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爲孫衛國還要巡夜,所以就沒有多待,向陳慶之告辭之後就離開了。
兩人就在這裡看着孫衛國離去,等到再也看不到他的時候,兩人這才朝着客房走去。
進入客房之後,虎子說道:“旅座,剛纔孫衛國在那,我沒細說,旅座在回來的時候應該是遇到一些事情了吧?要不然恐怕不可能和孫衛國一起回來!”
“確實是遇到了一些事情!”陳慶之點點頭,隨後將白天和陳元珍所發生的矛盾講述了一遍,最後又是說道:“回來的時候遇到了刺殺,但所幸沒有什麼大礙!”
“什麼!”聽到這話,虎子一驚,臉上登時浮現出一抹怒容,沉聲的說道:“知道是誰幹的嗎?會不會是陳元珍?”
“我起先也懷疑是他!但是最後一想,又不大覺得可能是他!”
陳慶之臉上露出一抹沉吟的神色,隨後說道:“陳元珍能夠如此隱忍,想必定然不會如此不智的刺殺我,若是我真的出現意外的話,他絕對無法洗脫嫌疑,所以基本上可以排除是他所爲!”
“不過,我倒覺得是那位一直隱藏在黑暗中的這位大佬所爲,他早就想要對我們出手,但因爲被告誡這才隱忍了下來!不過這一次看到我們和陳元珍發生矛盾,想必他定然是看到了這一個機會,這纔派殺手來刺殺!”
“那我們現在怎麼辦?不能就這樣被動的捱打吧!這可不是咱們獨立旅的風格!”虎子有些憤憤不平的說道。
“放心!沒問題的!”聽到這話,陳慶之冷笑一聲,臉上帶着一抹冷笑,淡然的說道:“我獨立旅從成立以來都沒有被動挨打不還手的先例,哪怕是小鬼子對我們動手,獨立旅也敢反抗,更何況是這羣只敢潛藏在背後的小人?”
“明天我就去述職,我倒要看看到底是誰把我引過來,又是誰想要見我!”
說到這裡,陳慶之不禁露出一抹冷笑。
他獨立旅雖然損失慘重,但若是有人想要來搶食,絕對要磕掉他一個大牙!
聽到陳慶之的話,虎子的心中也是稍微放心了一些,點了點頭,但似乎又響起了什麼似得,連忙的說道:“對了,旅座,之前白天的時候有一個軍官過來,說要見你,因爲你出去了,所以他只能留下來一張紙條,讓你明天早點過去!”
說着,虎子從兜裡掏出來一張紙條遞給了陳慶之。
陳慶之接過來一看,卻是一個地址。
而看到這個地址,陳慶之當即就是身體一震……這裡……如果他所料不錯的話,那位蔣某人就在這裡!
看到這裡,陳慶之的心念頓時飛快的轉動,難不成是……難不成引他來的就是這位蔣某人?
若真是這樣的話……
陳慶之眼睛一轉,露出一抹精芒!
若真是這樣的話,那這件事可就好玩了!
若是這次引他來的話就是這位蔣某人的話,那此次無論是陳元珍還是隱藏在黑暗中的那位,可就倒黴了!
陳慶之可以肯定,若真是蔣某人要見他,那麼此時在他的身邊定然有蔣某人安排的探子在觀察,而這兩天他所見的人,他所遇到的事情定然也是如實的傳到了蔣某人的耳中……
想到這裡,陳慶之的心中大定。
既然是這位出手了,那麼這一次的危機,陳慶之就已經至少有了八層的把握可以度過了!
而這最後兩層,就要看明天他與這位蔣某人會面,會給對方留下什麼印象了!
眼看着時間已經不早了,陳慶之讓虎子回去休息,而他則是在客房內回想着這兩天有沒有露出什麼馬腳,同時又是想着明天見到蔣某人之後該這麼說話。
就這樣,一夜的時間過去了!
翌日
陳慶之早早的就起來,隨後洗漱了一番之後,又是和虎子等人吃了一頓早飯,大約在上午十點鐘的時候,一輛車就已經停到了客棧的門口。
他徑直的來到了陳慶之的面前,敬了一禮,一臉肅穆的說道:“陳長官,有請!”
“勞煩了!”陳慶之點了點頭,隨後又是扭頭對虎子說道:“我自己去了,你和戰士們在客棧裡待着,在我沒有回來之前,不要出去!也不要惹是生非!”
“是!放心吧旅座,我們省的!”虎子和王天風等人都是點點頭,說道。
陳慶之這纔跟着這軍官上了車,隨後汽車發動,朝着城南形勢,過了許久,汽車這纔在一個莊園前停了下來。
那軍官幫助陳慶之打開車門,隨後沉聲的說道:“裡面是重地,請陳長官將武器全都上繳,後面將會有人帶着您進去!”
這些都是應有之意,陳慶之順從的將身上的手槍遞給軍官,隨後這纔跟着朝着莊園內走去,此時莊園內早就有一個軍官等候,又是檢查了一番陳慶之,確保沒有問題之後,這才由另外一個軍官帶着朝着裡面走去。
陳慶之一路跟着這位軍官走了幾分鐘,這纔在一個房間前面停了下來。
門口站着幾個士兵,全都是手持花機關槍,一臉的肅穆。
那軍官走到前面,敬了一禮說道:“這位陳長官是委座要見的人,請您去通報一下,就說人已經帶到!”
聽到這話,站崗的士兵看了一眼陳慶之,隨後點點頭朝着裡面走去。
過不一會,這人就出來,沉聲的說道:“陳長官可以進去!”
聽到這話,引路的軍官這才說道:“裡面不是我能進去的,就由陳長官您自己進去吧!進去之後見委座,該注意什麼我想陳長官也應該明白!”
陳慶之笑着點頭,道:“多謝!”
隨後便朝着裡面走去,走過一段走廊,陳慶之在一個屋子面前停了下來。
門口站着兩個荷槍實彈士兵,還有一箇中年的軍官,那軍官看到陳慶之笑着走過來說道:“想必你就是陳慶之吧?早就聽聞你的大名了,如今一見,果然是一表人才啊!”
聽到這話,陳慶之劍芒敬了一禮,不卑不亢的說道:“俞主任過獎了!不過是僥倖得了一些虛名,不值一提!”
“嗯!不驕不躁倒是一個好苗子!”聽到這話,俞主任點了點頭,隨後說道:“行了,進去吧!委座已經等候你多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