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鐵軍把止血藥放在桌上後,爲了防止船越次郎咬舌自盡,先卸了船越次郎的下巴,隨後拿着漁網走到了小鹿大郎的面前,說道:“本來你有活命的機會,可惜你的同伴不知道珍惜,所以你只能夠自認倒黴了!”說罷趙鐵軍用匕首把小鹿大郎所有的衣服褲子全部割碎後,用漁網網住了小鹿大郎恐嚇道:“你放心,我在中國經常拿你們的人練手,技術還算可以,在兩百刀之內,我保證你死不了!”
“啊!”十指連心,腳趾也是一樣。趙鐵軍一刀下去,颳去了小鹿大郎左腳大腳趾的指甲。然後回頭看了看一臉痛苦表情的船越次郎接着又下了兩刀。等第五刀下去的時候,小鹿大郎疼的暈了過去。
趙鐵軍隨手舀了一碗水撲醒了小鹿大郎,繼續用匕首把小鹿大郎的肉一片片割下來。全世界的人都知道日本士兵都是變態不懼怕死亡,其實全世界的人都進入了一個誤區。有兩種死法,日本人非常的恐懼。一是砍頭,日本人認爲沒有頭的人不能被他們的天照大嬸認可,所以無法轉世。無法轉世也就意味着正真的滅亡。另外一種就是趙鐵軍目前在做的,凌遲。
站在邊上看趙鐵軍表演的劉志航忽然看到船越次郎閉上了眼睛,微微皺起了眉頭,手一揮兩個手下走了過去,掰開了船越次郎的眼睛,強迫船越次郎繼續看下去。
又過了三四分鐘,心裡底線被完全突破的船越次郎歇斯底里的吼道:“我說!”聽到船越次郎的叫聲,趙鐵軍停下了手,對劉志航說道:“劉叔叔,這裡交給你了!我先回去了!有什麼事你派人叫我!”
劉志航笑着說道:“這裡有我你就放心吧!回去多陪陪安娜!”趙鐵軍點了點頭,走到了出去,找了一個地方洗了手換了一套衣服,拿着髒衣服返回了客房。
回到房間裡,趙鐵軍隨手把髒衣服丟在了地上,一屁股坐在了沙發上,吐了口氣暗道:“小鬼子真是陰魂不散,到哪裡都能夠遇上他們,真是麻煩!”就在趙鐵軍出神的時候,喬安娜穿着睡衣走到了趙鐵軍的身後,雙手從後面勾住了趙鐵軍的脖子,頭貼着趙鐵軍的頭問道:“親愛的,你剛剛去什麼地方了?!”
趙鐵軍轉過頭在喬安娜的臉上親了一口說道:“沒什麼!我和劉叔抓了一個專門來刺殺司徒伯伯的殺手,剛剛我幫劉叔在審訊!”接着趙鐵軍又問道:“你怎麼不多睡一會?!”喬安娜低着頭說道:“我擔心你不要我了!”
趙鐵軍寵溺的在喬安娜的臉頰上輕輕拍了一下說道:“小傻瓜,你放心吧!我不會丟下你!不過你以後不能再像今天這樣無理取鬧了!”喬安娜重重的點了一下頭說道:“你放心吧!我以後再也不亂髮脾氣了!”說着喬安娜走到了趙鐵軍的身邊坐下後依偎進了趙鐵軍的懷裡。
一夜無話,第二天一早,趙鐵軍和喬安娜走出了房間。兩人剛剛走到客廳,司徒美堂從後堂走了出來,笑着說道:“鐵軍,這次我可要好好的感謝你!如果沒有你在說不定今天就會成爲我的忌日!”
趙鐵軍笑着說道:“司徒伯伯,你說這個話就太見外了!就算你和喬安娜沒有關係,單憑你是一個真正的中國人這一點,你就值得我救你!”
“你們在聊什麼呢?!”不等趙鐵軍的話音落下,劉志航興高采烈的從外面走了進來。看到劉志航,趙鐵軍問道:“劉叔叔有沒有收穫?!”劉志航說道:“還算好船越次郎交代的及時,如果再晚去一會,說不定這次真的就麻煩了。”
司徒美堂和趙鐵軍對視了一眼,趙鐵軍說道:“怎麼,小鬼子把毒氣運走了?!”劉志航笑着點了一下頭說道:“是的!不過又被我們截住了,東西現在就在外面,你們要不要去看看?”
趙鐵軍想了想說道:“看就不用看了,劉叔叔幫我把這些東西運進日僑區,我要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讓小鬼子這次偷雞不着蝕把米!”
洪門在美國的勢力非常的強,早上做出的安排,中午的時候劉志航率人截獲的日本人的毒氣炸彈被送進了日僑區裡。
話分兩頭,劉志航派人把截獲的毒氣彈運入日僑區的時候,司徒美堂的徒弟拿着電報走到了司徒美堂的面前說道:“師傅,不好了!昨天晚上日本人轟炸了重慶!這是電報!”司徒美堂接過電報看了看,又遞給了趙鐵軍,說道:“小鬼子真是沒有人性!連貧民區都轟炸!”
趙鐵軍看完電報後,說道:“小鬼子本來就沒有人性!如果他們還算是人的話,就不會弄出南京的慘劇了。”司徒美堂點了點頭說道:“立刻把這個消息散播出去!先把輿論製造起來。”
“是!”司徒美堂的徒弟應了一聲離開了。兩個小時後,在司徒美堂及其手下的推動下,很快日本人轟炸重慶的事情在華人中散播開了。在美國的留學生和華僑都再也坐不住了自發的走上了紐約的街頭,開始了遊行。
中午吃過午飯,趙鐵軍和喬安娜陪着司徒美堂上了街。正在唐人街遊行的中國華僑們看到突然出現的司徒美堂都不約而同的停下了腳步,讓開了一條路。
司徒美堂在趙鐵軍和喬安娜的陪同下走上了演講臺說道:“親愛的僑胞們!如今我們的國家正在遭受日本的欺凌,國家已經到了危難時刻,我們雖然身在異國他鄉,但是我們同樣能夠保家衛國!天下所有的中國人萬衆一心,地無南北,年無老幼,有錢出錢,有力出力早晚我們會把今天日本人強加給我們的屈辱找回來!”
“打倒日本帝國主義!把小鬼子趕出中國!”司徒美堂的話音剛落,一浪高過一浪的口號聲響了起來。過了大約三四分鐘,司徒美堂雙手向下壓了壓示意在場的人安靜後,接着說道:“我們一起爲在昨天的轟炸中遇難的同胞默哀!”
花開兩朵各表一枝,重慶黃山別墅。坐在書房裡的蔣介石聽着侍從關於昨天日軍轟炸重慶的損失報告發起了呆。站在邊上的戴笠低着頭拿着手帕不停的擦着頭上的汗,心中暗道:“還算好小鬼子投的炸彈不準,要不然這次真的麻煩了!”
回過神來的蔣介石,瞄了戴笠一眼說道:“雨農,重慶也該到了整理的時候了!我不希望下一次日本人的炸彈丟到我的頭上!”戴笠臉色變了數變,急忙應道:“校長請放心,學生知道該怎麼做!”說罷戴笠走出看來蔣介石的書房。
等戴笠走後不久,錢大鈞走進了蔣介石的書房說道:“委座,這是川軍鄧錫侯發出的激勵屬下將士的電文!請您過目!”蔣介石皺了皺眉頭,接過電報看了起來:“惟我忠烈,民族脊樑。甲申國難,辛亥難復。羣雄割據,三民不實。時逢艱辛,敵寇入侵。盧溝喋血,寰宇震驚。南京慘案,舉世同悲。天下兒郎,萬衆一心。地無南北,年無老幼。守土抗戰,不畏犧牲。浴血奮戰,義憤填膺。我生國亡,我死國存。捨生取義,保家衛國。一腔熱血,化爲辰星。巍巍衡嶽,毓秀鍾靈。卜葬名山,英烈長眠。忠魂永駐,萬古長青。甲子已過,壯志未酬,外敵窺伺,內息不常。古之武穆,未有親睹。少保之功,漸離人曉。唯君所爲,歷歷如新。永懷壯烈,以慰英靈。終有一日,民族復興。”
看完電報的內容蔣介石的眉頭皺的更深了,問道:“慕尹,你說這個鄧錫侯這個時候發出這封電報是什麼意思?!”錢大鈞說道:“委座,鄧錫侯這時發這封電報其實是在幫委座您穩定四川!自從劉湘死後,川軍最高長官就是他鄧錫侯。如果這個時候他不出來說話,很有可能有人會藉機生事。”
蔣介石眯着眼睛,沉思了一會說道:“你繼續說下去!”錢大鈞點了一下頭,接着說道:“根據我得到的可靠消息,戴笠這段時間一直跟四川的袍哥過不去,而且這次日本人的轟炸明顯跟戴笠有直接的關係。……”
不等錢大鈞的話說完,蔣介石打斷道:“慕尹,你去給鄧錫侯發一封電報,讓他立刻返回重慶述職!是時候該和他聊聊了!”
美國紐約日僑區。黃昏的時候,一聲爆炸聲響了起來。眨眼間整個日僑區瀰漫在了毒氣之中。一個多小時後,消防隊趕到了日僑區。由於毒氣的濃度太高,衝在前面的消防隊員紛紛倒了下去。
見此情景帶隊的消防隊隊長害怕了,強迫自己冷靜下來後,急忙對身邊的人說道:“去幾個人,先把我們的人救出來再說!”聽到隊長的命令,隊員們這次都學乖了,用繩索把倒在地上的消防隊員拉了回來,送往了附近的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