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純粹靠的是炮多,炮彈多,然而如此土豪的行爲,除了獨立團誰還能夠做到?
以炮火封鎖鬼子後續兵力的前進道路,只是想想能知道,這該要多麼猛烈的炮火,需要消耗都少炮彈才能做到。
這可是炮火封鎖,不是打完一輪會停止,而是不管前面有沒有敵人,炮火都會無限制的不斷轟擊!
這是浪費,可恥的浪費,然而,這樣的浪費卻只能是讓人眼紅的浪費!
……
“八嘎,陳慶之怎麼會有那麼多的大炮,他哪裡來的炮彈?難道支那人把所有的炮兵全部給了獨立團不成!”
安達二十三憤怒的咆哮聲在鬼子指揮部內響起,不止是他,幾乎所有鬼子指揮官的臉色都頗爲難看。
原本他們對於這一次的行動充滿了期待,認爲這一次絕對可以拿下獨立團。
憑藉幾萬百姓充當肉盾,然後步兵尾隨衝鋒,拿下孫家嶺根本不是問題。
哪怕是到了夜間,獨立團的夜戰能力在強,也將失去用處。
鬼子們充滿了期待,認爲這一次一定可以結束這一場戰鬥。
可萬萬沒有想到,獨立團卻是用了最直接的方法,將他們的期望轟成碎片!
安達二十三不甘心啊!
他是真的不甘心,強攻如此之久,損失如此多勇士,卻是沒有絲毫進展,而且來自大本營的壓力又是讓他頗爲難受。
他是罪人,他沒有發言權,甚至連他的指揮,也會被人指手畫腳!
在此時,突然一名傳令兵快速的跑了過來。
“報告,閣下,大本營電令,命令我軍立刻發動攻擊!”
攻擊?又是攻擊?
那些大老爺們,爲什麼不親自來前線戰場看一看!
看看勇士們是如何迎着敵人的子彈衝鋒的?
他們只是一句話,可是,勇士們卻要付出鮮血!
安達二十三雙眼之透露出讓人膽寒的紅光,那是憤怒!那是壓抑!
可是,他沒有權利選擇。
周圍的鬼子指揮官沉默不語,在這個時候,誰也不會傻到主動前。
畢竟,獨立團那般猛烈的炮火之前,誰去,誰都只有死。
安達二十三沒有辦法違背命令,所以,他轉身看向了自己的這些部下。
他的直屬三十七師團已經被打殘,甚至於其一個聯隊都因爲損失太大取消了番號。
所以現在,自然是需要修整。
而且面對獨立團這般猛烈的炮火,安達二十三十分清楚,派誰出去,都是送死而已!
衝破那炮火封鎖,怕是十人之得死傷九人!
安達二十三的目光所致,鬼子指揮官們紛紛低下了頭,顯然,他們都在畏懼,都不敢接下這個任務。
如果面前的不是獨立團,而是換成其他任何一支部隊,那麼至少,他們發動衝鋒的勇氣還是有的。
可面對獨立團,算在彪悍的鬼子指揮官,也不得不認慫!
誰敢出頭?誰出頭,最終的結果也都是一個死字而已。
安達二十三的目光掃過衆人,可他心卻也十分清楚發動衝鋒的後果。
但是他有選擇的權利麼?沒有,他根本沒有絲毫選擇的幾乎,他唯一的權利,是選擇派誰去送死!
目光掃過一個個指揮官,安達二十三盤算着究竟該派誰去。
朝鮮人,僞滿人,還是臺灣人?
現在離得最近的無疑是崗田的旅團,按照道理來說,無疑派遣崗田旅團是最好的選擇。
但安達二十三卻有些猶豫,他對於崗田還算信任,可對於崗田手下的士兵卻不見得信任了。
作爲直屬指揮官,安達二十三對於自己的部下還是有一定的瞭解的。
如果派遣真正的帝國勇士發起衝鋒,或許他們會畏懼,會憎恨,但是他們卻不可能違背命令!
如果派遣朝鮮兵出戰,這些朝鮮人或許會畏懼獨立團強大的炮火,可是在憲兵的壓制下,他們也不敢亂來。
但若是派遣滿洲士兵或者臺灣士兵,說不得會鬧出叛亂,特別滿洲的一個聯隊,安達二十三十分清楚,那些人效忠的是僞滿的皇帝,而不是偉大的帝國,或者天皇陛下。
雖然那些人對於支那人同樣仇恨,可他們卻絕對不會爲了帝國效死!
滿洲聯隊?
安達二十三眼神微微發冷,心卻是有了決定!
他不考慮臺灣兵,因爲他十分清楚,如果真的派臺灣兵出去,這般強度的戰鬥,一個弄不好,部分臺灣兵都可能叛變!
所以,滿洲聯隊,成爲他最好的選擇。
這一次派遣出去戰鬥的聯隊,本來是安達二十三用於去賭注大本營的嘴的,他心十分清楚,那麼猛烈的炮火,去多少人都是送死!
既然如此,爲何不派滿洲聯隊?
“傳我命令,讓李鬆君的聯隊投入戰鬥,務必攻破防線……”
安達二十三語氣平淡的說道!
一個聯隊?能有什麼用?
區區一個聯隊,怎麼可能有機會衝破封鎖?
可是,鬼子的指揮官卻都選擇了沉默,因爲他們都不是傻子,誰都看得明白,安達二十三真正的想法是什麼!
甚至,算是那李鬆聯隊的旅團長,此時也是選擇了沉默。
什麼滿洲人,朝鮮人,亦或者臺灣人在敵國需要的時候,自然是用來犧牲的!
命令很快便是下達。
李鬆聽着這道命令,心自然明白安達二十三的想法。
可是他能怎麼辦?
和命令同時過來的,是數百名憲兵,以及數個聯隊的鬼子兵!
這哪裡是命令,分明是逼着李鬆的聯隊部隊必須去啊!
……
“將軍,咱們怎麼辦?”
一名李鬆的心腹小心翼翼的看着李鬆,他並沒有稱呼聯隊長,因爲李松本是滿洲國的將軍,而這個聯隊之,大部分人也是保皇派。
“哼,小鬼子想要咱們當炮灰?哪能讓他們如意,去,你去通告旅團長,說我們武器裝備不足,彈藥人均不到五發,另外,想要我們戰場,怎麼着也要讓我們吃飽了吧?讓旅團長給老子劃撥武器補給,否則,老子不去!”
李鬆大大咧咧的說道,然而眼神之的狠辣之意卻是一閃而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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