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辦?冷靜地坐觀形勢,還是主動聯絡,掌握更清楚的情況?”
“山本君,情況怎麼樣啊?那個大報記者還好對付吧?”渡邊少佐回來了,“反正,要我去殺人都可以,就是害怕記者!他們實在是叫人頭疼!”
“沒事兒了!”徐強胡亂地應付了他幾句。
“趕快去訓練你的士兵吧,剛擔任第四中隊的實際指導軍官,一定有很多事情煩惱。”
“哈衣!”
現在,徐強已經是海軍陸戰隊的第四中隊的中隊長,大尉軍官的責任,是相當重大的,海軍陸戰隊進行了擴編,增加了兩個中隊,其中一個是徐強的,訓練的任務很繁重。
攀登鐵絲網牆壁,穿越障礙物,地面葡伏前進,各個小隊正在有條不紊地訓練着,負責指導的分隊長們,都是老兵,軍曹,曹長,伍長之類的下級軍官,非常賣力,整得那些新兵蛋子嗷嗷叫。
等訓練結束,徐強向渡邊告了假,立刻驅車向東京奔馳,他的理由是,小倉有事情,必須自己去,渡邊很理解地準了:“快去快回,只有明天一中午。”
“爲什麼?”
“因爲,下午的時候,草鹿龍之介將軍將要來這兒視察,還有,山本大將也要來的,甚至還有幾個將軍,我覺得這是一個重大的時刻。”
“對對,我不會讓你失望的!”
在路上,午後的陽光斜照在車的側尾,專職的司機開車非常認真。徐強看着他年輕鮮潤的臉,感受到了許多無法拒絕的友誼,這個司機對他是很客氣很尊敬的,好象家裡很窮,當了陸戰隊還花費了一些心思,對於上級的徐強,他畢恭畢敬得象對待自己的父親。徐強又回想起了渡邊少佐,這個人也不是多壞,對待士兵,對待下級,對待自己,有嚴厲,也有圓滑,和中國人,和現代的中國人,也沒有什麼兩樣,而且,這個人有一個特別的經歷,他是北海道人,那裡的風俗是,將結婚前的姑娘,集中在一些房屋裡,學些伺候男人的本領,自然,也有些生活的技巧,是未婚的男人都可以去那兒,他們的可以往來,可以什麼都做,但是,不能看人家姑娘的臉,如果相中了,就可以娶回家裡。可惜,令人費解的是,他居然將自己的親妹妹娶回了家,一揭開遮蓋,可把他氣死了,也羞愧死了。徐強聽到過`這故事,一直不敢問他真假,不知道是北海道的蝦夷人少數民族部落是這樣,還是全部地域的風俗都是這樣,一句話,如果不提戰爭的話,徐強也不認爲這些人就是妖魔鬼怪。
他忽然又想到,如果是中隊侵入了日本國呢?會發生什麼事情?會有東京大屠殺嗎?會有無數的殘害,強暴,酷刑,三光政策嗎?
不見得沒有,世界上還沒有哪一個國家的軍事佔領是絕對溫情脈脈的。
不錯,在國共兩黨鬥爭的歷史上,好象也這樣無所不用其極吧?國民黨汪精衛部,寧可錯殺三千,也不可使一人漏網,爲了徹底撲滅紅色根據地,國民政府採取了慘無人道的殘殺措施,數年時間,就殺害紅色蘇區上百萬的人口,男女老少,莫不在其中!
三光政策,最早還是國民黨政府搞出來的!
“山本大尉,道路往哪裡走?”小司機問。
“那邊!”
“哈衣!”
在矛盾和複雜的心境中,他們用了兩個小時,趕到了東京家裡,然後打電話:“信子姐姐,是我。”
“對不起,這兒是東京警察局,哦,您找信子少佐?好的,好的。”
在東京的家裡,一個郊區的安靜的院子裡,是信子臨時給小倉租借的地方,也是她經常來等待徐強的“碼頭”。讓徐強奇怪的是,小倉和信子,明明知道對方的身份和心意,卻能夠和平共處。
“呀,山本君,你回來了。”小倉高興得不知說什麼纔好,立刻做飯。
徐強把司機讓到家裡,和小倉悄悄地說了幾句就出來了,不久,在街道上,他撞見了風馳電掣回來的信子,開着車子的信子打開了車門:“進來吧!”
兩人開着車子,向着郊外更偏僻處漫遊。
“勇夫,你不會是想念我了吧?軍營的生活很枯燥乏味吧?”信子回頭,嫣然一笑,精心修飾過的眉毛,淡雅清新,臉部的輪廓,也有着難以言說的風韻。
“當然是了!象姐姐這樣的大美人,我怎麼能不想呢?”
信子停了車子,一頭扎進了徐強的懷裡。甜蜜的香氣繚繞着,讓徐強幾乎窒息,這個熟女的情感一旦爆發出來,簡直就是洪水猛獸,又咬又抓,甚至想直奔主題。
“信子姐姐,這是在道路上啊。”
“沒關係,我的車窗子是不透明的。”她喘息着說。
在軍隊中的緊張訓練,確實也使徐強有些煩躁,所以,擁抱着信子,確實非常美妙。兩人纏綿了很久,徐強覺得自己很被動,幾乎要失守,“信子姐姐,回家吧,這兒不行的!”
“行的,回家以後,你就是小倉的了!”信子的手,很邪惡地衝向了導彈陣地。
徐強被她感染,也積極地應對,終於,使她滿足地喘息着,漸漸睡意朦朧。
“信子姐姐?信子姐姐?”
“勇夫,以後不要叫我姐姐,我是信子,就叫信子,”信子睜開眼睛,用鮮嫩的手指逗弄着徐強的胸膛,被幾乎是狂風暴雨般撕開了衣服的胸膛裡,呈現的是銅紅色的,健壯的皮膚,看得信子一陣神癡意迷,“呀,太棒了,太棒了!勇夫,你,剛纔我伺候得你可滿意?”
徐強呆了,果然是那個著名的小笑話裡的情景,日本的女人在事後,就是這樣說的。
“滿意,很滿意!信子姐姐。”
“別叫我姐姐,勇夫。”信子不滿地說。
“可是,叫了姐姐以後,我覺得很有興致,情趣高漲!”
“啊,想不到會是這樣,你真壞!真壞!你真邪惡!好了勇夫,隨便你了,我覺得,你叫我嬸嬸是不是更好些?因爲,我曾經是你叔叔的女人,還是特高課專門安排的,我們差一點兒還要舉行結婚儀式呢!”信子也放肆地說。
徐強抱着她,也不敢再說什麼,對她,徐強又是愧疚又是擔憂,愧疚的是兩人的身份,以及關係,擔憂的是,她對自己的許多情況,掌握得清清楚楚啊,她還爲了報復影佐昭偵少將,那個特高課的大特務,陸軍參謀部作戰課的什麼職務的這個傢伙,和徐強一起偷襲了特高課,造成了驚天動地的大案件,所以,兩人又是親密無間的戰友,雖然這樣,她還是她,一個心胸狹窄的同事,一個生活放Lang的女人,一個心狠手辣的特工。徐強抱着她,總有些不踏實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