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希匹,這個混蛋怎麼能做出這種對不起家黨國的事情來!”蔣某人對着桌上的密報大聲的咆哮着。
“校長,請息恕,我們現在還得想辦法應對纔是!”戴局長小心意意的對蔣某人說道。就在這時,侍衛官趙上校又向蔣某人請示說道:“報告委座,陳局長有緊急軍情向您稟報!”
“請他進來說吧!”平息了一下心中的恕氣,蔣某人接着對趙上校說道。
“是!”趙上校說道。
一分鐘後,中統陳局長來道了蔣某人的辦公室。
“報告委座,緊急軍情!”陳局長說道將一份蓋有“絕密”字樣的報告呈給了蔣某人。
看着陳局長呈遞上來的文件,蔣某人的臉色越發的難看。
“陳局長,你知道嗎!就在三分鐘之前,戴局長也呈來了一份和你這份內容基本上相同的報告,只是在內容上沒有你這份細緻罷了。看來這一次,這個閻老西真的是準備同日本人進行談和啊”蔣某人鐵青着臉色對陳局長說道。
“委座您說什麼,戴局長也得到了相同的情報?”陳局長有些疑惑的向戴局長說道。
“是的,我也是剛剛得到了這份情報。”戴局長十分嚴肅的對陳局長說道。
“關於這個問題,屬下實在不知,這份情報是我們中統在山西的特工人員最新傳回來的情報。
在接到這份密報後,我就感到事態重大,所以馬上就給您呈了過來,請您決斷!”陳局長向蔣某人說道。
“看來,這一次這個閻老西真是鐵了心的準備同日本人進行和談了,現在他都找自個的屬下開吹風會了。你們兩位對此有何對策?戴局長您先說。”蔣某人接着對兩位情報局長說道。
“屬下認爲這個閻老西現在只能說是在思想上叛國,並沒有落實在具體行動上,因此,我們不可採取過激措施,還是以拉攏軟化爲主,以防真的將矛盾激化,從而導致發生我們誰也不原意看到的後果,在山西出現了第二個汪清衛。”戴局長小心意意的向蔣某人說道。
“我也非常同意戴局長的意見,閻不同於汪,閻手中有兵有槍,是一個地方的實力派人物,他若公開投敵。後果將非常嚴重,可能會出現多米諾效應,帶出一大批漢奸和僞軍,令我方在整個華北戰場完全陷入被動,整個華北地區也將合部淪入具寇之手。
不過有一點非常值得我們慶幸的是,現在在晉佞軍的軍官中。無論是中高級,還是下層低級軍官、士兵,都對於“閻投日活動,相當的反對,以第二戰區作戰部主任趙文之爲首一大批高級軍官正在積極進行串連,全力阻止“閻的公開投日活動”所以,我們現在還有扳回全局的餘地!”敗局長小心意意的向蔣某人說道。
“你們兩人對閻老西這個混蛋的品性還是不太瞭解,他爲了達到個。人自的,是什麼事情都能幹得出來的,真正的想要將其在這條叛國叛黨的道路上拉回來,可能性不大,他的信條就是“存在就是真理”爲了這個狗屁的真理,他是什麼事情都能幹得出來的。
不過,我們可以從其內部進行着手,全力支持其中高級軍官串連反投降活動,從而阻止閻老西公開投降日本,這一條還是非常可行的。”蔣某人在沉思了一會兒,接着若有所思的對兩位局長說道。
“是!”兩位局長異口同聲的說道。
“爲了黨國的最高利益,希望你們兩位能精誠合作,全力完成本項任務,同時,這件事情因爲涉及面太大。要注意保密,不可讓非相關人員知道,知道嗎!”蔣某人接着用濃重的淅江口音對兩位局長說道。
“請委座放心,爲了黨國的最高利益。我等一定肝腦塗地,精誠合作,保證完成任務,決不辜負委座對我們的信憑。”兩位局長竟出人意料的異口同聲的說道。
“好!”蔣某人重重的說了一句。
太原,僞軍吳文化的司令部。
“報告吳司令,現在小小犬他們都已經出城向虎頭山方向開進了,太原的所有城防現在都交給了小林他們,這一次小林他們總共在太原城留了近六百名守衛。”這時吳文化的表弟吳連山非常緊張的對吳文化說道。
“知道了!”吳文化漫不經心的對吳連山說道。
“只是在下有一事不明,現在大家都忙的熱火朝開,小犬這個傢伙唯獨將我們放在一邊不管不問,這是什麼意思?”吳連山小心意意的對吳文化說道。
“原因很簡單,有兩個方面,一是,我們過來時間不長,他們對我們還有些不放心,怕我們在戰場上對陶平這股八路放水;二是這些小日本還指望着要我們防着可能對太原的採取的行動。”吳文化笑着對吳連山說道。
“那我們現在應該怎麼辦!難道就這麼在太原城傻呆着。”吳連山緊張的對吳文化說道。
“我說,連山,你跟我也都快五年了吧!怎麼到現在還沉不住氣呢,遇事不要慌,要多動腦子纔是,知道了嗎!”吳文化笑着對吳連讓說道。
“表哥教的是!”吳連山小心意意的對吳文化說道。
“你說我們除了按兵不動,還能怎麼辦,以不變應萬變是我們目前最好的辦法。
只要我們不妄動小鬼子也不敢把我們怎麼樣,你別看我們就這七十多名戰鬥人員小鬼子要是真的把我們怎麼樣了,這以後,誰還敢再和他們混啊!”吳文化奸笑着說道。
“表哥分析的極是!”吳連山高興的對吳文化說道。
由於在行軍的途中不時遭到了陶平所派出的小股部隊的襲擾,整個小犬部隊向虎頭山的開進
令小大感到十分爲難的是現在他們是顧得了頭,顧不了尾,保住了前鋒部隊的安全,後方的淄重部隊卻又遭受到了突襲,所以說是非常的疲憊不堪。
“各位,對於陶平所派出的小股部隊的襲擾不知有何看法?”總指揮官小犬一狼大佐對着作戰指揮部的幾位狗頭軍師說道。
“報告指揮官閣下,雖然我們這兩天一直遭到了陶平所派出的小股部隊的襲擾,但卻從另一個方面更能說明了一個問題,陶平現在對我大日本皇軍將要對虎頭山發動的攻擊非常的忌諱,他現在之所以這麼作,就是爲了讓我們分兵,去追那些像臭蟲一樣的小股隊。從而緩解其虎頭山陣地的壓力。”渡邊葦下聯隊長指着牆上的地圖對本次鐵壁合圍計劃的總指揮官小大一狼大佐說道。
“不但如些,而且我們還發現一個非常值得觀注的地方,就是這些像臭蟲一樣的敵軍小股隊,基本上都是以騎馬和騎毛驢爲主,他們偷襲的目的似乎就是爲了吸引我們分兵前去追擊,打幾槍就跑。見你不去追,他們又粘了上來。”原渡邊聯隊的春田參謀長接着對總指揮官小犬一狼大佐說道。
“我也非常贊同渡邊聯隊長和春田參謀長的說法,我們要進行攻擊的虎頭山陣地易守難攻,我軍慣用側翼攻擊和迂迴攻擊也無法派上用場,而且虎頭山附近多山地、道路崎嶇,我戰車方隊也一時無法發揮威力,可以說八路選擇在虎頭山與我們進行決戰,對他們相對還是有利的。
但就八路目前的火力配置他們還真的還不足以對我大日本皇軍構成威脅,因此,我也主張不要對這些臭蟲們過多的進行糾纏,而是全力的進攻虎頭山陣地!”原小大聯隊的參謀長尾山浦田說道。
“要是吉田木樹這個傢伙在我們這邊就好了,他這個傢伙在德國主修的就是小部隊作戰課目,只可惜讓他在太原陪小林君守城了。”大一狼大佐有些惋惜的對衆人說道。
“太原是我大日本皇軍在山西的軍事重鎮,爲了我們防止支那國民黨軍的進攻必須派小林君、吉田君這樣的大將進行防守,最近支那國民黨軍在中國的各個戰場上對我大日本皇軍發動了瘋狂的進攻,令我大日本皇軍的傷亡較大,所以我們必須對其嚴加防範!”渡邊葦下聯隊長堅定的對總指揮官小犬一狼大佐說道。
“好,我們全速前進,儘量不與這些臭蟲們糾葛,準備攻擊虎頭山。小大一狼大佐堅定的對衆人說道。
在一個豹子嶺的山間小路上。一團三營的營長孫牛旦正帶領部隊向集結地點進行挺進。
“營長,我們這都在山裡面繞了一天的圈圈了,俺看俺們還不如干脆回去同小鬼子再幹上一仗,這樣多過癮!”這時一名四川籍的戰士用濃厚的四川口音對營長孫牛旦說道。
“你想的美,我們還有其他的任務!”孫牛旦笑着對這名四川籍的戰士說徹
接着孫牛旦又對隊列後面戰上們大聲說道:“大家都快一點,翻過了這個山頭,大家就可以原地休息半個小時。”
“營長,那休息完之後,俺們還是去打小鬼子嗎!”那名四川籍的戰士不依不饒的對孫牛旦說道。
“你這個小子怎麼就這麼多事呢?我們軍人的使命就是服從命令,問那麼多幹嗎!該到你知道的時候就會通知你了。”營長孫牛旦笑着對那名四川籍的戰士說道。
“營長,您不知道,俺有兩個哥哥都讓小鬼子給殺了,俺這輩子沒有別的嗜好,不抽菸、不喝酒、不賭錢,就是喜歡殺小鬼子,只要是您讓俺殺小鬼子比什麼都好!”那名四川籍的戰士陪笑着對營長孫牛旦說道。
“放心吧!等我們休息完了以後,這鬼子保證讓你殺得過癮!”營長孫牛旦拍了拍那名四川籍的戰士的肩膀說道。
“唉!”那名四川籍的戰士高興的對孫牛旦說道。
虎頭山陣地的第三道防線。
“林司令,我看這個。陶平這一次真的是瘋了,看他這架勢他真的準備和小鬼子在虎頭山大幹一場了。”副官張麻子指着陣地前方佈置雷場的工兵對林守寄說道。
“廢話,這還用你說,要不是看在我妹夫的面子上,我纔不會帶着兄弟們來和這趟混水呢!過一陣子啊!能打、我們就打,不能打、我們就撤!省的他媽在這等死。”林守富笑着對副官張麻子說道。
“我說馬參謀,你說你朝這些八路工兵們看個啥子嗎!俺們這些個。戰壕八路不都幫俺們挖好了嗎!”林守富對着正在觀察陣地上士兵佈雷的馬參謀說道。
“林司令,你發現了沒有這些個八路埋的地雷有些個怪異!”馬參謀若有所思的對林守富說道。
“就你們讀書人心眼多,不就挖個坑埋個雷嗎!那用你這麼大驚小小怪的。老子們今天是替他們八路跑場子,哪管的了他們那些!走一吃野雞去,剛纔警衛班在山上抓了四隻野雞,現在該做好了。”不等馬參謀把話說完,林守富就將馬參謀拉了過去,向廚房走去。領鄉親們躲在山谷之中。
“李隊長,在半柱香之前有一千多人從我們的莊子經過向太原方向開去。”這時負責監視莊子情況的游擊隊員王三狗從莊子裡跑了過來對李二虎說道。