬼子從左側刺了一刀。
鄭鐵的上身往右一躲,左肩被鬼子刺中,手中的槍掉在地上。
兩個小鬼子看到手無寸鐵,半跪半蹲在地上的鄭鐵,臉露邪惡的陰笑,舉槍對着鄭鐵的前胸,大喊一聲:“你的死啦死啦地。”猛的刺向鄭鐵。
鄭鐵在這生死關頭,豁出一切的一手抓住一把刺過來的槍管,猛地往身側一推再往後一拉,想把兩個小鬼子拉倒,再殺了這兩個雜種。
兩個小鬼子的槍被鄭鐵抓住,並沒有被鄭鐵往外推、往後拉所左右,鄭鐵認爲使出吃奶的力氣,就能把這兩個小鬼子拉倒,沒想到兩個小鬼子站在那裡一動不動,倒把鄭鐵累的滿頭大汗。
正當鄭鐵試圖再想把兩個小鬼子拉倒,就在他用勁的剎那,兩個小鬼子相互使了個眼色,藉着鄭鐵後拉之力,猛的把槍向前送去。
鄭鐵沒把兩個小鬼子拉倒,倒把自己拉躺下。
其中一個小鬼子想猛的把槍奪下來,鄭鐵抓得緊,沒有從他手裡拽出來,這個狠毒的小鬼子擡起穿着翻毛皮鞋的右腳,一腳就要狠狠的踏在鄭鐵肚子上。
另一個小鬼子借勢奪下搶,端着刺刀就要扎進鄭鐵的胸膛。
鄭鐵一旦被這兩個小鬼子的動作落在實處,那他就會血染虎頭嶺,壯烈的戰死在這個戰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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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這千鈞一髮之時,正在跟一個小鬼子格殺的牛大力,眼的餘光看到鄭鐵身處險境,他來不及解決掉跟他纏鬥的小鬼子,猛地朝那兩個就要置鄭鐵於死地的小鬼子撲去。
牛大力的上半身斜飛過去,就像一座鐵塔砸在兩個小鬼子身上,兩個小鬼子受到突然加在身上的重力衝擊,趔趄着往前挪出幾步,把鄭鐵顯露出來。
兩個小鬼子站穩身子突然轉身,端着刺刀就要刺向剛被牛大力拉起來的鄭鐵後背。
牛大力一用勁把鄭鐵甩到身後,雙手分別抓住兩個小鬼子刺過來的槍,採取與鄭鐵同樣外推後拉的辦法,兩個小鬼子被力大如牛的牛大力,猛地拽的往前跑出幾步。
就在左邊的小鬼子靠近牛大力跟前的瞬間,牛大力擡起左腿,膝蓋猛地搗向小鬼子的褲襠。
小鬼子褲襠裡的物件,被牛大力的膝蓋頂撞的差點破碎,疼的他什麼都不顧的扔掉手中槍,雙手捂住襠部摔倒,蜷縮着在地上翻滾。
另一個小鬼子也在就要錯過牛大力時,牛大力突然鬆開抓住鬼子手裡的槍,右胳膊一勾,勒住小鬼子的脖子,猛地一轉身,只聽‘咔’,鬼子的脖筋給扭斷了。
鄭鐵被牛大力甩到身後,他看到小鬼子捂在襠部在地上翻滾,撿起一支槍,咬牙大罵道:“尼瑪的差點殺了我,你去死吧。”一刺刀刺進翻滾的小鬼子胸口上。
兩個小鬼子被解決掉,兩人看到又有幾個小鬼子撲過來,鄭鐵來不及說聲謝謝,抽出插進鬼子胸口的槍,大喊着殺入敵羣。
虎頭嶺喊殺聲震天,八路軍山縱第五支隊獨立營的戰士們,經過生死搏殺,終於把衝進陣地的小鬼子趕盡殺絕,日軍的第五次進攻又被擊敗了。
龜田聯隊長把指揮進攻的中隊長喊到跟前,暴怒的大罵道:“你這蠢豬、廢物,兩個中隊的皇軍精英,竟會敗在土八路一個營堅守的虎頭嶺,你的叫我非常的失望。”
鬼子中隊長一聲不吭,立正聽龜田大佐的訓斥,這更惹怒了龜田這個混蛋。
龜田一把揪住鬼子中隊長,‘啪、啪’抽了兩巴掌,更加憤怒地吼道:“你的爲什麼不說話?說,皇軍爲什麼會戰敗?”
鬼子中隊長被龜田大佐抽了兩巴掌,臉上火辣辣的,他不敢撫摸疼處立正報告:“報告大佐閣下,堅守虎頭嶺的土八路的兵力,應該在一個團,我們錯估了土八路的兵力部署,才招致進攻失敗。”
龜田聽鬼子中隊長報告,堅守虎頭嶺陣地的是一個團的土八路,他質疑的問道:“土八路雷劍獨立營,怎麼會出現一個團的兵力?你的胡說。”
他不敢承認,實際他在虎頭嶺肉搏戰時,就發現土八路的兵力不止一個營的兵力,可已經箭在弦上,敵我雙方激戰正烈,他只有命令把兩個中隊的兵力全部投入進去,企圖以日軍裝備的優勢,一舉攻佔虎頭嶺,消滅雷劍的土八路獨立營。
龜田聯隊可以說此次戰役大傷元氣,他不得不調整作戰方案。
他命令兩個中隊停止進攻虎頭嶺,在山下實施包圍,圍而不打,等待野田帶領的中隊回防增援,一鼓作氣拿下虎頭嶺,消滅土八路獨立營。
龜田部署完圍困虎頭嶺的作戰方案,他皺緊眉頭問參謀長:“參謀長,土八路獨立營,爲什麼他們的營長雷劍沒有出現?一旦這個支那半大孩子指揮這場阻擊戰,恐怕我們大日本皇軍第七十三聯隊,會遭到更大的損失。”
狡猾的參謀長故意說道:“龜田大佐,您已經知道,假扮皇軍騎兵的土八路指揮官,就是殺皇軍的魔鬼雷劍,是這個支那半大孩子,帶着騎兵隊衝擊向西推進的我龜田聯隊,引走野田大隊長帶領的一箇中隊皇軍部隊,以減輕大部隊圍攻虎頭嶺的軍事壓力,藉機分割圍殺皇軍部隊,這個可惡的小孩,實在的不好對付。”
龜田臉上不自然的抽動了幾下,猛地抽出指揮刀,憤怒地吼道:“雷劍,你這個混蛋,我一定要殺了你——。”
雷劍帶領騎兵連,衝殺最南面平行向西推進的鬼子小隊,看到龜田聯隊的大部隊圍剿過來,馬上撤出戰鬥,向東北方向衝了出去。
龜田命令野田大隊長,帶領他的一箇中隊尾追雷劍騎兵隊,眼看就要追上,雷劍的騎兵隊突然加快馬速,眨眼之間已經飛奔出去很遠。
王曉亮不解的問道:“雷營長,你帶着騎兵隊老是跟鬼子的一箇中隊不遠不近,這是貓玩老鼠、還是鼠玩兒死貓?”
李剛笑着問道:“王副營長,你說的貓和鼠,指的是誰?”
雷劍看兩人要爲貓鼠爭辯起來,勒住馬繮停了下來,看着王曉亮和李剛說道:“我現在不是貓,咱們也不是鼠,就是一個羊與狼的鬥智。”
“那咱們是羊還是狼?”王曉亮和李剛同時問道。
“現在來說,咱們的騎兵和野田帶領的鬼子中隊,羊與狼的角色是互相轉換的。”
“不會吧雷營長?羊不可能變成狼,兇狠的狼也決不會變成羊,你在逗我們玩兒是吧?”王曉亮搖頭壞笑着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