剿匪也是鐵血軍面臨的課題這一,在東北。日本鬼子是鐵血軍第一大敵,可是那些多如牛毛,禍害老百姓的土匪鬍子也是嚴厲打擊的對象,所以,纔有了剿匪這個方案。
“規則很簡單,在三天之內消滅盤踞在各自區域內的土匪勢力,除了我們情報上有的,還有請報上沒有的,也就是說,我們的情報未必準確。如果被土匪擊敗話,那就不用參加第二階段的演習了。因爲他們已經沒有這個資格!”當董磊宣佈第一階段的規則後,下面更是炸窩了!
這樣的演習規則他們是從來沒有見過,簡直就是聞所未聞。
“二狗子,這是咱們演習第一階段要完成的任務!”張毅遞給二狗子一張輕飄飄的紙條道。
“剿滅茅荊壩匪首趙斌!”
“就這麼多,就沒有別的情報?”二狗子上下左右翻看了一下,就這麼一句。
“就這麼一句,我問過了,只有三天時間,如果你們拿不下茅荊壩,嘿嘿,這一次演習你們就歇菜了!”張毅嘿嘿一笑說道。
“這也太難爲人了吧,這是演習,這不是玩人?”二狗子不滿的跳腳道。
“誰說不是呢,可能怎麼辦,這是演習導演組給的任務,我想友軍那邊也好不到哪裡去!”張毅道。
“看來這演習導演組是玩真的了?”
“誰說不是呢,可這個匪首趙斌那是什麼都不知道,兩眼一抹黑,這可咋辦?”二狗子道。
“有,這是導演組給我們的情報!”張毅又掏出一張紙來,遞給二狗子道。
“趙斌,男,四十歲左右,內蒙古赤峰人……”二狗子唸了出來,“別說,還挺詳細的!”
“屁,有用嗎?”張毅罵道,“你就算把這小子的履歷倒背如流,這有用嗎?”
“上面可是隻給我們三天時間,這是不是太倉促了點兒?”二狗子皺眉道。
“整個演習才幾天,這只是第一階段,完成了,還有第二階段!”張毅道。“這可是咱們鐵血軍第一次和友軍搞實兵對抗。這要是搞砸了,那就太丟人了。”
“開會,把連排長都叫來,我們一起商量個辦法!”二狗子命令道。
“好的,我這就去安排!”二狗子身邊的營部參謀道
“上面也不知道吃了什麼藥了,非得搞這麼一出,這也太難了!”一連長聞言,頓時炸窩了,第一個叫出來!
“會不會是搞錯了?”
“這怎麼可能搞錯。你以爲導演組蠢的都跟你似得的?”
“這連對方在哪兒,有多少武器裝備和兵力都不清楚,怎麼打?”
“都給老子閉嘴,找你們來開會,不是來聽你們發牢騷的,是要你們給我想辦法的,不管你們給我用什麼辦法,必須佔領茅荊壩,要是咱們輸了,那咱們這臉可就丟盡了!”二狗子敲桌子道。
“是呀。這第一階段我們要是就被幹出局了,那以後我們還能擡頭做人。這次董司令出行能帶咱們,說明器重咱們,你們可想好了,我可不想夾着尾巴做人!”一連長道。
“營長,要不,我先帶一個班過去偵查一下?”偵查排長提議道。
“恩,是要先偵查,咱們起碼要弄清楚對方的虛實在決定怎麼打!”二狗子道。
“那我去了!”偵查排長興奮的一站起來道。
“等一等,你就這身打扮過去?”
“這身打扮怎麼了?”偵查排長不解的問道。
“化妝偵查,你穿一身軍裝過去,那不是直接暴露了,還有,能夠暴露身份的都不能帶,武器都給我留下!”二狗子命令道。
“營長,這也難爲我們了,不帶武器,萬一遇到危險,那我們豈不是任人宰割?”
“你們只要一帶槍,他們就知道是我們,不帶槍,你們難道不會僞裝成附近的山民?”
“營長,你看,咱們附近不是有一個村子,咱們是不是可以找村民借些衣服和弓箭獵槍什麼的,這樣裝着也像!”營部參謀道。
“這個辦法好,不過,我們在這裡搞演習,已經通知了附近的山民,最近不盡量不要外出,以免被誤傷,這……”二狗子道。
“大山裡,總有一兩戶遺漏的,而且導演組應該考慮到這個情況,估計會有安排的。”營部參謀道。
“好,劉排長,按照劉參謀的命令趕緊選幾個人趕緊去吧!”二狗子點了點頭。
“是!”
於此同時,小黑山演習導演中心大廳。
“報告,紅方指揮部決定派出一支小分隊對茅荊壩地區進行化妝滲透偵查,他們還向附近的山民借了衣服和一些打獵的裝備!”
“第一步先摸清敵情,中規中矩的做法!”
“不知道這匪首趙斌會做出如何反應?”董磊呵呵一笑,有些期待的說道。
“咱們拭目以待吧!”
藍方參演部隊也遭遇了跟紅方參演部隊幾乎差不多的難題。
藍方參演的部隊是蘇炳文的特務營,營長蘇戰,副營長劉廷傑。
這兩人一個是蘇炳文的心腹愛將,一個則是蘇炳文的侄子,兩個人都是蘇炳文部隊的少壯派軍官,重點培養對象。
特務營是蘇炳文最精銳的部隊,也是蘇炳文的衛隊,比趙斌的部隊還要受寵愛,裝備待遇最好,戰鬥力也是最強的。
但是他們的任務是清剿一支飄忽不定的馬匪,這支馬匪沒有固定的老巢,行蹤詭秘,雖然這是演習,但是劃定的區域足夠大,而馬匪的人數並不多,直接到了一個情報,他們剛剛襲擊了一個小山村!
這是根據參演的藍方部隊的特性設定的一個對手。
藍方的對手是馬匪,行蹤難定,這是最大的棘手之處,而紅方的對手則擁有固定的老巢,但是匪巢卻易守難攻。
難度基本相當,就看誰能先完成第一階段的任務了,這一階段,在規定時間內完不成任務的,出局,如果兩支隊伍都完成了任務,判定輸贏將從這麼幾個方面,一是完成的時間,二是兩支部隊的傷亡情況,這第三就是兩支部隊的戰術運用,第四。就是戰果了!
不是說完成的越快就勝出了。如果傷亡過大。那是會影響到第二階段的!
所以第一階段的輸贏其實並不重要,重要的是能夠在傷亡和消耗最小的情況下,規定的時間內完成任務,哪怕是最後得分少一點兒都沒有關係。
第二階段的對決纔是關鍵。
當然,這些都沒有人告訴兩支演習的部隊,得靠他們自己去想,去悟!
戰爭教不會的,是靠自己領悟的。
“營長。根據現場的燒焦的痕跡判斷,他們應該剛走沒多久,我們追吧!”
“往哪兒追?”
“他們是往那個方向去的!”
“劉營副,你怎麼看?”蘇戰轉向身後不遠處還在勘察被燒燬的小山村問道。
“我們知道他們,他們自然知道我們,所以,我覺得,他們留給我們的線索未必就是真的!”劉廷傑道。
“你的意思是,我們往相反的方向追?”蘇戰微微皺眉道。
“說不好!”劉廷傑道,“他們可不是一般的馬匪!”
“你是說他們雖然是馬匪,可本質上是正規軍,而且他們還有一個身份,鐵血軍特戰隊,對嗎?”
“營座,我們決不能用普通馬匪的思維來評估他們!”劉廷傑道。
“那現在怎麼辦,現場就只有這麼多線索,不追的話就徹底斷了線索了!”蘇戰道。
“營座,從現場留下的痕跡看,這支馬匪的人數在一百到一百五十人之間,而我們有五百人,我們可以兵分兩路,你我各帶領一路從不同的方向追下去,每隔半個小時我們電臺聯繫一次!”劉廷傑建議道。
“分兵?”蘇戰微微皺眉,這是一個很冒險的行爲,要知道,演習規則上沒有說土匪不可以主動進攻演習部隊。
而且如果演習部隊失敗的話,就直接出局了,不論是他們出局還是鐵血軍出局,都無法進入第二階段了。
“營座如果覺得分兵是一種冒險行爲的話,我們可以讓一連和輜重連留下來?”劉廷傑建議道,“我們如果什麼都不做,那一樣通過不了第一階段!”
“營座,我覺得劉副營座說的有道理,能到我們連東抗扮演的馬匪都對付不了?”
“好,這樣,我帶人從這邊追,魏連長,你帶人往那個方向追,劉副營座留守本部!”蘇戰道。
“營座,這怎麼行呢,還是我帶人去吧!”劉廷傑道,“你是我們的指揮官,輕易不能犯險!”
“是呀,營座,你可是我們的頭兒!”
“營座,分兵的建議是我提的,這帶人追馬匪也應該由我去!”劉廷傑道。
“劉副營座,我還是演習指揮官吧?”
“營座,不可,這還是演習的第一階段,還是讓我去吧!”劉廷傑堅持道。
“是呀,營座,副營座說的對!”
部下三言兩語,紛紛勸說蘇戰改變主意,這個時候主將不能輕易以身犯險。
“好吧,老劉,魏連長,你們兩個小心,千萬不可輕敵冒進,這纔是第一天!”蘇戰叮囑道。
“是,營座放心,我們會小心的!”
小黑山,演習導演中心。
“蘇戰分兵了,一路向西,一路往東,看來他們並沒有判斷出黃東山的逃竄的方向!”
“是你們鐵血軍威名太盛了,讓我的人都變得異常的謹慎了!”蘇炳文嘆息一聲。
“呵呵!”
“董司令,你怎麼看?”
董磊訕訕一笑:“蘇戰分兵屬於題中之意,這也是沒辦法中的辦法,時間太短了,我想他們是想先要找到這支馬匪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