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九 刑訊逼供
“大日本?還真能吹,還沒中國一個省大呢還大日本,狗日的,真不知道羞啊。”李斯拍着這個白嫩鬼子的臉說道,“你就是純一郎吧?我們找的就是你。”
“我不是,我不是純一郎,我只是……”純一郎的腦袋搖得像個波浪鼓,話沒說完,李斯又是一巴掌。
“我剛剛教了不少,誰想試試?咱們來點簡單的,削人棍,就是把人外面凸出的部分全都切下去,只留下腦袋和肚子,誰要是把人弄死了,我就讓他扒層皮,扒皮……可惜,咱沒有水銀,要不然的話腦袋頂上開個口子,然後把水銀灌進去,能獲得一整張完好無損的人皮。”李斯最後有些可惜的說道。
“別……別殺我,我說,我說,我是純一郎,你們倒底是什麼人吶?想知道什麼?”純一郎用極爲純熟的漢語大叫道。
“看,這就是咱們要找的目標,軟骨頭,也是刑訊者的最愛,可惜,咱們的手段要留到中國課去使用了。”李斯嘆道。
“你們要動中國課?”純一郎一愣問道,他也不傻。
“當然,我想知道離這裡最近的中國課的位置,一個大概的位置就好了,雖然我很想讓你立刻說出來,但是你最好不要說,我這裡有一百多人等着練手呢,他們都是菜鳥,一幫笨蛋。”李斯笑眯眯的說道,接着一回頭吼道,“現在把你們的刀子都給我弄鈍,鈍刀子下手才叫刑訊,否則的話痛感會減輕的。”
“天吶,不要這樣,我哪裡知道中國課的位置啊,我不知道,真的不知道啊。”純一郎扭着身子吼叫着,淚水鼻涕流得一臉都是。
“純一郎,收回你的淚水,我們大日本皇軍可以流血,但是不可能流軟弱的淚水。”在他一旁,年紀稍大,有四十多歲的鬼子沉聲喝道。
“喲,終於有個硬骨頭了,好好,你叫什麼名字?什麼職位?”李斯問道,但是回答他的卻是一口濃臭的口水,被李斯一扭頭躲了過去。
“行了,他沒用了,你們可以輪翻練手了,從削人棍開始,一個骨節一個骨節的給我割,誰的刀子敢碰到骨頭,我拆了他。”李斯喝道,當先一刀,切掉了這鬼子的一根指節,刀子果然沒有碰到骨頭。
“正好也藉機瞭解一下人體的構造,蘇紅梅,就從你開始。”李斯擺了擺手說道。
“啊?我……”蘇紅梅指着自己的鼻子,再看看手上的軍刀,有些吃力的吞了口口水。
“要麼你拆了他,要麼我拆了你,你自己選擇。”李斯陰聲說道,“女人,不適合幹這行!”
“我來!”蘇紅梅低喝了一聲,拎着刀衝近了這個中年鬼子,刀子在他的手指節處比劃着,半天都沒有下去刀,這中年鬼子閉着眼睛,忍不住睜開看了看,要割你就快點,晃盪個什麼功,嚇人也沒有這麼嚇的啊。
這個看上去很硬的老鬼子,在蘇紅梅生澀的手法下,剛剛把十根指節割下來就連老媽姓什麼都招了。
高橋一夫,帝國陸軍參謀部的參謀,參加過很多戰爭,很有經驗,被純一郎的家族調過來幫忙,其實在聯隊當中,高橋一夫纔是真正的首領級人物,而純一郎,不過就是一個下命令的傳聲筒而已。
“看來,我們抓了條大魚,現在,把他們兩個分開審訊,有一個問題對不上,就切掉一塊,直到切成人棍爲止。”李斯大手一擺說道,“剩下的這個沒用了,錘子,送給你們小隊練手了。
在年青鬼子的身上,李斯將各種方法都用上了,一邊用着還一邊講解着,人不可能記住自己十天前吃的是什麼,但是在李斯的手法下,這個年青鬼子硬生生的想了起來,讓衆人驚歎不已。
“教官,我們這麼做是不是太沒人性了?”蘇紅梅看了一眼全身爬滿了螞蟻小蟲的年青鬼子後小聲的說道。
“把你們的人性都收起來吧,一名出色的特戰兵,必然是冷血的,無論對誰,都是冷的。”李斯冷冷的說道,“從現在開始,我不會再給你們解釋了,能接受就留下,不能接受,趕快離開,我不想任何一個人因爲沒有學好東西而死在特種戰場上。”
“對不起教官!”蘇紅梅紅着臉說道。
“你不要向我說對不起,你也沒有任何對不起我的地方,我從來都沒有逼過你們。”李斯說着,扭頭不再說話了。
而這時,純一郎和高橋一夫也都招得差不多了,純一郎就是個廢物,只知道最近的中國課位置在黃河北岸,具體地方就不知道了,而高橋一夫交待的就詳細多了,包括具體位置,大概的人員數目,李斯很快就在地圖上找到了他們的位置。
“嗯,行了,他們沒用了,都殺嘍,我們不能帶着俘虜上戰場。”李斯擺了一下手說道。
“教官,我們很少有日軍俘虜,不如把他們送回去,那可是大功一件啊!”一名組長嘿嘿的笑着說道。
“送回去?算了吧,我都能想明白他們被送回去以後會是什麼後果,肯定會被送到中央,然後教育一番,小鬼子那頭稍說一點軟話,爲了顯示我軍的大度,然後再把他們送回去,他們回去以後,會再回來,再殺中國百姓,呸,這事,你們絕了念想,不會在我的身邊發生,對鬼子,能殺兩個,絕不放過一個。”李斯橫了那名連長一眼說道。
“小鬼子就像是一隻惡犬,只有把他打痛了,打折了腿,他們纔會知道怕,下次看到你,絕不敢再呲毛,而是晃着尾巴討好你,最重要的是,小鬼子要是在首長們的面前說你們點什麼,嘿嘿,到後來受責難的還是你們,小鬼子最擅長的就是反咬一口。”李斯說着,幾槍就將這三個鬼子幹掉,然後一甩腦袋向那名組長說道,“現在你知道該怎麼做了吧?”
“呃……知道。”這名小組長苦笑了一下,抽刀向這些屍體走去,包括那名被幹掉的女人,都割了腦袋,下三上一的疊到了一起。
“看到那個女人了沒有?記着,在戰場上,特別是我們這支小部隊敵後做戰,哪怕是對小孩,也不能掉以輕心,寧殺錯不放過是我們的原則。”李斯說罷,跨上了吉普車。
這支由吉普車,馬組成的高機動小分隊快速機動起來,直向中國課的方向插去,只是才走了沒多遠,就遇到了一支搜索幾百米的小分隊,甚至他們還帶了迫擊炮擲彈筒。
李斯這十二輛吉普車上還有二十四門八十毫米迫擊炮呢,雙方在幾千米外對轟了一陣,狙擊手和突擊隊已經靠了上去,精準的狙擊,火力強勁的半自動步槍,在半個小時內結束了戰鬥,甚至還繳了兩門六十毫米迫擊炮和彈藥若干,整個戰鬥乾淨利落,沒有一點的拖泥帶水。
“教官,二黑受傷了。”戰鬥結束,二狗子跑過來報告道。
“庸醫,庸醫呢?”李斯怒吼了起來。
“來了來了!”庸醫揹着個大醫藥包,抱着一支卡賓槍跑了過來,他是整支部隊裡唯一的一個僅帶了卡賓槍和手槍的士兵,他不需要半自動。
“二黑怎麼樣?”李斯皺着眉頭說道。
“沒事,迫擊炮的彈片打到了肚子上,幸好不深,腸子只打了個小口子,彈片已經取出來了,沒有傷到血管要害,只要養上十幾天就可以行動,要想好利索,得養一個月。”庸醫攤了攤手說道,他也沒辦法。
“媽的,怎麼會這樣,我早該弄個避彈衣的,你們兩個,給你們兩匹馬,送二黑回到基地休養,路上小心些,不要被鬼子發現。”李斯隨手指派了兩人說道。
雖然他們也相當的不願,但是教官的手指頭都指到了鼻子尖,想不幹也不行,立刻調出兩匹馬,接過二黑的武器,將人扶上了馬,牽着馬調頭就走,在命令的服從性上,李斯對他們是相當的滿意。
“其它人,接着前進,路上再小心一些。”李斯沉聲說道,他已經在考慮關於個人防護的問題上了,像後世那種防彈衣就不用想了,現在也沒有那個條件,不過用炮彈殼什麼的改裝一下,或許能起點作用,防子彈就不必了,太沉重,代價也太大了,能防住一些破片就行,李斯讓蘇紅梅記下這個想法,等回去以後再開始着手改造。
一路潛行,或者直接冒充鬼子精銳小隊,流利的日語再加上大耳光子一路扇過去,順利的到達了黃河南岸,北岸的旺家集就是離根據地最近的中國課所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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