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爲什麼不能分兵?”金田中佐一臉不滿的問道。水野信也疑惑的看向了南造雲子,顯然是在等南造雲子的解釋。
南造雲子連忙解釋道:“將軍閣下,秦鋒此人一向狡詐多端,如果皇軍分兵的話,很可能會被獨立支隊各個擊破,不得不防呀!”
水野信眉頭皺的更深了,眼神盯着南造雲子問道:“不能分兵,又不能眼睜睜的看着獨立支隊以金蟬脫殼之計,不斷的分兵逃脫,那我倒要問問雲子小姐了,那我們該如何做呢?”
南造雲子大步走到了牆上掛着的巨幅地圖前面,伸出一根手指指着地圖說道:“將軍閣下請看,據卑職猜測南下的這股支那軍隊,應該會趕往張莊鎮附近。如果這個時候我們命令南路的皇軍立刻南下,一定可能截住這股支那人向西逃竄的退路,而皇軍主力直接南下直撲張莊鎮,必然能夠將這股支那軍隊團團包圍起來。”
“哼!”水野信忍不住冷哼了一聲,一臉不悅的說道:“雲子小姐你不是在開玩笑吧!皇軍全都去圍堵南下的支那小股部隊,那麼獨立支隊就可以成功的突出重圍了。爲了一支支那人的小股部隊,而放棄獨立支隊主力,豈不是因小失大?”
南造雲子連忙解釋道:“將軍閣下請聽我解釋,只要皇軍能夠包圍這支小部隊,秦鋒必然會率領主力回來救援,到那個時候皇軍只需要在半路上設下埋伏,必然能夠一舉重創獨立支隊。”
“簡直是笑話!”金田中佐冷笑着說道:“雲子小姐未免太異想天開了,秦鋒雖然是一個支那人,但是也不得不承認,這個傢伙確實是一名優秀的指揮官,你認爲這樣的一個人,會因爲區區幾百名士兵,而不顧獨立支隊主力的安危嗎?爲了救援幾百人,而讓數千主力部隊前來冒險,秦鋒難道是傻子不成。”
水野信微微點了點頭說道:“金田君說的不錯,皇軍絕對不能因小失大,逃掉一些支那人無足輕重,只要能夠殲滅獨立支隊主力,尤其是除掉秦鋒這個禍害,以後皇軍有的是機會對付這些殘兵敗將。”
“將軍閣下!”南造雲子還想再說什麼,但是話剛開口便被水野信直接打斷了。
水野信擺了擺手說道:“好了你不必再說了,之前確實是皇軍大意了,才讓秦鋒金蟬脫殼的計策成功,先後跑了一千多支那軍隊,不過只要皇軍以後小心一些,這樣的錯誤絕對不會再犯,何況現在獨立支隊主力已經被逼到了微山湖畔,他們只能繼續向北逃竄,這個時候他們還能耍出什麼花招。”
水野信說完這話之後,不再理會南造雲子,轉身對金田中佐吩咐道:“金田君,立刻傳令下去,命令皇軍各部隊立刻加快度追擊獨立支隊主力,一定要在獨立支隊渡過大沙河之前,攔住他們,然後將這幫混蛋統統消滅。”
“哈依!”金田中佐連忙恭敬的應了一聲。
“還有!”水野信接着補充道:“立刻命令微山炮艇中隊全部出動,封鎖獨立支隊所經過的湖面,防止獨立支隊沿途蒐集船隻,分散從水路逃脫。”
“哈依!”金田中佐再次應了一聲,轉身急匆匆的去傳達命令去了。
南造雲子擡頭看了一眼水野信,見這老鬼子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以爲這次一定能夠全殲獨立支隊主力了,忍不住深深的嘆了口氣,沒有人比南造雲子更明白,秦鋒究竟有多難對付,南造雲子相信自己的直覺。但是水野信不聽勸阻,南造雲子也沒有辦法。不過所幸的是,現在的情況還是對日軍有利的,即便這次行動失敗,最多也就是讓獨立支隊逃脫罷了。
水野信還是太小看了獨立支隊的實力了,就在當天晚上,秦鋒派出了騎兵連和裝甲突擊隊趁夜快北上,一舉奪取了大沙河大橋,主力部隊隨後趕到,輕而易舉的渡過了大沙河。
這時候小鬼子已經快追到大沙河一線了,爲了遲滯鬼子的度,秦鋒下令炸燬了大橋。
水野信得知消息之後,氣的破口大罵,連忙命令部隊調集汽艇,蒐集船隻渡過大沙河繼續追擊獨立支隊。
秦鋒率領獨立支隊主力渡過大沙河之後,立刻轉而向西快挺進,企圖趁着這個機會,一舉衝出鬼子的包圍圈。
由於當時是晚上,鬼子的偵察機無法出動。等到鬼子的偵查兵偵查到這個消息之後,已經是兩個小時之後的事情了,不過這一消息還是以最快的度傳到了水野信的指揮部。
水野信得知情況之後,氣的破口大罵,眼前的情況已經逐漸的脫離了他的控制,照這個趨勢展下去,獨立支隊主力還真有可能衝出重圍,這絕對不是水野信希望看到的情況。
“西路皇軍現在到達什麼位置了?”水野信焦急的問道。
“報告將軍閣下,已經趕到了安國鎮附近。”金田中佐連忙回答道。
“立刻命令他們,立刻轉而向西挺進,渡過大沙河然後快向歡口鎮方向穿插,一定要搶在支那人的前面搶佔歡口鎮,攔住這個可惡的獨立支隊。”水野信大聲命令道。
“哈依!”金田中佐不敢怠慢,連忙應了一聲轉身去傳達命令去了。
就在這時,一名小鬼子慌慌張張的跑了過來,驚慌失措的說道:“將軍閣下,大事不好了,剛剛接到消息,豐縣遭到支那軍隊攻擊,支那人的攻勢實在太猛了。而且有一些支那人不知怎麼混進了縣城,裡外夾擊,豐縣縣城恐怕保不住了。”
“納尼?”水野信聽到這話,驚訝的眼珠子差點瞪出來,之前爲了包圍獨立支隊主力,水野信將豐縣的駐軍抽調了一多半,此時豐縣城內只有一箇中隊的小鬼子守城,水野信做夢都沒有想到,豐縣會遭到攻擊,獨立支隊主力還在玩命的逃竄,那攻擊豐縣的又是什麼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