帳篷外的喧鬧聲,汽車發動機的轟鳴聲也讓錢斌有些心煩意亂,杯中的茶水已經涼了,但是錢斌不想部下看出自己內心的不妥,於是喝了一口,微微的皺了下眉頭,總好像有什麼事情不再他掌握和預料之中?或許自己剛剛遺漏了什麼?爲了打擊部下的信心,維護一個良好的開端。
錢斌停頓想了一下有道:“國軍中央軍之內還有哪支部隊在提及領袖兩字的時候要全體起立高呼訓號的?唯有新一軍能夠做到,委座的訓令在這裡就是重於泰山,他們都是委座精挑細選之輩,也都是□□之輩,在別處也許我們是在奪權,但是在新一軍我們也許被他們看來是幫助他們的,這是建設黨軍必不可少的重要環節和過程。但是防人之心不可無,咱們也多加小心就是了,咱們近六萬大軍在這盤橫,誰敢動咱們一根汗毛?小小土司山寨不停政令軍命的,直接掃平!”
出了恩施縣城之後,錢斌自作主張將自己帶來的政訓官分成了二十個工作組,並且也將一個連的兵力分散,在錢斌看來這根本不算什麼問題,而且他此番帶來的團、營一級的政訓官幾乎全部是重慶女子政訓大隊的畢業生,這些學生都是相應夫人號召投身政訓工作的,很多國軍部隊缺乏戰鬥意志就與政訓工作有極大的關係,但是很多部隊又都十分抵制政訓工作,即便是中央軍嫡系部隊也並不是很願意配合,畢竟軍事主官一言堂習慣了,突然多了一個說了算的政訓主任誰也不高興。
於是,青年軍新一軍就成爲了女子政訓大隊的試驗點了,所以非常榮幸的分來了幾十名的女性政訓官,這也是高飛十分頭痛的地方,二十二、三歲的女孩子佩戴着上尉到少校軍銜在基礎部隊?平時訓練生活方面肯定不方面,一旦作戰也是問題,但是這些都不是最棘手的,最爲棘手的是其中肯定有軍統的潛伏人員,這個是軍統方面的規定,搞不好錢斌就是軍統方面的暗樁。
高飛很清楚,在對付政訓機構的時候絕對不能急躁,要穩雜穩打,最好將政訓工作交到一個令自己放心的人手中。
高飛在恩施整軍之際,在失陷的南京城內,幾乎所有的民衆全部被趕到街上,在刺刀的威逼下手舉太陽旗夾路相迎,日軍中國派遣軍總司令官西尾壽造與華北方面軍司令官寺內壽一、華中方面軍司令官畑俊六以及岡村寧次、宮田敏次郎、阿南惟幾、齋藤彌平、町□□量基等等二十幾位師團長雲集此地,參加由西尾壽造所主持的中國派遣軍高級戰略軍事會議。
在原國民政府陸軍大學的禮堂之內,西尾壽造滿意的摘下自己的白色手套道:“這裡非常不錯,等我們戰勝了中國,投降簽約的地點就選在這裡吧?爲歷史留下濃濃的一筆,這是帝國軍人的最高榮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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